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的事,在六分半堂眼中,他们五个已经绑在了一起,商定之下,便决定一起上京
白愁飞还带他们去了自己爹娘的墓前
白愁飞:冥冥重泉哭不闻,萧萧暮雨人归去,爹,娘,孩儿敬你们一杯
温柔:那旁边还有一个名字,是谁的啊
白愁飞:是我的名字,早在二十年前战乱之时,我就和父母走散了
白愁飞:那个时候他们认为我死了,当我父母去世的时候,乡里人就把我的名字纹刻在墓碑上
这样啊
苏倾婵原本还有些讨厌他,听他这样一说,却不由升起一股怜爱
虽然他这人依旧很讨厌
王小石:这上面写的,是白什么飞啊
白愁飞拿了把飞刀,要亲自在碑上刻下这个字
才刻了两个笔画,苏倾婵就蹲到他身边把刀抢走了,她皱着眉,语气不算太好
苏倾婵哪儿有人自己给自己刻墓碑的,不嫌晦气
苏倾婵问你个名字而已,搞这么复杂
曹乘逸:婵婵!不得无礼
苏倾婵把刀扔在地上,起身站了回去
曹乘逸奇怪地看着她,既是好意,为何无缘无故如此无礼,嘴硬心软可不是她的作风,这是怎么了
心情不好?还是刚才他不在的时候,这俩人发生了什么
白愁飞惊诧于她的善意,同时,又气恼她的嘴硬,最终还是没刻下去
只是站起身,说了出来
白愁飞:白愁飞
曹乘逸:这个愁字好
王小石立刻赞成道
王小石:没错,李白诗里说,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古人有江山之愁,万古之愁,能愁是做大事之人
曹乘逸:愁在高楼之上,但仍要振翅飞翔,这个名字好
白愁飞:爹,娘,孩儿白愁飞,从今日起,或天风海雨,波澜壮阔,或扶风带雨,顾盼生辉,我都要闯出一片事业
温柔:白爹爹白娘娘,你们的儿子白愁飞已经认祖归宗了,希望你们保佑他事事顺利,也保佑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王小石:白大叔白大婶,从今往后,白愁飞就是有朋友的人了,你们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曹乘逸震惊,这王小石还好意思说他自来熟,他再自来熟,也就是熟到了白愁飞身上,他俩都熟到人家爹娘身上了
苏倾婵翻了个白眼
她真诚地觉得白愁飞的父母要是在天有灵,不如托个梦,教教他怎么跟女孩子说话要紧
今早他们才说了几句,可别把她气死
苏倾婵现在就是单纯的烦白愁飞,但白愁飞对她的心情可复杂了许多
他一边觉得她轻易忘了自己很不负责任,一边又忍不住因为她之前不是故意不想认自己高兴
一边感动于她如此讨厌他,还拦着他刻碑,一边又厌恶她嘴硬口毒,一派谁都必须得哄着她的矜傲模样
一边,又受制于她的美貌,对她的一切骄傲或孱弱动心
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姑娘啊
他一见到她就确信自己还爱着她,却觉得不该再爱她,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他又看向苏倾婵,苏倾婵又翻了个白眼,有病,总看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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