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一更的废云雪:云雪似乎并不适合暗黑……
万年一更的废云雪:云雪只会欢快
万年一更的废云雪:随便食用吧,护目镜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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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eleton是被Slime大呼小叫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醒的时候,Slime正扒着关押他们的铁笼子的门,对外边负责看守她们的士兵嚷嚷并进行演讲,内容就是她要出去。
很吵。
本来她们被击打的地方就是头部,又被噪音一吵,Skeleton的头更疼了,她不得不制止Slime的大型演讲。
现在的Slime窝火地缩在笼子的角落里。
这些士兵就像聋哑人,雕塑一样站在笼子周围,就是个摆设。
在Slime泪声聚下的演讲时,其实有一名士兵按耐不住,想走过去帮忙。
当时周围的士兵立即就抓住了他,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又放开他。
可能是Blood制定的法律吧。
那名士兵的眼睛是深蓝色的,像大海深处的颜色。
那时的Slime恰好与他对上目光。
她清清楚楚看见,士兵的眼睛里有对她们的同情。
一个人类竟然会同情怪物吗?
人类的灵魂是难测的东西,黑也不黑,白也不白。
可是他们的灵魂颜色接近黑色,接近暗夜。
在灵魂的深处,在偶尔的一些时候,他们也会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然后告诉自己忘记它,继续接着做那些事。
良知在呼唤,希望他们不要走向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有的人,就在黑白之间的缝隙上苦苦挣扎,一会黑,一会白。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记起的过往,是这些过往促使着他们成为了现在这种人。
一步错,步步错。
在Skeleton对着士兵们发呆的时候,殿堂里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
来者是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留着齐耳短发,一枚金色的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虽是十五六岁,但她在这个年纪有着与这个年纪不同的性格,更像是二十几岁的女生。
Skeleton之前略有耳闻,这个女生是Blood的亲生女儿,七岁丧母,导致心理扭曲。
她高傲地走到笼子前,用修长的手指玩弄着笼子上的锁。
"这俩就是父皇抓回来那破创世神的学生?"
Slime差点爆粗口,"麻烦你礼貌一点,好吗?先生好歹是神!"
"打不过凡人的神不算是神。"
女生轻蔑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小蚂蚁一样。
生如蝼蚁,应有鸿浩之志。
曾经有人说,如果想要顺台阶而上,你就得低下头,一生活得浑浑噩噩。
那如果不愿低头的呢?
他们都是天生傲骨,又凭什么肯低头?
在史书上,曾经有一次怪物战胜人类的记录。
既然事实证明可以,那他们就要试一试。
哪怕那时粉身碎骨,血流满地,身后是废墟,眼前是黑暗。
被束缚了许久的动物,只要给它一点光,哪怕是一丝丝小小的光,它都会拼命挣脱束缚它的绳索,哪怕绳子将它的躯体勒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打不过凡人的神也比你们这类无耻的生物好!"
Skeleton大声地骂了回去,她的眼睛里透着不愿屈服的倔强。
女生并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
"可以,很好。"
"等你经历了一些事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低下头,轻声说道:"你们的老师亲手杀害了我的母亲。"
Skeleton的瞳孔骤然一缩,"不可能!"
"手段……极其残忍,这是事实。"
女生转过身,高跟鞋的声音在殿堂里回荡,慢慢消失殆尽。
真正的撕心裂肺从来都不是肉体上能知觉的疼痛。
而是那个在你一生中那个重要的人,或许是亲人,或许是恋人,或许是朋友,你亲眼看着ta,看着那另外一个人用刀,用绳子,折磨ta,而你却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地上的血迹被风干,躯体慢慢冰凉,你才如梦方醒。
无论是多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在这一刻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疼痛是发自内心的,捂也捂不住。
这才是真正的,真正能感觉到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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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一更的废云雪:突然发现云雪都没有好句……
Pigman:算有点自知之明
Heartwithe:鹅鹅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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