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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案】受害者未亡

“好了,让咱们办点正事。”狄仁杰把那张纸条揉成纸团,扔进一个水桶里。

“确定不看看?”周瑜被他这波操作迷惑到了。

“先办正事。”狄仁杰说。“麻烦把你手里的头发拿来看看。”

周瑜略微不解的把手中的那束头发递给他。

“这头发也是在乾坤袋中发现的?”狄仁杰问。

“是的。”周瑜点头像鸡啄米。

头发又长又软,像是一个女子的。

一张写着借刀杀人的杀,明显是骊姬干的事。

【大理寺】

“昨天晚上大家都聚集在东部戏台,只有几个人在其他地方。而经过调查,我们发现你和小师妹没有去。而那时候,你在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骊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周瑜奇怪的看着她。

“此事与妾身无关哪!”骊姬崩溃大哭。

“每一个嫌疑人都会这样为自己开脱。”狄仁杰严肃的说。“你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吗?”

“我……”骊姬百口莫辩。

“这张借刀杀人又是怎么回事?”狄仁杰把借刀杀人给她看了看。

“那是勾践为了顺走李世民的虎符让我制作的,不过虎符没拿到,这张牌也丢了……”

“说实话!”狄仁杰对她大吼。

“等等!”

狄仁杰循着声音一看,来人正是东方朔。

“你有什么话?”他皱了皱眉。

“我能证明这位女士是无辜的。”东方朔说。

“她和我们一样,都在沉香楼,而且的确和勾践在一起。”

“勾践看上了李世民的虎符,就想让骊姬帮忙取回来。而骊姬刚用密谋术打出借刀杀人,那张牌就被一个东西弹飞了。就这样,虎符没拿成,骊姬也丢了一张牌。”

“而且骊姬当场被割掉了一束小拇指粗细的头发。”

“什么?!”骊姬听了,擦干眼泪,然后赶紧抓紧自己的头发检查。然后,她恶狠狠地抓住了东方朔。“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说的属实吗?”

“千真万确呀,先生。”东方朔朝他唱喏。

难办了。既然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凶手是谁?

空气再一次安静,安静的可怕。

“你是来干什么的?”狄仁杰烦躁地打破了沉默。

“正是来帮你们的。”

一道曙光从他眼前划过,似乎划破了安静的空气,也划破了这个令人无从下手的案件。

毕竟,早就听闻智圣东方朔的鼎鼎大名。如果他愿意搭把手,破解案件应该不成问题。

“那你需不需要一些帮助?”

“帮助?”东方朔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自然需要了。”

“你们都是群体办案,到了我这里就要搞特殊吗?”

“也好。这起案件,就交给你了。”

——分界线——

东方朔接手案件后,并没有做什么调查,而是带着周瑜(东方朔选择的助手)直奔沉香楼。

“这是要干什么?”周瑜不解。

“听我解释。昨天我们是在沉香楼碰见骊姬的。”东方朔分析。

“小师妹不是被借刀杀人杀死的——不然我们不会在乾坤袋里找到那张牌。”

“据张仪所说,一个纸人飞了过去,小师妹就不省人事了。这说明那个纸人有问题。而他当时并没有和小师妹待在一起,我有理由怀疑就是他在纸人身上动了手脚。”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东方朔快速找到一个房间,推开门。

小师妹躺在一张软榻上,一张脸通红。张仪端着一盘香灰,仔细的观察着她的情况。

周瑜走上前,却发现小师妹呼吸平稳。她还活着?

“正如你所见。”东方朔说。“我也想过从张仪口中套话,可他不招。现在看来,应该是小师妹为何“死而复生”很难让人理解吧。”

张仪起身,沾满香灰的手在素白的长衫上擦了擦,看到周瑜后却转身欲离开。

“你要去哪?”

周瑜问他,可他却没有理睬,径直走了出去。

上前查看那个“复生”的小师妹。她呼吸平稳,只是脸色涨红,体温很高。

“还在发高烧,应该是在哪里受冻了。”东方朔摇摇头,说。

“并没有。”

东方朔抬起头,声音来自张仪。但他只是背对着自己,望空丢过来这句话。

“这是什么情况?”

小师妹两眼紧闭,两颊热成了绯红色的云。周瑜找来一块毛巾,盖在她的额头上。

“究竟是什么情况?”周瑜质问他。“你是不是对我们说谎了?”

“没错。”张仪仍背对着他们,冷冷的说。“我也以为她已经死了。”

“那你又怎么发现她还活着?”

