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谢天谢地有人在,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孩子?
shadow.:啊,有啊,刚才就在那——
shadow和Null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shadow嘴快一步,似乎想要故技重施,他抬起手想指一个方向,被Null按住了。
shadow看了看Null。
那双白色的眼睛没有神采,没有指向性,旁人很难从中得到关于“做什么才是正确的”的指令。但是shadow好像明白一点了。
猎户:真的吗?太感谢了,请带我去!
shadow.:没问题,那个小女孩刚才往那边走了。
猎户:额,我有个儿子。
shadow.:哦,那看起来不是你的孩子了。真对不起。这地方野兽很多,要小心。
猎户:我也正担心这个。
猎户:既然如此,就打扰你们了。我到前面找找看。
猎户舒展开来的眉头又紧锁了,他又往前寻找,加快了脚步。
Null:……他找不到了。
shadow.:可如果他找得到,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Null:你对我并不是很重要。
shadow.:但我至少现在也是人。
shadow.:都素不相识,都是同样的生命,交织的时候就要被剪掉一个。每个人都是别人的诅咒,你以为你不是吗——我们即将要收割成千上万的被神祝福过的生命。
Null:或许我们应该多了解对方一点。
shadow.:那就以后多聊聊吧。
Null:我想……我们还是不要一起行动了。就算我们在做同样的事。
Null:看着你,总让我觉得不舒服。
shadow看着Null,愣了愣。这次他没哈哈笑,而是抓了抓头发,把本来很乱的刘海抓得更乱了。
shadow.:是吗。
Null:你和brine一样,有时候在逼我承认我不想承认的东西。
shadow.:那是什么东西?
Null:我也不知道。
Null顿了顿,活动了一下脖子——他并不觉得累,反而有点轻松。
Null:但是——哥决定要跟你保持距离啦。
shadow.:那路还是可以一起走的吧。
Null:你要是请客的话。
shadow.:我可是赤贫阶级。请客这事得轮流。
话是这么说的,他们还是并肩走。不过,开始商量着晚上如果能找到镇子的话,要吃点什么好吃的了。
Null可能会再杀shadow一次,在他看见那家伙干了什么混蛋事儿的时候。这没人知道。
……
……
春光明媚,小镇的喷泉喷出细细的水流,给照的五彩缤纷。两个裹着黑袍的人经过了它——他们并不突兀,因为虽然晴日落地,但依然春寒料峭,不少人都包在斗篷里面。突然其中一个人脱离了队伍,跑向了一个糕饼摊。
Null:……
Null:哎,shadow,去哪儿?
shadow.:想吃这个!
Null:给哥带一个。
Null说着,站住脚等他。他瞥了一眼喷泉,发现广场上塑着一个战士像——战凯麟麟的废墟上,notch穿着铠甲,高举着剑,身后跟着的一个人也是一样,地位是次等的突出,虽然面目被省略,但懂点历史的人能看出来,那是守护者Steve。他们把敌人和怪状都踩在脚下。
Null鞠了一躬,但不觉得那高大很雄伟。
notch从不穿铠甲,他看起来一直像个平民。notch的战斗是迅速的,隐蔽的,无声的,优雅的,不留痕迹的。因为这个和善的长辈有着不打扰别人的宗旨,就像深夜的甘霖,只是麦子长出来了,没人知道雨来过。
notch抚平世界的伤口后,他的背后有白眼的神用铁腕把罪恶斩草除根。在Null心里,他们在一起才是最雄伟的东西。
但他多看了一眼那雕像脚下踩的东西。
是个奇形怪状的人形,没有四肢的模样,像在求饶,像在哭泣,像在咆哮,像在怪笑,他代表所有丑陋、怪异、罪恶、自私、污浊的东西。
人类总需要用这样被砍去什么的东西来衬托光明。这确实是震撼的艺术手法。
Null不知道生活能不能算好的艺术。
shadow.:我回来啦!吃这个吗?
Null:嗯,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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