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曲虽然也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想法想去私塾看一眼。
“去私塾看一眼如何?”
去看看景槐在不在,这点夜杝也想到过很快就否定了,景天硕没有这个胆子。
“也可以,说不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收获。”
郎朗的读书声听着人心情愉悦,要是走在街上都能看见有人在读书的话那估计就是天下大同了吧。
“这样的局面要是在京城中随处可见,才算是造福了所有的百姓。”
也曾是胸怀天下的一个皇子看到这样的局面不由得感慨,在这和谐的场面里面出现一个碍眼的存在,一个人正趴在桌子上睡觉,不是景槐是谁。袁曲拍了拍夜杝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些嘲笑。
“我说什么来着,没想到你铺天盖地的找还不如我随口一说。”
当时也就是随口一说,毕竟所有人都能想到这一种不太可能的可能,他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就做的这么明显。只要能掩盖过去,怎么都不会想到就在景槐就在私塾中。
夜杝明显的有些不悦在这里戏耍他是吧,哪里来的胆子。夜杝活动了一下手脚,既然景家能这么把你放出去不如直接抓到他们的面前看看,欺骗他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你要动手?”
华天阁的规矩一般是阁主不动手,其实夜杝已经暗戳戳的动过好几次手,都是因为西施。
“那不然,你去也行。”
在场的一共就两个人夜杝不动手,难道袁曲会动手吗,他最多动动笔动手还真不像是袁曲能做的事情。
“我去也行,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在府里坐久了活动一下筋骨也不错。”
袁曲的眼里都是在玩,他不喜欢杀人不喜欢做一些残忍的事情所以做不了帝王,但是死在他手上的人也并不少。
“出生在帝王家的人有几个手上是干净的,袁公子一向高洁,南曲不是。”
某种程度上来说,袁曲比南桢还要残忍,很多的卧底都是袁曲用一些手段问出来的,那个时候南桢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折磨人的方法可比你知道的多的多,残忍程度可想而知。”
这点消息夜杝还是知道的,能和他交心的人,交心之前肯定都已经查清楚他的底细了。以为修身养性这么多年,先前的血气已经被磨灭了,如此看来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确实很难改变。
“那你去,随便给人投点什么毒,钓着一条命别死就行,我去景府等你。”
“江南的名布。”
让袁曲做事肯定是要交换的,最近听说江南要进一批稀有的布料,袁曲肯定是抢不到的。要是夜杝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点机会。
“成交。”
夜杝不关注这些,袁曲既然特地开口要的要么不好拿要么千金难求。夜杝可能还会好说一点。
再走到景府的时候戒备到确实是强了不少,看来之前的松懈就是想让他们放松警惕。就这点难度对夜杝来说跟玩一样。
“景大人可是喝了一口好茶。”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景天硕手一抖,瓷杯掉到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还在地上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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