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ke:二哥,他们说你往屋里领男人!?还是抓回来的兔子(俘虏),你疯啦?
女人的剑插在桌子上,在Larry的两腿之间离要害就只有两个拳头远,Larry也吼了回去。
Larry:你才是疯了吧?!闯进来干什么?!
Glinton:唷,Larry,你不是说,你这屋不会有人进来吗。
Larry:Glinton你大爷的,你也疯了吧?阴阳怪气个毛啊?!
Blake:到底怎么回事?这外人哪来的?
Glinton:是你的女朋友吗,Larry?
Blake:是你的男朋友吗,Larry?
Larry:不是!闭嘴啊你们两个!
……
女山贼坐在Larry的床头,盘起腿,支着剑,歪着头听Larry一脸烦躁地把来龙去脉讲完了。
Blake:哦……那么说,你们是同乡。竹马竹马的那种。
Blake:劲啊。
Larry:劲个头啦。
Blake——那女山贼就叫这个名字,反而有些可爱——看了看Glinton。Glinton对她点了点头,以示打招呼。
Blake:我叫Blake,见识一下(认识一下)吧。
Glinton:Glinton。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Blake跳下床,绕着Glinton转了一圈,像打量什么既新奇又看不上的东西似的。
Blake:啊……说话文邹邹的。
Blake:他能行吗?
Larry:应该能行的。
Blake:明天去扫(抢)威廉姆斯,他能跟着去吗?
Larry看向Glinton,扬了扬下巴。
Larry:问你呢,你能去吗?
Glinton:可以哦。
Blake:好吧,时候不早了,睡吧。明天还早点出发下山呢。
Blake准备走了,可还是不放心,回过头来。
Blake:你俩今晚儿,是不是要睡一屋?
Larry:嗯,怎么啦?
Blake:——那不行。
Larry:干吗不行?我们小时候就躺一个铺上。
Glinton:嗯,他老挤我。
Blake:小时候是小时候,你们都窜(长大)啦。
Glinton和Larry面面相觑,不知道女人所关心的到底是什么。虽然不明白,但Glinton妥协了,准备往外面走。
Glinton:好吧,我现在还来得及建一个火柴盒。
Larry:哎,站着。
Larry一把扯着他。
Larry:再把你小身板冻坏了。
Larry:屋那么大,有什么不能睡的。Blake一起啊?
Blake:我不要!
Blake骂了一声,甩脸走了。在屋里火把的映照下,她的脸很红,很亮,只要Larry看她一眼,这么盯着她,粗鲁的女贼的苹果肌上也闪烁出什么奇特的光彩来。Glinton注意到了。
但Larry显然没注意到。
Larry:你明白吗?
他还这么问。
Glinton:啊,不明白。
Glinton坐下来,Larry去熄了一只火把。
Glinton:有没有绷带?我后背好疼。
Larry:衣服脱了我睄一眼。
Glinton解开衣服,Larry从木箱里翻了药拿着回来,一看就笑了。
Larry:叫马给卷(踹)啦,Glinton!
Glinton:是挨了那么两下。
Glinton:骨头断了吗?
Larry:远远不到呢,才青几块,流点血。趴那儿,给你上点药。别一点儿小伤就大惊小怪的。
Glinton:我哪见过这世面。
Glinton安然趴下,Larry手里的药倒在伤口上,他抽了一口气。
Glinton:你倒是,离开bluemainland出去见世面去了。
绷带在Glinton身上绕了一圈。
Glinton:当上山贼二把手之后,你见到你想见的世面了吗?
Larry:啊,怎么说呢。
山间的夜色中,传来骷髅弓手骨骼摩擦的咯啦咯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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