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疯子的徒弟

话说上期

奈布听了时了BB了一堆后

只能自己抱着一眼罩独自悲伤

至于那个跟着时了走的卡尔嘛…

时了：跟来了？不错嘛

卡尔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了那人一眼

不对啊，他本来就是疯子啊！

时了：别这么看我

卡尔没有听他的话

自顾自的开口

卡尔：你…不是黄衣教的人

时了发出了一些声音

卡尔认为那应该是在笑

在笑什么呢？

他不知道

时了：是又怎么样

时了撇了一眼卡尔

时了：说回来你也不是个废物吧

卡尔差点一口喷出来

卡尔：我本来就还没打算承认自己是废物啊！

卡尔吐糟完后突然愣住了

卡尔：（我最近怎么这么暴躁呢）

他别过头去

不去看那个让自己崩人设的家伙

双方沉默一会

单单这一会两人就出了花园

到了黄衣教大厅

时了停在了大厅门口

时了：你也觉得这里不像活人呆的地方吗

卡尔也停了下来

两人面前是华丽的大厅

大厅里的人流也并没有减少

让以往空荡荡的大厅显得人群熙攘

那群人的不请自来

让局外人误以为黄衣教的名气有多大

让局外人误以为这些人完全明白这一切

卡尔：（不像活人呆的地方…）

卡尔望向时了

时了苍老的脸色

在灯火的照耀下更加吓人

再加上那枯瘦的身材

真的不像个活人

卡尔：（话回来，浅意识里也没把他当活人看呢…）

时了轻轻一笑

时了：当年你师父也是这个反应

时了的目光飘啊飘

扫过大厅每个角落

时了：说回来，我们也不算活人呢

时了微微低头

把自己面容藏进黄色兜帽的阴影下

那人带着卡尔穿过大厅

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时了让卡尔坐下

自己也在卡你对面坐下

时了：伊索·卡尔

卡尔：是我

时了：看你这样没把我当活人吧

卡尔白了他一眼

心底又不得不同意时了的说法

要是把他当活人看了

卡尔认为自己早就恐sN遍了

时了：以前只在某些手记上看见过西头那位疯子有位徒弟

时了：没想到今儿真见到了

时了摘下兜帽

兜帽下的头发早已苍白

本以为他只是和每一个黄衣教的人拥有一样苍桑的气质

没想到他的苍老是真的

是岁月的侵噬

没想到他真的离死亡那么近

卡尔：西头那位疯子？你说的…是我师父？

时了点点头

时了：就是那个老入殓师

时了：没猜错的话，你这次来并不是为了什么洪水之事，而是为了你的师父吧

卡尔点点头

从口套中翻出一份名为《湖景村洪水事出蹊跷》的报道

小心翼翼的展开

卡尔：我…在这里看到了有关师父的报道…

卡尔请求式的看了时了一眼

卡尔：我…找不到他…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时了静静的望着卡尔

那小心翼翼的拿着报道

生怕把报道弄破了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痛

时了：你…已经找到他了

时了：你…分明是知道的吧…

卡尔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他去过西头的小屋了

他看见屋前那简单的坟墓了

他也知道那里面躺着的人就是他师父

他只是不明白是谁安葬的他师父——那位老入殓师

没让这位老入殓师尸丢乱葬岗

当然，他也不相信那就是那位老入殓师

但现在

真相被眼前这人明明白白的拆穿

卡尔再也忍不住了

那是他的师父！

是求赎他一生的那个人！

怎么就这么……

卡尔身体正不住的颤抖

时了安慰起卡尔来

他说

时了：我姓何，名时了，你傅父那个老疯子起的编号

时了的视线落在了窗帘的缝隙间

时了：我也并不老，人到中年，就是长得有点急

时了挠挠头

时了：那个疯子说，我会擦边很多事情

时了：那些事情将是一遍又一遍的春江花月，但终会是一场何时了

时了：我想，他指的正是你们的事

时了给卡尔递了几张卫生纸

看得出他并不会安慰人

时了：你师父是个明白人

时了：就算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春水，也终流完

卡尔不听

依旧哭着

怀中紧紧抱着那张报纸

卡尔：你骗人！时了，你真是疯子！

眼泪总是在不合适的时候汹诵

感情一时占了上风

浸出瓶口的思念带着生来所有的委屈

这次一浸出

便一发不可收拾

卡尔得哭一会

把所有的悲伤、委屈、忍耐和落空的期望都哭出来

时了在卡尔身边静静的伴着他

等着他哭够，回过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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