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走捷径

泥鳅和我说，他还没有打算现在就把我介绍给赵明坤。他想让我在他这里干几个月之后，他再把我介绍给赵明坤认识。我对泥鳅说道：“我不着急，我先在你这干，一年以后你再把我介绍给赵明坤。

泥鳅笑了，他对我点头说道：“我其实也想你在这干一年以后，再把你介绍给赵明坤。我怕你着急，我才说几个月之后就把你介绍给赵明坤。”

我笑着对泥鳅说道：“我一直喊你泥鳅哥，你大名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呢。”

泥鳅对我说道：“我叫倪锦秋，所以他们才叫我泥鳅。”

晚上8点多，我看台球厅没什么事儿，我才跟小颖和妞妞，妞妞就是那个丹凤眼，大名叫虎妞。可她的长相和她的名字根本就没办法相提并论，虎妞长得文文静静，很具备古典美人的气质。我和两个人打了声招呼后，我就开车直奔谢小雨工作的中介公司。我和他约定，他在那里等我。到了地方，我给谢小雨发了条信息，让他从中介公司出来。

我和谢小雨找了一家中档的烧烤店，我们坐在包厢里聊了起来。

谢小雨：“你适应台球厅的工作没有？”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热乎乎的大麦茶，一边喝着大麦茶，我一边跟谢小雨淡淡地说道：“没有啥适应不适应的，这是工作必须适应。”

谢小雨笑了，他对我说道：“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老练的性格，真的很难得。”

我看了谢小雨一眼对的说道：“你也可以，装傻充愣的本事也不是盖的。”

谢小雨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说道：“我可没有装傻，我是真傻！”

我对谢小雨说：“你可拉倒吧，我对你没有啥戒心，我的目的就是给涂辰磊的犯罪证据找到，让他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负责，你就是配合我找到涂陈磊犯罪团伙的犯罪证据。在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出卖我自保，我不喜欢连累别人。”

谢小雨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为了保护你牺牲，这是武队跟我说的，他跟我说了三次，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问谢小雨：“你多大了？”

谢小雨：“二十三了。”

我又问：“你处女朋友没有？”

谢小雨：“我是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的。在福利院的时候，有个老师对我非常好，是她让我报考了警校。我们毕业的时候，市局去学校挑人，武队给我看中了。我一直没有去市局上班儿，武队当时就想找个合适的人去涂辰磊身边做卧底，找他的犯罪证据。武队觉得我不具备这个能力，但我可以配合这个人去寻找涂辰磊的犯罪证据。我比你大一届，只是我是其他警校毕业的，我们不在一所警校而已。”

我：“你这是跟我说你的底细吗？为了让我放心！”

就在这时，服务员敲响了房门。等服务员把菜都上齐之后，我才继续对谢小雨说道：“武队让你配合我工作，我想你早就被考验过了，我对你百分之百放心。你不用跟我说你的底细，你以前做什么的跟我没有关系。从现在开始，你配合我工作就可以了。我是一个简单粗暴的人，和自己人不喜欢绕弯子，我的工作就够危险的了，如果我和你在一起说话和沟通的时候，还要藏着掖着，还要防备你......我觉得我实在是太累了。只要我们能给涂辰磊定罪，我死了都不要紧。你跟我不一样，你和涂辰磊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谢小雨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很多内容，有同情也有心疼。谢小雨：“只要能给涂辰磊定罪，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我们两个完成任务后，在市局还是同事呢。”

我觉得谢小雨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和他一起共事，我心里非常踏实。他属于老练稳健型的人，喜怒不过多的表露在脸上。我想和他聊点工作外的事情，我故意转移了话题，跟谢晓雨说道：“你住哪儿啊？”

谢小雨：“住在中介公司的一套公寓里。”

我：“一个月租金多少钱？”

谢小雨：“不要钱！中介收的房子也没有人买，老板就让我先住着好了。”

