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月考和运动会,这两个活动都是五中的大事,虽说五中的校训有一条是“弘扬体育精神”,但这种考试出题老师是从来不做人的。月考撞上运动会,这么搞人心态的事也只有五中干得出来了,这也让大部分处于学校“底层”的却又想在运动会上展现风采的劳动人民们疯了一堆,有的都萌生了抱着校长从教学楼顶一跃而下的想法。
于是大多数班级里出现了明显的“两极分化”局面——一类是“学习至上”派,一下课就抱着习题册四处寻求学神;另一类是“体育至上”派,一有时间就直奔后操场练习项目。
像学委弗雷迪、特蕾西这种基本没掉出过年级前五的,就属于前者;而像奈布、威廉这种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就属于后者。
至于卢卡和安德鲁,他俩又是那“唯二”的例外,既不是“学习至上”派,又不是“体育至上”派。你说他俩学吧,似乎又没完全学;你说他俩练项目吧,卢卡怕后操场人太多自己被围观,也很少去。所以他们俩只能在夹缝中生存,算是中立吧。
只是可怜艾格,明明是个很热情的“体育至上”派,却因为前几天自己把脚作崴了,只能向操场投去羡慕的目光,还阴阳怪气地唱伤感歌。
艾格·瓦尔登:一个人擦泪~~~一个人好累~~~
卢卡·巴尔萨别一个人了,看看你周围不全是活宝吗?别不把他们当人看啊。
卢卡一刻不怼人心里憋得慌,艾格却早已习惯,只是又叹了口气。
艾格·瓦尔登:我这不是感慨一下人生嘛。一个人看着窗外……不觉得很凄凉吗?
而此刻安德鲁的嘴也闲不住了,张口就来
安德鲁·克雷斯那你试试半个人看窗外还凄凉吗。
此话一出,立刻笑疯了俩,只有艾格垮着脸用优美的语言问候了某人的母亲。
几人笑了一阵,玛尔塔忽然走过来,用手指叩了叩卢卡的桌面。
玛尔塔·贝坦菲尔:卢卡,安德鲁,谢老找。
因为谢必安平时的样子实在像个养生老人,时不时还会给学生普及养生小百科,于是5班人纷纷称他为“谢老”。而谢老那位脾气暴躁的弟弟,5班人可是“谈咎色变”,虽然范无咎是谢必安的弟弟,但他的性格没有一点像他哥,毕竟是连玛丽都敢怼的强者。所以,5班人都得恭敬地称他为“范哥”或是“咎哥”。
卢卡·巴尔萨我又干啥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这不快月考了嘛,开学以来你俩一直都是谢老和咎哥的重要辅助对象,现在可能就是要盘问你俩学习上的事了吧。
开学以来,谢必安和范无咎已经断断续续找了这两人三四次,每次无非就是强行灌鸡汤,还说一些学习方法。每次谈话卢卡都是随便应付着就过去了,从来不放心上。
在卢卡走神期间,安德鲁已经站起身,扯着卢卡的衣领把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卢卡·巴尔萨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扯我领子,会死人的!
安德鲁·克雷斯:我就要。
卢卡·巴尔萨狗改不了吃S!
安德鲁·克雷斯:你再说一遍?
卢卡·巴尔萨错了哥,错了……
在两人拉扯间,站在他们身后的玛尔塔默默举起了手机……
教师办公室。
谢必安:来了啊,坐吧。
一进门,谢必安就满面堆笑地迎接了两人,待两人坐下后,他又开始嘘寒问暖
谢必安:开学这么久了,适应得怎么样?
卢卡·巴尔萨还好,就是作业越来越多了。
谢必安:哈哈,高一毕竟是最关键的一年,难度也会越来越大,但是你们如果现在学好了,高考也不用愁了。
谢必安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枸杞茶,和善的笑容却一直挂在脸上。
谢必安:卢卡啊,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文科这一块拉分太严重。为什么学不好文科呢?因为你没耐心。想学好文科并不难,记住三个“多”就行:多读多背多写……
卢卡的神思早就飞到了窗外,只是“嗯”“哦”地随声应着。他不自觉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安德鲁,范无咎正朝他肆无忌惮地喷唾沫星子。卢卡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憋着。
谢必安:你们现在好好利用最后几天时间再互相帮扶一下。老师想给你定个小目标,这次尽量及格,好吗?
不好。卢卡心里已经开始骂骂咧咧,想当初他语文一直保持在65~79分之内,这下一下让他蹦十几二十几分,这不是难于登天?但他又不敢拒绝,只能苦笑道
卢卡·巴尔萨我试试吧。
谢必安满意地笑了笑,见范无咎口水也喷得差不多了,就放他俩回去了。
卢卡·巴尔萨咎哥给你定目标没?
安德鲁·克雷斯:定了。
卢卡·巴尔萨及格?
安德鲁·克雷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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