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杝来回奔波,大夫人死了,景槐现在也是半死不活的模样,景阳与他反目成仇。景家算是彻彻底底的从内部崩溃了,就算知道了南桢的秘密,也动不了什么手。
“景天硕除掉之后,剩下的……”
夜杝看了一眼华天阁的人员名单,大多数都是熟悉的人有几个比较眼生的名字,但是他也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进来的,做过哪些事情。
“把他带下去,杀了。”
“等等,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夜杝刚说完话袁曲就赶过来了,是不是忘记了之前还答应了他的事情。这次倒是挺干净利落的。
“等等,把人带上来,你看着处理吧,我还有别的事情。”
还有一个家族现在正是昌盛的时候,早就有了谋反之心,现在被皇帝压着但是手握兵权。
“好,这边结束了我就去找你。”
转眼夜杝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刚刚的话有没有听进去,反正消失了。袁曲用扇子挑起那个人的下巴,长得不算丑陋也只能说是一般。
“说说看,是谁给你们的勇气来背叛华天阁,我对你表示敬意。那个人喜怒无常我都不敢招惹,说背叛就被帕还是需要一点勇气的。”
“仗势欺人的小人,我又会怕你,呸。”
在华天阁的很多人严重袁曲之所以能这么自由完全是沾了夜杝的光,没有夜杝的庇护他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
“哦~看来你对我有什么误解。”
袁曲站起来从旁边站着的守卫腰间拿起了一把剑,手起刀落,刀上还不沾染一滴的血。
“带下去喂狗。”
依仗夜杝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惜袁曲并不心动,他才是被依仗和仰望的对象,不需要夜杝一样可以。打开扇子,扇了扇风,他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袁公子好似刚刚杀人的不是他。
“都看见了,叛徒就是这样的下场。去查一下他的妻儿以及任何相关的人全部关到地牢去,等我回来审讯。”
叛徒不可能只有一个,一个人既然有了这样的心思那么他身边的人一样会有这样的心思,如果不能铲除所有的人留下任何一个人都是祸患。
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袁曲明白。他就是留下来的根,有东西不除干净等到春天的时候吹又生就麻烦了。袁曲是那个幸运的人,但是别人不能是这么幸运的。
“是。”
阁主都说交给他办,下面的人也不敢怠慢。看手段也是一个心狠的主,也是了能在阁主身边来去自如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普普通通简单的人。
袁曲也往将军府走,现在将军府的长女正直婚嫁的好年纪,好像是许配给了一个无名无分的状元穷小子。听说是受尽了欺凌,这些想必大将军还不知道吧,都是南桢做的。
“南桢,你说说看这全是把柄要我如何保你的皇位,不适合你的位置就算是我让给你了你也坐不了多久,看看现在不就是快要下来了。”
袁曲笑了笑,与其挣扎还不如乖乖就范还能少受一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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