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箫,雨未飘,远望人生笑。
不曾过见人无言,话中不语人欲言。
首件、初认、后识、相随;
愿梦、若梦,成梦、无梦。
未曾相识至相求无愿,
余生……”
“一个人站在这里念什么呢?”
熟悉的温气一点点穿入耳边,引得头发微微扫动。细小清音轻敲动耳膜,随着听小骨的接收传入内耳,放大传输到大脑中
听清楚来者的声音是瓦尔登,便站起座位准备将凳子让给闯入宁静的问者。
看着从斜边起立让坐的葛兰滋,艾格不禁撅了撅嘴
“维克多,你在看什么?”
命令似的语气发出,直勾勾的眸子锁死那个金发青年
可惜对方只是淡淡回笑,不知在笑什么。轻轻推开桌椅间的距离让艾格坐下后,慢慢的梳理对方的头发。
其实早已扎完美,不过有人故意拆开,还当着自己扎好头发的主人的面。
生气了吗?显然没有,反而低下头舒服的靠着对方的腿任凭这位青年梳理。
“嗯……我说,维克多,刚才到底在念什么?”
低着头的小人仍好奇着那念念不忘的话,
维克多仍然没有回应,只是安静的梳理着对方的头发。站着弯腰梳理那一瀑棕毛,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萱草香。
“未曾相识至相求无愿…余生…”艾格则细声自语
他一会便左手端扶着下巴,右手顶着曲折的关节,思考的动作常久未能破除,思考者的眉头蹙了有蹙,好似面对世界顶级烧脑的数学题目一样,琢磨不解。
维克多终于把发型重新梳理一次,想去拿桌面上的本子。但手指刚触碰到的一瞬间,温热的画手压住了他的手。
“怎么这么凉?”蹙了蹙眉,艾格随即站身来,推开椅桌间的距离。
另一只手也即刻抓住维克多垂放未动的手,嘴里也叭叭叭嘟囔:
“多大人了,会不会照顾自己?”
艾格将对方的两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维克多顿时只感灼烧传递于手中。
“你发烧了!”急忙抽开摸头,烫人的温度持续燃烧,真的就不要命了是吧?
“瓦尔登,走了,快回屋内吃药!”两只手刹那间一个斜翻,把那瘦小的画家捧在怀中。
“哦……”
艾格不是很高兴,又奈何自己真没什么气力。
怀中的小猫不安心,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住对方脖颈。
被这样抱住的人很无奈,又没有什么办法,只求乖乖的,不顾及任何人的话语,跑进了对方的住处……
毕竟没有人想好似暗恋的对象发生什么意外对吧?
———
霧羽尧:就先这样吧,我脑细胞不够了(晕)
霧羽尧:这篇文我都还没有确定方向
霧羽尧:这个序章太离谱啦(躺平)
霧羽尧:(指指点点)
霧羽尧: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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