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寒冬,但我也曾拥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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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同样没有阳光,天空是黑暗且压抑的一片。
医务室的门被打开,一个人端着饭菜来到了床边。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便拿来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
Alef(卡卡):“我知道你醒着。”
Owl睁开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撇了Alef一眼,便将头扭到了一旁。
Alef(卡卡):“我叫Alef。很高兴认识你。”
Owl(白鸟)“…Owl。”
Alef(卡卡):“不用困惑,是我的哥哥昨天背你回来,这才保住了你的命。”
Alef(卡卡):“在你可以好好留在这里养伤之前,你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Alef用手撑着头凑近Owl,眼里闪着异样的光,似要将其看穿。
Owl(白鸟)“是问我的来历罢。”
Owl(白鸟)“没什么好讲的。家族变故引发了战争,我凭着意识逃到了这里罢了。”
Alef(卡卡):“从什么地方来的。”
Owl(白鸟)“凛冬。”
Owl(白鸟)“或许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
Owl自嘲的笑了笑。
Alef(卡卡):“我没有问题了。好好养伤。”
Alef起身行了一个绅士礼便拉开医务室的门走了出去,门口的侍卫立刻鞠躬行礼。
Alef(卡卡):“看好他。”
Alef抛下这句话后边甩袖而去。他一向厌恶外来者踏入霞谷半步。尤其是这种态度不好的。
都怪哥哥太善良,总是喜欢多管闲事。血缘关系之外的人的死活到底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Alef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此时医务室内,Owl望着Alef离去的背影,眼底多了一丝情绪。
很明显,对方对自己抱有很大却又隐蔽的恶意。
但现在他身处别人的地盘,不能闹出什么动静。毕竟自己的救命恩人还在这里。
但有时候救命的却不一定是恩人。
家族的变故让所有的族人都因此丧命,无一活口。自己侥幸活了下来,那就是家族的叛徒。昔日的凛冬已经消失了,那个笑得最开心的少年也消失了,和族人一起。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自己应该是父亲最引以为傲的孩子吧。
Owl攥紧了拳头,他什么都做不了。看着父亲的头颅被砍下,看着母亲被烈火焚烧,看着同伴被乱剑刺死,他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他才是那个最…一无是处的人。
最该死的那个人。
……
会议室内,一个人坐在桌前不停翻看着几本古籍,旁边还放着几份文件。
霞谷长老:“殿下,近几年霞谷的情况越来越不容乐观…如果再不制止,恐怕之后会更严重。”
霞谷长老:“再加上暮土的最高管理者一直与霞谷关系不合,照这样发展下去,一场战争…不可避免。”
Daleth(平菇):“暮土给的说法是什么。”
霞谷长老:“…他要求霞谷每年向暮土进贡,并且必须是最上等的宝物,并且还夸下海口说,如果不能答应就准备好应战…。”
霞谷长老:“霞谷现在的情况是万万不能交战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Daleth(平菇):“有意思。”
Daleth(平菇):“让暮土那位提要求之前先拿出资本,不服的话就此请我去暮土为他收尸。”
Daleth(平菇):“另外,霞谷的问题先交给你去负责,我会想办法。”
霞谷长老:“遵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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