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eeper站在Pigman的床前,心中五味杂陈。
按医生说的话来看,他的时间不多了,大概是上次晕倒落下了病根,又受到打击。
Pigman才二十岁,他真的……?
"咳咳……"
床上的人轻轻动了动,转过身来。
"我还有多少时间?"
因为极度虚弱,他的声音很小,却没能掩饰住语气里的失落。
或许是在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吧,只能与Wither擦肩而过,却不能真正一生追随。
"……应该挺长。"
Creeper嘴唇蠕动了一下,还是选择撒谎。
"…………"
Pigman知道她在说谎,真正的事实一定比这严重,不然她为什么会有眼神躲避。
"行吧。"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静。"
"……好。"
Creeper小心地关上门,站在门外。
Pigman从床上爬起来,拔掉插在手上的针头,站到窗前。
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顺着主人的动作滴到木质的地板上。
Pigman推开窗户。
天气好像很美,只可惜有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外面大雪纷飞,好像是想掩盖曾经。
………………
病又加重了,连话都说不清。
身上很疼,就像是用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只不过忍一忍还是可以过去的。
Pigman挣扎着,抓住坐在一边的Ghast的袖子。
"……Ghast…我们是一起在下界长大的,你告诉我,Wither呢?"
Ghast咬着牙,还是想不起最近有关于Wither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
Pigman盯着她,眼前里布满血丝。
"不知道?"
Ghast抖得比他还厉害,"他……他……Wither很好!"
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是撒谎吧,哪怕那个被骗的人会恨自己。
"呃咳咳……呃……很好?"
Pigman连咳带喘,支撑着自己慢慢坐起来。
"真……真的吗,呃……"
Ghast移开目光,躲避着。
"是……是……非常好,非常好!"
"那……那你麻烦帮我……一下……"
Pigman用力抓着她的手,像是耗尽全身力气一样。
"什么……我,我一定帮你好不好?"
握住那只冰凉的手,Ghast垂着眼问。
"麻烦……帮我…转告Wither……我Pigman,此生…最大的遗憾啊,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混合着咳出的鲜血,染成粉色。
Ghast嚎啕大哭。
她看着自己的妈妈死在眼前,又看着先生走,现在曾经的同学也要离开。
难道就只有她一个能活下来吗……
Pigman呼吸减缓,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
"呃呃…别哭了,呃,你……"
话音戛然而止,眼前的黑色开始蔓延。
Ghast慌死了,一边疯狂按护士铃一边哭喊着。
"别死啊,别死!"
只可惜没能挽留。
………………
(阴暗的扭曲)刀子,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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