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绝望城”是迪斯拜的另外一个名字。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世界大监狱建立在那里。
不过实际上,虽然这个称号是从监狱带起一个城市之后才流传在人们口中的,但几百年之前,迪斯拜这个地区本身就很久没有晴天了。
在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黑市就是那里。
几乎没人能想到迪斯拜在百年后会成为监狱城,甚至入驻军队,大家几乎都以为这个地方要么发展成犯罪者的黑窝,要么自己覆没。
……
Frey:我们到了迪斯拜了,Steve。
Steve:嗯。
两个冒险者走进黑市,并没有激起什么波澜。
裹在破烂毯子里的无赖抬着眼,空洞的望着冒险者背后的大剑在自己眼前从路的一端位移到另一端;打牌的打手叼着烟,面前的木桶上用匕首扎着两张纸牌;路边的小巷里刚刚有一个人被刺杀了,尸体早已消失,那些鲜血涂满了墙壁,已经凉了。
Frey:你觉得我们能找得到吗?
Steve:我也不知道。
Steve:但是就应该在这里,按照那位女巫的预言——
Frey:说实话,我很少信预言那东西。
Steve拔出了插在衣兜里手,握住了身后的重剑,应了一声。
Steve:我也是。
一声脆响,大剑横在自己和同伴面前,格挡了一击附魔金剑的突刺。
刚才趁二人说话的时候,一个黑色斗篷的人从高处跳下来,就是他拔剑攻击的他们。
Steve:Frey。
Frey:知道。
轻巧的男人翻身踩上大剑,直接和黑袍的突袭者照面,一个旋身,手里连锋芒都不露的钻石镐割下了那人的头。
尸体消失了。
Steve重新背上重剑,Frey的双手也缩回披风里面。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他们继续往前有条不紊地迈步行走。
风波平息了,依然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盯着他们离开,一句话都不说。
Frey:这里越来越暗了。
Steve:嗯,感觉比上次来的时候更压抑了一点儿。
Frey:据说都是因为神的离开,自从那个传说中的神使军覆没之后,迪斯拜就开始腐烂了。
Steve:要是告诉你,这里是神使军最后的战场之一呢。
这是黑市迪斯拜的常态,没有任何征兆,就会有人向你流露出恶意,甚至是突袭、抢掠,理由不重要,敌人是谁也不重要。
最沉闷的是,周围的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甚至不会有人因为旁边的暴死的死者溅了自己一身血而停下手里数钱的活计。
Frey:我才不信,关于神的一切事情我都怀疑。不过,比起这个——
Frey用肩膀轻轻撞了Steve,Steve也抖肩顶回去。
Frey:今天晚饭怎么解决?我想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吃这里的东西。
Steve:总觉得有人会下毒是吧。
Steve笑了笑。
Frey也笑了笑,隔着自己的披风敲了一下Steve的剑,听着铮铮的剑鸣。
对于他来说,Steve是一起做冒险者同行了近十年的重要伙伴。
现在,为了寻找“神的遗物”,他们来到绝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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