我：“老板对你不错嘛。”

谢小雨撇了撇嘴说道：“我们老板是武队的朋友，表面上看着对我不错，连我的工资都是局里开的，他一毛钱都不用出。”

我笑了：“怪不得你们老板对你这么好呢！你给他干活，他还不给你发工资，要是我，我也对你好啊。”

谢小雨：“武队给你安排了个女朋友，你如果不想要这个女朋友......好像有点儿不妥吧？”

我一边吃着肉一边对谢小雨说道：“我不喜欢女人。”

谢小雨下意识地给身体往后坐了一下，我看到谢小雨这个动作，我一下就笑出来了，差点儿把嘴里的肉也喷出去。

我：“我也不喜欢男人，我就是对女人不感冒，你别瞎想，我对你没兴趣。”

谢小雨这才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对我说道：“给你安排那女朋友是在美甲店做美甲师的，你要是真的不想要，我就告诉武队一声。”

我问谢小雨：“我要是有线索，直接跟武队联系？”

谢小雨：“你发现问题就到中介公司找我，我会和武队联系，武队不想你被发现。等以后你真正混入了涂辰磊犯罪团伙内部，也就是进入了核心，武队自然会和你单线联系。”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一年多的时间就过去了。

我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表面上成了泥鳅的左膀右臂。泥鳅负责管理的台球厅和洗车场都由我负责管理和经营，我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给泥鳅赚了300多万。泥鳅跟我说，他去年一整年才赚了210多万，我知道这是能让人知道的收入。有些收入是不能被人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这些，这些事情和我要找涂辰磊的犯罪证据关系不大，我要找的是能给涂辰磊永远关在监狱，或者是让他被执行死刑，立刻执行那种犯罪证据。泥鳅把我推荐给了赵明坤，我和泥鳅一起去过几次赵明坤那几家夜店，我感觉这几家夜店里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犯罪勾当。涂辰磊的犯罪团伙涉及的人员十分众多，谢小雨说武队跟他说涂辰磊犯罪团伙至少有700多人，能接触到团伙核心的也就十几个人。

我也知道涂辰磊有个女儿叫涂念念，今年27岁，没有什么正当的职业，好像是个写小说的。涂念念和涂辰磊的关系不是特别好。涂辰磊老婆死后，涂年你那一直记恨涂辰磊不关心自己的母亲。涂辰磊原本是有几个情人的，从涂辰磊的老婆死后，涂辰磊就跟那几个情人全都断了联系，一心照顾涂念念。涂辰磊老婆到底是怎么死的，就连警方也没有查出来。坊间传闻，涂辰磊的老婆是为了保护涂辰磊才死的，我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不然涂辰磊不可能不要个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涂辰磊心里肯定觉得对死去老婆有愧疚，才会对涂念念这么好的。至于事实是不是像我猜想的这样，还是需要经过仔细的了解才能确定。

但我隐隐的觉得，涂念念是我打开涂辰磊犯罪团伙的一把钥匙，可跟涂念念接触无外乎两个办法。一个办法就是我成为涂念念的男朋友，这听上去多少有点让人觉得不齿，可我也没有办法，为了找到涂辰磊的犯罪证据，我只能怎么做。

另外一个方法，就是我想办法通过赵明坤进入涂辰磊的视线。可赵明坤只是涂陈磊的四大天王之一，他也就是给涂辰磊卖命的人。我也在考虑我通过赵明坤进入涂辰磊的视线，得到他的信任需要多长时间？如果我从涂念念身上下手，我需要多长时间？

我也不了解涂念念的性格，甚至不知道她的喜好。我能不能通过涂念念进入涂辰磊的犯罪团伙核心？这也是个问题。我所知道的就是涂念念比我大四岁，她今年27岁。是个性格清冷寡淡的人，涂辰磊对涂念念还是很保护的，我们警方对涂念念的个人情况知道的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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