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给我疯掉，Steve！

【本章有点暴力描写，慎入。】

Steve：shadow，我警告你——

Steve忍耐不下去，刚要有所动作，就看到Frey被shadow挂到镰刀上甩了出去。

shadow.：你还是待会儿再警告我吧。

Steve：Frey！

没有犹豫，Steve选择了扔下剑，冲过去接住了Frey。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抱住Frey的那一刻，他的双手紧紧地锁住了自己的脑袋。

Steve：……Frey？

Frey：数据读取！！

Steve吃了一惊没能站稳，抱着Frey摔在地上，就在摔倒的前一个瞬间，他还记得侧身让自己的背部先着地。

Steve爬起来，松开抱着Frey的手。他的刘海乱了，零零碎碎的遮住了眼睛的光芒。

而Frey躺在地上，瞳孔都散了。

数据读取的一瞬间，数千年的记忆像一颗高密度的TNT一样被压缩，强行塞进了Frey身为一个普通人的身体。

他的嘴唇失去了血色，轻轻的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在Steve的数据里，他在最短的时间里接受了太多难以承受的东西。

Steve：……

Steve扣上了兜帽，遮住自己的表情，没有对Frey做任何反应的站起来。这时候，shadow在旁边拔他的剑。

shadow.：好重……

不过，他根本提不起来那个重量。

shadow.：按理来说，这个重量级的大剑Steve应该也挥不了那么快才对……

Steve：按重量级来说，你的镰刀你也是拿不动的吧。

shadow.：哈，果然是这样么——神赐武器。

Steve抬起手，大剑颤抖了一下，弹回他手中。被武器承认的人，持着它不会感觉到原本的重量。

Steve：你的目的达到了，混蛋。

shadow.：还差的远呢！

咔的一声，两道影子撞在了一起。

大剑和镰刀狠狠地摩擦着对方，都想先一步把对方切割撕碎，一道道火花在空中转瞬即逝，发出刺耳的悲鸣。

shadow.：哈哈哈，走狗！

shadow.：你和我一样，Steve，和我一样！

Steve的速度比shadow快，他的剑挑裂了shadow的肩膀。

但是他们疯狂的攻击一点也没有减速。鲜血飞溅，划出一道道散射的弧，可伤者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shadow.：不，你更可悲！

Steve：闭嘴！

shadow.：你真的在遵从自己的意志吗，蠢货！？哈哈，傻瓜——

shadow.：我还能为了我自己，你为了什么呢？

shadow.：Steve！

Steve：啊啊啊！

一声巨响。

地面迸裂了。

shadow手里的镰刀发出破碎的响声，一起撕裂的还有他被大剑劈断的头骨。

尸体跌落地面，却没有消失。shadow的身体闪烁着，扭曲着，在原地恢复的完好如初，系统传来克扣巨量经验值的声音。他躺在地上，躺在自己的脑浆里狂笑着，完全停不下来。

Steve原本不明白这个人到底算怎么回事，可现在他好像明白点了。不过，现在他只在想一件事——

杀了他，无论这个过程要重复多少次。

shadow.：Steve！Steve！哈哈哈哈——你太可笑了！

shadow.：你什么都救不了，什么都救不了！

shadow.：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一千年！一万年！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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