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g:失踪人口回归————
作者hg:srds,我还是想在此坦白一下
作者hg:我好像…有点淡圈了
作者hg:毕竟最近追番追上瘾了(bushi
作者hg:但是之前说好了不会弃坑的
作者hg:所以放心-我会一直更新下去的
作者hg:快升初三了,还是学业为重
作者hg:相信我,hg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作者hg:废话结束
——正文——
夜深得没有声音,死寂的周遭,不觉令人寒颤发指。没有风,只有光。只有月光,只有灯光,却在此显得有些突兀。没有人,只有路,只有马路,只有早已掉色的马路。徙然的灯光照下,凹凸的光点不禁令人渗得发慌。
他站在门框内,双眼肿胀至发痛,却不作声,深海色的瞳失去曾经的高光,他的视线再也不会聚焦,只有无尽的迷茫,无尽的零乱。
一股热烈而又不可抗拒的洪流在他脑海里翻滚,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仿佛都在振颤,大脑却像是当机没有了信号,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黯淡,而后便开始天旋地转,手脚无力,重心不稳。再后来是眼前倏然一黑,意识似是被禽兽剥夺,最后站不稳定,迈开右脚的一瞬间便轰然倒地,昏去。
全身上下也散发着难以入鼻的烈酒的刺味。如此浓厚与不真实。
就让Skeppy这样睡一会儿。到时间他自然会清醒。
只是饮酒过度。
.
再一次苏醒,是凌晨,4:00。
海棠花未眠。
因为太阳的脚已然悄悄踏进山头。
远处,是微弱却显眼的光。像是封闭的密闭空间里徒然探入的一束光,它象征的是无尽黑暗中的一线渺茫的希望。
黎明将至。
他缓缓张开臃肿的眼,便瞥见远处天边的晨光。迷惘懵圈的状态下——似是一苗火种猛得点燃了心中的薪柴。
森林中的薄雾已淡,已散。
他摸着后脑起身,右手背擦破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转头扫视周遭的一切,却在此刻发现倒在路边不远处的身影。
不敢置信地晃晃脑袋。再一次定睛——
便立刻失控。
二话没说,迈步直奔。尽管短短的一路脑袋依旧胀痛。
Skeppy:Bad你怎么了?!
小恶魔额头的撞伤已结痂,地面上的血迹依然点在那里,只是从鲜红化为深红。
多像玫瑰。一下子惹来Skeppy的双眼。却带着刻骨铭心的痛。
Skeppy:醒醒,醒醒......
是疼痛,亦是心痛。
Skeppy: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含住眼眶里的泪,熟练地抱起Bad,尽管他全身在发痛。
天已明,酒已醒,人已悔。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明白他要送Bad去医院,尽管他光是抱起Bad就已使不出力。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明白他要保护怀里的Bad,不论他曾经做了多么可耻卑劣的事。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明白他要确保Bad平安无危,因为他不想失去陪伴了他很久的人,又一次。
Skeppy发了疯似地奔跑,在微熹的晨光里,披着还未散尽的夜色,脚边扬起一片尘埃——多么渺小到不配被在意——可却偏偏有人在意,有人关心,有人爱——就像他自己一样。泪水突然就侵占了整个视线。他的双臂双腿在发麻,可他不愿停息。他明白此刻有个人的生命比自己的伤痛更重要。他不管怎样也不能丢下他,不管怎样。他是那么不愿意,不愿意旧伤口再次受击,不愿意相同的悲剧再次发生。
泪水迷蒙中,他突然瞅见了,一道粉色的光一闪而过,脑海中猛地闪现出很久很久以前,某个人,某个对他很重要的人的模样,却又毫无防备地被声刺耳的仪器声撕裂,那个他这辈子不愿忆起的场面,却又再一次铺叙在脑海,每个细节都是那样清楚、完整,就仿佛那年那时般地痛心。
他哭了,真的哭了,是真的,来自心底的酝酿许久,与死灰复燃的折磨。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天,那般绝望是多么真实得令人心慌。
就像是,做了个永远都做不完的梦,只记得那个冬夜有刮不完的风,远处轮廓声音穿过裂缝,隐约能触碰。
可是他再也寻不到某个人了。记忆在十六岁停格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但是六年已去,他也并不能挽回什么,他现在能做的,便是珍惜当下,珍惜身边的人。而不是让过去的一切再次上演。
这也是他如此缺乏安全感的原因。——毕竟体验过扎心的失去。
可是他并不知道,伤害了Bad的,却偏偏是违背了诺言、意识模糊的冷血无情的自己。
这可真是一场噩梦。
好一场噩梦。
.
