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y:我们找不到了。
扬着黑烟的土地上,冒险者撕掉了自己破烂不堪的披风。
经过刚才一场恶战,他身上带着刀伤,披风也承受了锋利的拉扯,破的不成样子。
他把破布扔到地上,坐了下来。
他累了。
Frey:你还好吗,Steve?
Steve:嗯。
Steve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有别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Steve:看来我得洗把脸去了。
Frey:哈哈。
Frey笑得有点有气无力。
Steve:得知那个关于遗物的消息只是个谎言,还是挺失落的。
Frey:这是我们到迪斯拜以来遇到的第几个陷阱了?
Steve:不知道。
Frey:虽然我们都反击回去了,哪怕这回狼狈了点——但你说,他们怎么那么能骗人?
Steve:可能是因为这里是罪恶的巢穴吧,没有活成好人的人和没有好好活的人都聚集在这里。
Steve:来,起来吧。我们回去。
Steve伸出手,拉同伴起来。
Frey:好吧,只好等下一次冒险——
拽着Steve的手站起来的Frey一下子失声了,他喉咙里的声音突然中断。
一把镰刀从远处瞬间伸出来,眼看勾住了Frey。
Steve:小心!
镰刀环形的刃包围着Frey,Steve已经用极快的反应速度推开他了,但还是根本来不及。
镰刀斩断了Frey的双腿。
就像快刀劈砍芦苇,镰刀收割小麦那样。
冒险者的双腿可以跨越高山,越过田野,征服雪原,横渡大海,因此总让人产生一种它们铁打一般坚不可摧的错觉。
现在,那把趁虚而入的镰刀残忍的证明了不仅是双腿——人身上的每一个部分,乃至生命都是脆弱不堪的。
Frey:啊啊啊!
Steve:Frey!
Frey:好疼……好疼,Steve……
Steve:你坚持一下!
一瓶治疗药水甩到腿骨断面上,Steve冲出去抵挡了镰刀的第二轮攻击。
就算Frey是经验丰富的冒险者,失去双腿,短时间内他基本是连自保都困难的废人。更不用说,现在还面临着数目不详的敌人。
Frey:他……是他!
Frey的声音里带着强忍疼痛的沙哑。
Frey:破坏那间酒吧的人里……有他一个!
Steve:……你想干什么。
Steve看向那人,持着镰刀的人伸手摘掉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一个笑脸。
Steve:!
shadow.:你没有惊讶的表情啊。
黑色马尾的人架起镰刀。
那把镰刀和herobrine用过的很像,但是附魔颜色不一样。Steve推测这人是herobrine的狂热追随者。和神使军对战的全是怪物,herobrine也从未指挥过人类帮同自己上战场,但或许怪物大军里就混着一个人类吧。
shadow.:但是——还是很惊讶吧。
Steve知道自己见过这个人,但是不能在Frey面前说出来。
因为最近一次是十年前的事,那个时候Frey还不满十岁,怎么能告诉他那个时候Steve就长这么高了呢。
但Steve不敢相信自己还能见到这个拿镰刀的人,他明明被自己杀死过,两次。
Steve:……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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