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熊被消灭后,人族的军队对周围残余的妖军进行围剿,现在南境三分一的领土光复,林行修带着军队已经推进至二道河子。
这一仗打出人界的骨气与实力,因为眼下妖军不足五万,附近的妖兵已经全部回撤,要想组织起大规模的入侵至少需要两月以上的时间从妖界调兵。
林行修安排好一切后,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他曾经和徐言雨战斗过的镇子,夏秋等人只知道当初是外门弟子为了稳固后方,而与上千散妖在这交战。
为了让她们铭记住这些外门弟子,林行修带着人在镇子里逛着,有些血迹至今还残存在墙壁上,只是颜色不再和当初那么鲜红。
最后他们来到了镇外的墓前,和桃儿镇的墓一样,因为长年无人打理而导致封土上的坟头草已经有一人多高,想要清除干净是个庞大的工程,凭他们几个日落前拔不完。
林行修把许郎带到两座墓前,并弯下腰拔掉碑前的草“这两个是三院的,他们比较幸运我认得他们才有名字。”
许郎听后也开始除着另一座墓的草,很快他们的名字就展露出来,因为是木质碑而且时间已经很久了,碑上的名字已经不是那么清晰可见,已经暗淡无光只能隐约看清。
随后韩蝉衣和夏秋几人走了过来,身为轩辕弟子她们须要对二人鞠躬以表敬意与缅怀。
在所有人都抬腰站直后林行修和许郎久久没有起身,因为是二人曾经是三院的执事,对于三院这个地方和人都有深厚的感情。
简单的祭奠过后,林行修准备起程去往京师,他把军里的一切事务再次交给副帅黎星若。
去之前黎星若告诉他,此行不一定会顺利要做好舌战群儒的准备,因为计划太过亍冒险即便是皇上同意那些朝臣也会反对。
这些他早已经考虑过了,朝臣反对不要紧,最重要的是皇上同意才行,毕竟他才是决定一切事情走向的人。
“还有半个月,你真能及时赶到吗?”黎星若眼神担忧的把包袱递了过去。
“放心吧,从此地到京师我只需十天,如果顺利一个月内就可以回来。”林行修把包袱背上,然后拿出了统帅令牌交给黎星若,随后化成长虹消失在她眼前。
秦川和顾文站在身后亲眼看着林行修离去,听见所谈的内容才发现二人有事瞒着他们。
黎星若告诉他们现在事情成不成还未知,林行修就是去和皇上商量此事了,等得到了准许后自然会和他们商议。
二人相互对视,南境大小事务都是林行修说了算,得他亲自回去找皇上的,那这事肯定小不了也不再追问。
而林行修日夜兼程,终于在皇上寿宴的前两天到达,京师远离战火又在人王脚下,所以和别的地方相比来说较为富庶,当然安乐的生活让一些权贵公子哥开始没事找事。
刚入京师他并没有马上进皇城,而是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可很不巧,店家刚刚把他要的东西送上桌外面就传来很吵闹的动静。
林行修闻声看去,几个壮实的家丁正强行把一个弱女子押上马车,车旁还站着一个穿着华丽手拿着折扇的公子在指挥。
令他气愤的是除了女子的父亲外,围观的百姓竟然无人上去阻止,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她挣扎叫喊也无动于衷。
“掌柜,这人谁啊那么目无王法?”林行修走向正在打算盘算账的店家。
“还能有谁,马中丞的宝贝儿子马天明。”店家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公子哥,然后又低下头很显然已经习惯了。
“官家子弟就可以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林行修撸起袖子准备把被欺压的女子救下,顺便再教训一下这个公子哥。
他挤进人群先是一巴掌把马天明扇倒在地,然后对着家丁这个一拳,那个一脚的也全打倒在地上。
马天明迅速起身想对着林行修挥拳,可刚举起手就又被一脚踹在胸口上再次倒下。
家丁赶忙把他们的公子扶起,此时的马天明怒不可遏他命所有人一拥而上,有他父亲在打死不论。
林行修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这几个家丁,吓得他们不敢向前一步,拖着还在气头上的马天明就灰溜溜的走了。
“公子,谢谢你出手相救,但你还是快走吧,他可不是好惹的人物。”被救女子父亲道谢后劝说着。
因为林行修穿的是那套黑色衣服,所以父女俩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担心马天明会领人回来报复。
别说父亲是二品中丞比自己还少一阶,就光凭马天明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王法,任何官阶的人都可治他的罪,当然前提是不怕他的父亲。
林行修哪里都不去就回饭馆里等着马天明带着人回来找自己算账,除了皇上和老者他还没服过谁。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毅博”气势汹汹的走来,身为独子的马天明他自己平时连骂都舍不得骂就更别提动手了,但是如今让林行修揍了他哪里忍得住。
几个之前被打的家丁开始四处找寻林行修的踪影,凡是年轻人不管衣服是不是黑色都得拽过来认认脸。
很快一名家丁就发现了他在饭馆并马上回去禀报马毅博。
父子二人马上来到饭馆内,马毅博更是拍了下林行修的桌子声音洪亮道“你敢大本官的儿子,抬起头来,让老夫看看谁胆子那么大!”
“马大人你好是清闲。”林行修不急不慢的放下筷子,他并没有马上抬头而是先喝了口水。
马毅博听着这说话的声音心里不禁的感觉到心慌,他知道这声音是何人的只是不信此人会突然从南境回到京师。
这时林行修抬站起身看着父子二人,马天明还指认着就是他打的自己,却全然没注意到马毅博在见到他面目后哆嗦了一下。
“你…你…你不是在南境吗,怎么回京了。”马毅搏瞠目结舌的说着“征战武将私自带兵进京,可是会被视为谋反的。”
“我回来自然是申报过皇上同意,而且我也未带一兵一卒。”林行修走向马毅博然后把手搭在他肩上“哎呀,你知道见了上官不行礼会被人说什么闲话吗?”
马毅博虽满脸的不情愿,但是他还是拱手作揖,对着林行修行礼,他怕的不是礼法朝纲,而是他手里的上的昏君下打贪官污吏的金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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