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守己不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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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顺着脸颊滑下,枕巾几乎湿了一大半。身旁的人察觉到一丝异样,便起身查看,发现自己的手正被紧紧的拉着。
Lamel望着Owl瑟瑟发抖的样子,略带了一丝疑惑。
这副样子是做噩梦了么。
Lamel的手抚上Owl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看来没有生病,应该只是单纯的梦到了不好的东西。是什么把他吓成这样,倒有些好奇。
突然,Owl睁开双眼,正好对上了Lamel那双阴暗的眸子。
Owl.(白鸟)“你……。”
Lamel.(龙骨):“看见什么了。吓成那样。”
Owl.(白鸟)“……?”
刚刚那是梦么。可是一切真的好真实,甚至烈火灼烧在身上的感觉都那么真切,甚至那个人手掌的触感都那么真实。
甚至到了现在,那个人的声音仍然在自己耳边不断的回响,就像是梦魇了一样。
是梦就好…是梦就好……。Owl叹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
Lamel看到Owl这副样子,只是觉得好笑。
Lamel.(龙骨):“清醒了就起来干活。来这里不是让我养你。”
Lamel.(龙骨):“正好这里需要人来打扫,交给你来完成。”
Owl.(白鸟)“…?”
Owl.(白鸟)“你没事吧…这里这么大你让我扫到什么时候?。”
Lamel.(龙骨):“说起时间…那就一个小时之内。”
Lamel.(龙骨):“假如那时我回来检查你没有完成的话。”
Lamel.(龙骨):“那么你所需要承受的东西可远远不及昨天的。”
Owl.(白鸟)“……?你存心刁难我?。”
Lamel.(龙骨):“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Lamel.(龙骨):“那么祝你愉悦。小狗。”
Lamel扔下这句话便背手离开,只留下Owl一人在原地生闷气。
Owl.(白鸟)“……。”
这样下去自己迟早死这。该怎么办。
罢了,先按他说的来,只要能得到他的一点点信任,那就是逃走的希望。
窗外的飞沙略过天际,时不时伴随着恐怖的呜咽声。风将沙砾卷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像是一个牢笼一般没有上锁,也没有门。
仿佛已经在某一刻,就决定了Owl这辈子都不可能出去。但恰好Owl不信命,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可能放弃。他要有尊严的活着。
苟且偷生这种事这辈子都不可能。
门大概是年久失修,一直在“吱呀吱呀”的响,Owl不知道为什么,很厌恶这种声响。
就像是……梦中的那个人给自己的感觉。
虽然声音很好听,很温柔,动作也很细腻。但总是有一种无形的操控感在身边环绕着。
貌似救自己不是出自本意。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目的一定不纯。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是最近太累了么。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Owl摇了摇头,然后无奈的拿起一旁的扫把开始认真的打扫卫生。
这件事以后再想吧,目前最重要的是获得自由,逃脱束缚。
想到这里,Owl握住扫柄的手不禁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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