凌晨,3:00。
他倚靠在病房墙边的坐椅上,垂着头,紧闭双眼,在漆黑空旷的夜里,第十二次试图入睡。
却依然无眠。
周围黑得似无尽的深渊,连月光探入也略显冒犯。安静,还是安静,也是寂静,寂静得像死了一样,令人浑身汗毛直立,宛若心凉。
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跟着小心翼翼地慢下,直到不觉中屏住呼吸,喘不上气的那一刻绷紧神经,凝神聚听,却听不见心脏的跳动声,便下意识认为自己将心脏骤停而猝死,紧张与惊恐与慌乱使内心不得安宁,促使自己又一次猛地睁开双眼,才发觉是又一次的失眠。
他又一次猛然睁大双眼,大口呼吸了一口空气,再缓缓从紧张的情绪中走出,缓缓听见心脏剧烈的跳动,便松下气,接着是又一次无眠的自责与无奈。
垂下眼帘,修长的睫毛微遮浅棕的瞳眸,挺显秀气与柔美。低下头,望一眼倒在自己膝盖上熟睡的Sapnap,便又不自觉地弓腰,将脸凑近那黑发男孩熏红的脸庞,晗眼感受扑上脸的气息,呼吸突然开始紊乱、没有规律,气氛甚是危险,却又该死地迷人,让人无法动弹,也不愿动弹。像是一道星光闪过,火苗星子般闪烁而短暂,却激烈。
Sapnap的眉头微皱,Karl歪过头满意地笑笑,再缓缓离远他。发尖微湿,在无规律地晃动。
赖在椅背不愿动弹,不想动弹。当他再一次尝试着入睡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振动。
这一振,似穿透神经,瞬间让Karl有种毛骨悚然的透彻与清醒,却又带着莫明的自责与负罪感。在不惊动Sapnap的情况下,他掏出手机,开机的一瞬调低手机亮度,慌乱中定睛——却见那个他的消息:
Quackity:“没睡吧?来喝酒。”
语气还是当年那样熟练呢。
明明说好了不会沾花惹草,却还是在岁月的面前败下阵来。没办法。他可描述不了曾经他多么爱他,也描述不了后来他多么恨他,更别提现在他多么恨他,就有多么放不下他。
Karl不渣。他只是不甘心,他只是不负责,他只是不成熟。
脑中突然浮现他的模样,想起他戴着蓝色帽子,套着深蓝卫衣对自己微笑的样子,笑容有种说不出的滑稽却意外治愈,或是说......感染力。可是他恨他啊,他明明这么优秀,怎么可以与这种无事咸鱼的“废人”在一起。他恨他,恨他不该让自己与社会同流合污。
双手在不停地发颤。Karl死死盯着屏幕上发亮的字符,眼球酸疼至落泪。“Quackity”的字样印刻在脑海,怎么也无法忘记。
回过神来,他低头默默看了一眼Sapnap,脑中却如此地零乱。最终,他还是拗不住心底的执着,静静注视了一会儿Sapnap,眼神中,是未曾有的痛与悔。
然后,点开聊天栏,输入文字,快速发出。
Karl:“好。”
不给自己留任何犹豫反悔的余地。
他小心翼翼安置好Sapnap,便轻轻起身,定足,再一次转过头,望向Sapnap。不舍,却又执着。
他觉得自已对不起Sapnap。他知道他爱Sapnap,就不该同意Quackity的请求。他当初口口声声说不会离开Sapnap,就不该随意在未经允许下走开。他知道他爱的是Sapnap,不是Quackity。可也只有他知道,他不爱Quackity,他爱的只是和他在一起时,曾经的那种感觉。
他想用酒精麻痹自己。麻痹记忆中枢的神经,麻痹被揭开的旧伤口。
他不要念旧,不要想他,不要回头。
紧咬牙关,转回身,冲出病房后门。
像义无反顾。
.
可是Karl并不知道,在他手机振动那一刻,Sapnap就早已醒来。
但是他在装睡,他在试探。
——可结果却只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失望啊,他不理解啊。
心里有多难受,没有人能描述得了。
于是他决定跟踪他。
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让Karl不舍得放下。
黑的夜,千灯守望,万花待放。
此时是凌晨,4:00。
它吞噬一切,也包容一切。
[未完待续]
———
作者hg:悄悄咪咪问一句-
作者hg:有人想看支线咩🌚?
作者hg:karlnap or skephalo?
-3087字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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