小师妹呼吸仍十分平稳,看样子是睡着了。

“因为我在一个撕破的纸人里发现了这个。”张仪端出一个锦盒。打开后,室内的空气骤然变冷。东方朔凑过去,看见锦盒之中,躺着一个陀螺形状的东西。就是那个东西在周围散发着寒气。

“这是什么?”周瑜问。

“就是这个东西击中了小师妹,才让她成为现在这样?”东方朔恍然大明白。“那你又是从哪找到了尸体?”

“她是自己走回来的。”

张仪冷冷的回答。“我承认,我是对你们说了谎。

其实我一直没有走远,小师妹一直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事发之前她确实受伤了。

那个纸人从她面前晃过时,这个东西撞到了她。”张仪的目光落在那陀螺一般的东西上。

“有人救了她,她又自己走了回来。”东方朔打断了他。“是这样吗,先生?”

“智圣先生果然不是徒有其名,我以为我的证言已经足够完美。”

周瑜看着那个陀螺,突然想到了……

那个姑娘。刚刚见到她时,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石质陀螺。

她说那是旧时玩伴送给她的礼物。十分喜欢,便用线穿起来,一直戴着,不曾摘下。问她此石有何不同,

她说无他,只是这石头太凉,无论怎样暖它都不会变得温热。

周瑜想着,伸手去摸那陀螺。

“不可。”张仪将他拦了下来。“太冷。刚刚拿起它的一个侍人右手已经被薄冰封住了,现在还没有解封。”

搭在一起的两只手上开始出现冰霜。张仪将手拿开,冰霜随着周瑜的手臂继续攀升。

遐想被此刻的冰冷打破。周瑜心中一顿,猛然看见冰霜已经爬上了肩,再看身旁二人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赶快扔下了陀螺。

两人终于恢复了动作,东方朔看着周瑜被冰封的整条手臂,大惊失色。

“大人?!”他拿起一条毯子覆住他的手。

那个极冷的陀螺被丢在地上,骨碌碌的旋转之间,地面上也多了一层冰霜。

就是这个东西击中了小师妹,让小师妹身上结冰,然后有人路过将冰融化,救她出来。

在这中间一定经历了很长时间。要不然张仪不可能再去跑一趟大理寺,再走回来,那时小师妹还是“尸体”的状态。东方朔想。

他走过去,用帕子将陀螺包住,打算离开。

“这就要走?”周瑜问。

“走吧。”东方朔点头。“我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周瑜问。

“卖个关子,回去再告诉你。”

陀螺很小。于是东方朔解开帕子,将它放进空空如也的荷包里。

“这个东西要留好,日后可有大用处。”

“大用处?”

“没错。”东方朔突然严肃。“这事,不简单。”

“那你是说我们就搁着这个案子不管,让他们说我们办事不严肃不认真?”

“对吧……但也不对。”东方朔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刚才张仪提醒了我。既然证词可以造假,那分析结果……是不是也可以编写一份,瞒天过海?在狄仁杰先生发现之前,彻查这个陀螺,也不是过不去。”突然停住,“就说小师妹死于意外吧。至于证词,张仪既在她身旁又怎会不受那陀螺的影响?”

“小师妹本就有伤,她自己又可以带手捧雷。所以走到那地方手捧雷爆炸,那个砍她三刀的人影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东方朔自信的摆摆手。“我有信心,我们一定可以再狄仁杰先生发现之前彻查这件事。陀螺到底有什么问题,又能牵扯些什么,早晚会被发现的。”

“你确定能瞒过去?”周瑜疑惑的问。

“当然。我东方朔可是智圣先生,张仪都亲口承认我这个名号并非虚名。快点走吧,大不了我日后多帮你们办几个案子。”

“果真是智圣先生,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案件中的问题,还带了这疑物过来。”

最终,周瑜还是觉得良心有愧,没有按照东方朔所说的报告给狄仁杰。他将陀螺、实情都告诉了他。当然,不包括小乔。

“暂时不去想了。”狄仁杰退下。“此案存疑,暂且放下,等他彻查。”

周瑜目瞪口呆。

在这里工作多少年了,他可是不知道这位上司的脾气?

狄大人从不会允许存疑。可是他也看出什么了?此案当真不简单?

“周大人,有您的信。”

回到家后,周瑜收到一封信。

署名是东方朔。那送信的小孩将信给了他,转身跑走了。

“以后还会围绕着这颗陀螺发生一系列的事件。周瑜,你们暂且等着,我会探寻到有关于它的真相。”

————

没想到这第一案这么快就完结了。【哈欠】

下一章给个结局吧,此案搁置但此案不能没有结局。(此案非彼案【jpg】)

中考完了,为啥感觉想摆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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