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陆铭轩同学,我们是来接你到院长办公室的,请你务必配合一下。”排头的黑西装鞠躬摆出一个邀请的手势,语气略有一丝玩味。
柳凌洲要见我?
我虽然心存疑惑,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好,可以先让我换一身衣服吗?”
领头的西装男同意了,毕竟我现在这身皱巴巴还染了一大片血。
我换上一身新的正装,跟着这几个西装男人走出来宿舍,一路上相对无言,安静得好像随时要窒息。
到了院长室,推开门果不其然,陈子煌早已坐在沙发上,柳院长也已坐在办公椅上等候多时了。
我漫步走到陈子煌旁坐下,轻笑着问柳凌洲:“不知院长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柳凌洲眼睛深邃,严肃地说:“不知道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我已经看到你们的悬赏了,价值200万……”
我和子煌都没说话,有的只是震惊,到底是什么资料能让那个人花那么大价钱悬赏我们?
“作为学生,不应该到处惹是生非,更何况你们还是新生。”柳凌洲怒斥道,“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保证你们的安全是现在第一要事。”
“但是天下那么多赏金猎人,灵力和体术也不可估量,就看你们的命硬不硬了。”柳凌洲见我们没说话,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知道有一个人能帮你们,去找契约工会的会长,诺依曼,她能帮你们。”
“怎么帮?”子煌翘起二郎腿,平静地问到。
“你们找到她就行了,最近的斗法大会你们也别参加了,先搞定自己的问题再说。”柳凌洲点着一根烟,说:“你们房间的那堆垃圾我待会会叫人去处理,你们现在就出发,工会24小时运作。”
“谢谢院长。”我和子煌起身深鞠躬,表示谢意便离开院长室了。
是啊,虽然我和子煌灵力都很强而且同时还是阳眼和阴眼,但是一下子应对整个世界的赏金猎人,再强也不可能撑得住,如今真的只能求助于人了。
随着院长的建议,我和子煌拿着院长给的通行许可离开了灵游修院,跟着院长给的路线一路奔波,当然路上并不太平,我们好像被人标记了一样,位置暴露得就像现场直播一样。
就在即将到达契约工会时,小巷突然冲出四个忍者打扮的黑衣人,一眼看出是奔着200万来的。
“不用看一定又是来找我们的,小心。”子煌提醒道。
话还没说完,四名忍者瞬间接近了我和子煌,两人立即进入战斗状态。对于忍者,我们无需使用灵力,体术攻击足以,体术对体术,这也是一种职业素养。
四个忍者也非常敏捷,他们的身形在空中迅速变换,时而躲闪,时而反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让我和子煌的心跳加速。
我手握学院的长剑,挥出一道白光,斩向一名刺客。刺客突然右手抖动,顿时一枚飞镖射来。
飞镖如同子弹一般直击我的长剑,击中时,一声闷响传遍了整个街道。这声音充满了力量和破碎的感觉,像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将长剑彻底摧毁。
我顿时谨慎得向后退,论灵力我倒不怕,但是体术我恐怕真的无法应付,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一个飞镖竟然把长剑都击碎了,我得谨慎应对。
我趁间隙迅速冲向另一名刺客,用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子煌则手持匕首,不断地向另外两名刺客发起攻击。他的动作流畅而优美,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无误。一名刺客试图从侧面攻击陈子煌,但是他轻松地转身,用匕首狠狠地刺在对方的后背上。
“接住!”子煌一声喊叫,甩手迅速飞出一把飞刀正刺入和我扭打在一起的刺客的头部,刺客顿时无了气息。
另一名刺客一看,一个瞬步冲向我。我马上把飞刀从这刺客头上拔出,翻滚出几米远手持飞刀应敌。
只见他以极快的速度接近我,手拿着苦无挥舞,我见状举起飞刀就是一顿抵挡。苦无和飞刀碰撞出火花如同绽放的烟花,清脆的碰撞声再次响彻整个街道,在这样环境下显得非常诡异。
我们在不停地攻防中后退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而沉重。我看到了他的疲惫,也感觉到了他的恐惧。这让我更加果断,我决定趁机发动反击。
我一边压住刺客,一边连续刺出数刀。每一次刺击都带着极大的力量和速度,令他无法反应。最后,我一刀封住了他的喉咙,挣扎了几下后,他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子煌那边,他也刚好刺穿最后一名刺客的心脏。
我和子煌没有说话,只是互相苦笑了一下,两人身上都有伤口,但是我们依然保持着警惕,没有松懈下来。
我们一瘸一瘸地走到了工会的大门,工会大门外是一个穿着白色马甲的光头男人,他看了一眼我们身上的衣服上的刀口和鲜血,点头笑了一下 。
光头男人示意我们跟他进入工会,里面一片繁忙的景象,许多人正在忙碌地处理着各种委托任务。光头男人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房间,告诉我们等待会长的过程需要一些时间。
两人坐下来休息,我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伤口,一边思考着这些刺客与资料是否有关。
陈子煌则猛得靠在椅背上,得意洋洋地说:“资料我都看了,我们这次真的是绑在同一根线上的蚂蚱了。”
我疑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资料是啥,能让那个人如此抓狂?”
“迟点告诉你。”子煌痛得紧闭双眼,呻吟到:“哎呀我去,这几个人下手那么重。”
我轻笑道:“不然你以为什么是赏金猎人,向你一样抢别人的悬赏吗?”
“啧,你小子咋还记仇呢……”子煌白了一眼我。
不知何时,光头男人进来了,还领着一位白袍老人,老人白发须眉,应该是个医生。
“先为二位处理一下伤口可以吗?会长已经在个人休息室等你们了,等你们处理好伤口,我会带你们去见她。”
医生进来之后,让我们把衣服脱下来进行检查。我知道我的背部被划开了一道深口子,因为真的很痛;陈子煌则是胳膊上被割开了好几个个大口子。
医生拿出消毒液和纱布,仔细清洗着我们的伤口。我感觉到每一次消毒液滴落在自己背上都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只能紧咬着牙关,默默地承受着。
但是真的好痛,比被刺伤那一刻好要痛!
等到医生开始缝合伤口时,我的疼痛感直接到达了巅峰。我能感受到针头穿透我的皮肤,拉过我的肌肉,一针一线地将我的伤口缝合起来。每一根线,每一次针尖刺入,都让我痛得咬牙切齿。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老医生看着我,声音沙哑地安慰着。
我当然只能点点头,总不能哭着求医生轻点……只能默默地忍着疼痛。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分心,必须要让医生把伤口处理好。
最终,医生终于处理好了我们的伤口。两人身上虽然还有疼痛,但总算是不再流血了。医生嘱咐我们注意伤口卫生,并告诉我们需要多休息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但是如果‘要事’要处理必须强行压迫身体机能的话,可以吃上几粒。”医生把东西收好,拿出一瓶药递给我们,富含深意地对我们说。
我们都清楚这个“要事”是什么,我接过药表达了谢意。医生则淡淡地笑了笑,表示这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了,是刚刚那个光头男人,他嘴角微微上扬,恭敬地摆出邀请的手势,说:“请客人随我到诺依曼会长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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