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入夜
伊莱都不可避免的需要面对一件事——噩梦
难得一天没有活在那个家伙的视线下
现在,又得去见那位大人
伊莱隐隐觉得这位有所联系
但他并不认为这两位是一个人
因为两者给他的感觉还是有所不同的
没想到这次那位大人连流程都不走了
甚至连问题都略过
大概是衪也不想再听伊莱的回答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
昨晚的对话让衪找到了更好玩的东西——
大人:孤欲将汝留于身边,以便慢慢玩弄
对这种不把说话对象当人看
并以命令的话气说话的家伙
伊莱很反感
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
伊莱大人为何会看上我这样懦弱的家伙?
大人:孤欲见见如汝般懦弱之人,将如何于自己与重要之人间做出选择
那位人顿了顿扫了眼伊莱才再次开口
大人:孤最后说一遍——孤为汝主…
伊莱大着胆子对上他的视线,对上那些血红的眼睛,并打断了他的话
伊莱大人,不管问多少次,我的回答都将一样…
伊莱的话还没说完
触手就已经摸了上来
看来那位大人经不耐烦了
伊莱干脆也不再说下去了
把身体交给触手们
因为这样至少能快点
能避免不必要的痛苦———
反正逃也逃不过
躲也躲不开
那就由着衪吧
疼苦再次将其吞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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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奈布早早的走了
看来昨晚奈布也在场
昨晚那位大人说要将其留于身边
伊莱认为,昨天扯下眼罩后也什么没看见一定与这件事有关
等等,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将其于身边”!
伊莱咽了唾液
补脑了一堆那位大人将会做的事
而且越想越离谱
然后又被自己一一否定
他认为这样没有依据的猜测有些不礼貌
就算他收钱办事,坏事干尽
但任务之余
他还是自有分寸的
伊莱摇摇头
不管那是什么
现在他都应该去为了佣金而奋斗——
去趟黄衣教吧
兴处还能见到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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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教的人都穿一身黄袍到底
若非他们有张苍白到病态的脸
伊莱都以为这是那位大人本身
伊莱只是站在了他们面前
黄衣教的人就把他请入了屋内
其实大厅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华丽
低矮的屋顶,昏暗的灯光
大厅里除了与黄衣之王有关的元素之外
就什么也没有了
就像荒度多年的教堂
甚至椅子也不见一把
几人就围在一起在地上坐下了
昏暗的房间被头顶上巨大的灯泡点亮
一这瞬间的强光让伊莱有些不应
他迷了迷眼,调整了一下瞳孔
才回头看了开灯者
开灯者微已微欠身
退了下去
没有表情
也没有情感波动
伊莱觉得这群人像群死人
东边房间传出一陈陈摔东西和嘶吼的声音
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里来回响
让大厅更加压郁、黑暗
伊莱和这群人沉默了很久
直到一杯水被送到伊莱手上
其中一人才开了口:
黄衣教之人:那间房间住着一个疯子。当然,我们所有人都是疯子,哦哦,对,不包括你
那人低着头盯着自己满是颜料的双手
从宽大黄袍中伸出来的手显得十分枯瘦
就像被岁月风侵的树技
而且还挂着各种颜色的“白色垃圾”
伊莱你们的主……对你们很差吗
伊莱扫了眼四周的人
没被黄袍隐住的手
有的满是伤
有的抹了白色的粉未,
有的挂着抓伤…
总之,都是群疯子
是他们自己这样说的
黄衣教之人:不,祂对我们很好
所有人都轻轻点了些头
似乎对件事很上心
另一个人补到
#黄衣教之人:虐待我们的是文学
又有人补上
#黄衣教之人:是疯狂
#黄衣教之人:是野心
黄衣教之人:是艺术
……
大厅里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
上一个声音还没落
下一个声音就压过了它
这种情况只持续了几秒钟就归于平静
几秒后,之前那个人总结道
黄衣教之人:总之,我们的主对我们很好
所有人又齐齐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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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月假的写手:不要问黄衣教的人为什么大部分都是疯狂的文学家与艺术家
放月假的写手:我知道搞文学与搞艺术的非常怕“文学”与“艺术”两个词出现在小说里
放月假的写手: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
放月假的写手:但是…
放月假的写手:这么写是真的香啊!
放月假的写手:(理解到了小说简单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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