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无止境的折磨

Joyce：你真的……不会因为复活而失去记忆吗？

shadow.：昨天的处刑应该让你见识到了吧，我现在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站在你面前不是吗。

Joyce：你说的都是真的……

shadow.：就跟王的力量一样真。

Joyce低下头看了看shadow手里的那件薄薄的上衣，没有扣子，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看起来平平无奇。

Joyce：这就是你说的指令物品？

shadow.：它能给你王的神赐。

shadow.：接受它，接受全新的自己，从此这个绝望城对你来说再也不是地狱。让我们试试，怎么样？

Joyce慢慢背过身，他感觉到shadow的手扶上自己的肩，将那件轻的仿佛一点重量都没有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

衣服在被Joyce穿上的一刻就消失了。

Joyce：！

shadow.：好——让我看看你获得了什么神赐！

shadow说着突然贴上去，伸手抱住了Joyce的脸。

Joyce：等等，shadow——

就在两个人接触的一刹那，Joyce的头发刷的染黑了，原本白皙的肤色也晕成小麦色，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外形上的变化，眼睛开始点染出浓重的黑眼圈。

他变得和shadow一模一样了。

shadow.：……哇哦。

Joyce.：这就是……我的神赐？

shadow盯着Joyce，饶有兴趣地像照镜子一样左看右看。

shadow.：嘿，我有个好主意。

Joyce.：你要干什么？

shadow.：需要你的配合，怎么样？还记得那个刑审官吗——我们可以一起给他送个礼物。

说着，shadow轻轻地笑了。

shadow.：他甚至都不会知道，究竟谁才是谁的礼物。

……

……

Charles.：Jason！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啊！

Charles.：我们离开这里好吗？再也不做这样的事了——就做一个冒险者好吗？你冷静一点！

Jason：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Jason：魔鬼——我们都一样，都是一样的怪物，Charles！

Jason的身体猛地向上一窜，士兵没有压住，松开了手。

迪斯拜士兵A：哇啊！

Charles.：Jason！别这样！你不是很坚强的战士吗？

Charles赶紧扑上去，压住了Jason，把他按回监护室的病床上，可是Jason的力气大的惊人，猛然的一下子挣脱了Charles，手指猛然刺向了他的右眼。

迪斯拜士兵A：小心啊！

鲜血溅了出来，剧痛让Charles本能的松手往后仰去，捂住了眼睛。

众人赶紧冲上来把Jason压制住，甚至用皮革把他的身体固定在床上，可是半颗被压的变形破碎的不完整的眼球，还沾在Jason的手指上。

Telem：你们干什么呢！快叫医生过来！

Adam.：Charles！

监狱长和Telem破门而入，一下子就看到跪在地上的Charles。他捂住眼睛的指缝流出血迹，嘴唇因为疼痛而不停抖动，而他却怔怔地看着Jason在床上发疯挣扎的模样——不再是原来那个热情开朗的人，不再是一个人，不再是原来的Jason。

Adam.：你他妈发什么呆呢！想让另一只眼也瞎掉吗！

Charles.：Jason——

Adam.：妈的！手拿开！

Adam一脚踹翻了Charles，粗暴的把他的手扳开，膝盖跟上就压住Charles的胸口，另一只手攥出了一把细小却闪亮的剔刀。

Adam.：Telem，压住他！

Telem：是！

Telem也跟上来帮忙，Adam腾出手来不由分说压住Charles的头部，剔刀刀锋一转，向下剜了下去。

随着Charles嘶哑的一声惨叫，另外一半已经报废的眼球被Adam硬生生剔除出来。

Adam.：快点送去医务室！喂一罐治疗药水然后马上动手术，万一有什么没剔干净的东西在里面，他的左眼早晚也废了！

迪斯拜士兵A：是，狱长！

一切快得就像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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