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身为大庄主必须做的事情,哪怕不喜欢,我也能强撑着体面,做的周到。
可如今,那不是外面异想天开那位狼崽子的事情吗?
身为兵刃,我只要督促人上进就行了不是?
听着外面纷乱的声音沉寂,只剩了自家人磨磨蹭蹭不肯离去。
过了会儿,狼崽子一反常态的敲了门,询问我可否出去一叙?
哎!外面的到底还有亲耶娘兄弟,哪怕不打算相认了,徒增烦恼。
哪里就至于不复相见的地步?
于是,我借坡下驴的又出去了。
叶孟秋:你不只是阿英的剑灵吧?论功力与剑道体悟,他都差你甚远。
可不是?一辈子的体悟与修行那么远。但,这话我会说?
剑灵英:人择剑,剑也择主。您应该相信一把名剑的眼光,主人未来成就可期。
虽说自夸挺让人难为情,好歹也是修炼了一辈子的脸皮,倒不至于如此轻易上脸。
我依旧回的天衣无缝,四平八稳。
叶孟秋:宝剑有灵,身为剑客怎会不信?
叶孟秋:只是如你这般能够化形,还能够压制了主人的存在,委实不多。
听着重音的“压制”二字,我才明白人的心病与犹疑所在。
剑灵英:我所想噬主,甚至取而代之,庄主可能察觉?
听了我的话,人眯了眯眼,似有杀机无限。
却终究顾虑重重,又回复了平静。
叶孟秋:不能!你们身上的气息几乎一致。甚至真若如此,绝对是老夫与藏剑赚了。
叶孟秋:你比他更成熟稳当的多!
剑灵英:你是想说我是不知哪里来的老怪物,可比您儿子那么个纯真少年郎狡猾的多吧?
我眨了眨眼,第一次真的体会到老爷子别扭的父爱。
曾经一直觉得自己不过是他培养的藏剑继承人,才会义无反顾,将自己修成守护藏剑的最后一道屏障与利刃。
原来,在藏剑安危与我的身家性命面前,他也会父爱爆棚,选择我的吗?
虽也曾体谅他的不容易与为难,可从来表现得风光霁月如我,或许无怨,却也是失落过的吧?
如今,知其抉择,便也足够了。
剑灵英:我确实见过更多悲欢离合、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剑灵英:但,他是我第一次甘愿化形并守在身边之人,如此,您可能放心?
剑灵英:剑灵化形,纵使学识、能力依旧,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噬主的。
剑灵英:我又不是上古时期,以人血祭的魔器。又与他一荣俱荣,不会自讨苦吃的。
似是而非的杜撰出一个上古身份,正好焰归本也是藏剑兴建过程中,自湖底捞出来的古剑,纵使仍有怀疑,也不至于不能接受。
叶孟秋:可你不愿与我儿结契!
剑灵英:他是剑客!而不该是为剑所控的傀儡!过深的牵绊,于他于我,都未必荣幸!
剑灵英:心剑叶英,敛锋出鞘,都该由他心意,不该为任何一柄兵器所独占!否则,究竟是人御剑,还是剑役人?
听了我的话,他一副思索模样,也自觉松开了一直紧皱的眉头。
我知道,他自心剑小成,便一直不曾长进多少的原因,便是在于这一心结。
如今借机说开了,便也就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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