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虚空那头有什么

ceris：这就是……虚空吗？

巨大的末影龙撕开天空，像拉拉链一样打开一道缝隙，像一只深邃的独眼望进末地的天空里。

Jean：往里走，完全穿过这道裂缝才是。

ceris：那么，就打扰了。

ceris踏过那道缝隙，试着踏入那片黑暗里。

ceris：哦，跟你说的一样。

虚空里放眼望去，什么都没有，之前裂缝里面那些闪亮的星光也不见了——穿过交界处，真正的虚空是实在意义上的一片虚无。

这地方很黑，但是却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黑暗，因为不需要任何照明，ceris能看清自己身上的颜色，还有末影龙的身躯与翅膀，还有庞大的瞳孔在粘膜下滚动。但因为没有光，这些保持本色的物体看起来单调而乏味，好像用变了质的颜料画出来的画似的。

Jean：请不要使用瞬移，因为虚空不存在坐标概念，妾身会找不到您的。

ceris：那就这样吧。

ceris用小指勾了勾Jean的爪子，一道极其细小的紫色光线就缠在前爪的尖端。

ceris：我来找你就可以了。

Jean：早点回来。

ceris：我只是看看虚空是不是真的没有尽头。

话音落定，ceris的身影在末影龙眼前消失，只留下几片窸窸窣窣的紫色的末影粒子。

……

ceris：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几次远距离瞬移之后，眼前的景物没有任何变化，这片黑暗一动不动，让ceris怀疑“距离”这个概念在虚空也是不存在的，它或许只是一个个黑暗的位面，而自己只要在这里，就永远无法到达下一个一秒。

忽然，她的耳边好像有什么声音。

周围什么都没有，那声音却仿佛就在耳边——是有人喘息的声音，音色沉重，不是女人的声音。

ceris：……？

ceris：这里还有别人？

ceris：他在哪？

无法从声音来判断发声物体的所在，就算声音近在耳边，发出声音的人可能离自己很远，或者……在位面的另一面也是有可能的。

ceris下意识伸出手，想确定是不是这片黑暗阻挡了自己的视线，然而清楚的看到自己皮肤的颜色后她才想起来，虚空的黑暗并不会遮蔽物体的色彩。

ceris：唔……我的力量开始明显的流失了，不过现在状态还好。

ceris：我还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但是该怎么做？

通过频繁瞬移来碰运气吗？不——这里太大了。

ceris：你是谁？

？？？）：看来你得到了Jean的允许……

ceris：！？

那个人认识Jean……？

？？？）：ceris，是你吧。

ceris：你到底——

ceris：等等。

ceris：我记得你的声音……虽然隔了很久了，但我知道之前发生的事！notch打开了虚空之门，而你——

？？？）：稍等一下，我会把你传送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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