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克拉克可是…这些信件都是未来发生的事情…但死者死在过去
伊莱·克拉克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想要的呢?
伊莱已经逐渐习惯侦探的作风,他尽量不去操控不焚之羽去预言未来,而是真正地作为普通人用人类最强大的大脑去还原整个事件。
明火中是狂欢游戏的缩影,奈布·萨贝达似乎刻意隐瞒了些什么事情,但这些对于伊莱来说也是无伤大雅。
伊莱拿起一封封信封,上面都粘满了印有家徽的红色火漆。
奈布·萨贝达:呼…仔细看看,伊莱
奈布·萨贝达:也许我们要找的并不是他寄给别人的信
奈布·萨贝达:而是以奥尔菲斯为收信人的信件
伊莱·克拉克好吧…让我再找找
奈布的眼神越发涣散,他用手杖撑着沉重的身体,心口处是撕裂的绞痛。
他看向正在寻找信封的伊莱,看见黑暗中唯一的一缕光。
伊莱·克拉克找到了……你看,奈布
伊莱·克拉克这一沓,是没有火漆印的
伊莱将那一沓看起来不太相似的信件放在奈布的手里——指尖在瞬间的触碰时感受到冰凉,奈布能够明确地感受到那并不是平常寒冷天气下的冷,而是他经常接触到的尸体的异样冰凉。
奈布的右手倏地握住伊莱冰凉的手,伊莱感受到他温暖的手心传递来的热量。这一举动让伊莱突然变得举足无措,除了许多年前的哈斯塔,从来没有人像这样似的握住他的手。两人都沉默不语,伊莱的大脑霎那间一片空白,思想断流了几秒,听见奈布富有磁性的声音。
奈布·萨贝达:伊莱…你的手,为什么会这么凉?
伊莱·克拉克啊…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
奈布·萨贝达:怎么可能,伊莱……
这异样的冰冷是神明所谓的恩典,昔日的神明为了留住爱恋的神使跨越山海的美丽容颜,将神使的细胞永远地定格在最美的那一帧。
伊莱·克拉克我永远都是这副样子哦,奈布……从几千年前开始,我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两人都不想再说话,奈布却把他的手攥得更紧了,伊莱没有反抗这源源不断传递来的温暖,冰冷的肌肤在温暖下的感觉很好,是无微不至的亲切。两个受过伤的个体短暂而温馨的相逢,美人却私心想让它成为永恒。
视线继续回到那一沓信件上,伊莱在桌子没有被破坏的暗格里找到它,它被牛皮纸包裹着,外面还紧紧地系着一条深紫色的细麻绳。
奈布轻轻拆开那条深紫色的麻绳,小心翼翼地剥开包裹住的牛皮纸——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失去了牛皮纸的保护,在信件的最顶端散落下来。“叮当”几声过后,实际上不是很厚的信件叠落在带着余温的地板上,奈布的左手拆开信封,指肚抚上里面的信纸,他感受到信纸的质地,与那些带有火漆印的触感完全不同……甚至其中一些信的信纸都不是同一种品牌。
奈布·萨贝达:找得很好,伊莱
奈布·萨贝达:我要的就是它们
伊莱·克拉克那还真是走运呢
伊莱·克拉克让我来看看,这些信都写了些什么……
伊莱大致翻阅了一下,这些信件的内容都是在向死者奥尔菲斯汇报工作结果,这些工作无疑都是监视和用利刃解决隐患,但是这些用语很明显地能看出,寄信人并不是那种专业的杀手,字里行间的缝隙中更像一个穿梭贵族阶级名流。
伊莱·克拉克信件的落款都是同一人
伊莱·克拉克似乎是一个女人,名叫维尔耶·怀恩
奈布·萨贝达:维尔耶·怀恩?
奈布·萨贝达: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人
奈布·萨贝达:还记得那次出教堂之前
奈布·萨贝达:路过的那两个修女吗?
伊莱·克拉克还记得,‘怀恩小姐’难道就是这些信的寄信人吗?
奈布·萨贝达:目前看来,的确是这样
奈布·萨贝达:不过,我没有想到她这样的人会接下奥尔菲斯杀人的任务
伊莱·克拉克诶,奈布认识这位小姐吗?
奈布·萨贝达:并不是很熟,但至少听说过
奈布·萨贝达:维尔耶·怀恩,她原本是一位贵族小姐,后来在一所医学院毕业后便做了心理医生
奈布·萨贝达:在医学界算得上是小有成就
伊莱又翻阅了几下,视线锁定在日期最近的一封——这一封似乎是加急写出来的,字体歪歪斜斜,用词并不像是这位小姐的作风。上面最引人注目的一句话也是如此毛骨悚然:“我已经厌倦了人们一直以来说我是好人因为我不是,就好像他们根本无法理解我心中所想……我从未停止怀疑他们是否真的爱我,远古的恶魔就要在你身后苏醒了,你在镜子里看到真相了吗?你脑中的声音让你疑惑了吗?你是否把手停下来想过,我也是一个最本质的受害者——请你放心,我会在那些赢得最终利益的小偷面前上演一出好戏,不过如果你再不停下笔,代价是你的头颅。”
信件的最末尾,是用鲜红的血液涂抹上去的一句话:“Help me!”
伊莱·克拉克……奈布,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
奈布·萨贝达:我们得抓紧了
——
作者:前奏篇改版
作者:记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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