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快吃吧等会凉了。”派蒙在袋子里捞出一个蟹黄包给散兵。
散兵接过包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忘了道谢。
“我们的船到了。”荧撂下一句话,独自先行。
派蒙:…果然很奇怪。
派蒙塞了个蟹黄包在嘴里,向身后的散兵招招手。
“走啦!”
散兵追随着荧的背影,脑子依旧昏沉,这种脱离掌控的不安,让他心里滋生出一种阴暗的想法,他难以言表,无法忽视。
怎样才能让她正视他,怎样才能让她永远不会离开他……
璃月港是重要的交通枢纽,码头有许多船只,但并不是每一艘都去往稻妻,一般来说去稻妻的船只都停在港口西侧。
荧记得上次去稻妻还是借助了北斗的船,当时稻妻还在锁国阶段,因此是一段相当困难的历程。
海鸥在轮渡上空盘旋,美丽的海景有一种远离城市喧嚣的宁静感。
荧在船头,欣赏着难得的风景,阳光明媚,散兵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金黄的发丝在阳光下闪耀,比波光粼粼的海面更加吸引他。
专属于,他的风景。
一只海鸥落在他的肩头,他用手指戳了戳它的鸟喙,黑色的眼珠随着鸟头左右摆动,他乐此不疲地和它反复玩着这个游戏。
直到他来了兴致,用手捏住了它的鸟身,海鸥扑腾着想逃离,他手心加重了力禁锢住它的翅膀。
嘶哑的鸟鸣引起了站在一旁荧的注意。
“你在干什么?”
散兵在听到她声音的一瞬猛地松开手,海鸥撑开翅膀从他的手心中逃了出去。
“没什么,海景很美。”他答非所问。
荧不解地移开视线,难道是她听错了?风景也看够了,她伸了伸懒腰准备回房间休息。
散兵望着她又一次离开的背影,掌心还残存着海鸥的温度,果然,鸟儿还是应该在笼子更好。
从璃月去稻妻至少有两三天的路程,在此之前只能在船上休息,船上会提供专门的食宿,每餐需要排队自己去领。
“要吃中饭了,他还在房间里休息吗?”荧和派蒙在排队领午餐。
“不知道,他上午的时候说脑袋很晕,应该是晕船吧。”派蒙。
前面有两个人高谈阔论,荧的耳朵不可避免的分心去听。
“喂,你知道吗?等明天过了云来海海域,前面到处是海盗出没。”那位留着络腮胡的大叔惊悚道。
“我去,不会这么倒霉吧?”戴帽子的“瘦猴”被吓得瞪大了眼睛。
看到“瘦猴”的的反应,“络腮胡”满意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以前可是在‘死兆星’到处航海的水手!”
“我们船长身高七尺,虎背熊腰,能一拳干倒十个惹事的海盗,一刀下去能把这样的船劈成两半……”
荧听得满脸黑线,这说的真的是她认识的北斗大姐头吗?怎么更像是刘苏戏本里的夸张版本。
“哈哈哈哈哈哈……”派蒙笑得前仰后翻肚子痛。
这一笑动静有些大,等她缓过来,前面两人已经停了话头,齐刷刷望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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