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老脸一红:“不愧是安警官,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可你能不能等会儿再揭穿。”
“等会儿再揭穿,你一只手抓着人胳膊,另一只手往哪放的?”
何佩瑜若有所感的摸了一下自己修长的大腿,脸上一僵,这个魂淡……
“咳咳……表姐,那是意外……”
“意外!张灵!你……”
何佩瑜脸色铁青,手指头都捏的发白了。这个贱人,好好的躺在那儿让你睡你不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摸摸蹭蹭的,你还能不能再猥琐一点。
“你是谁?”
忽然,一道带着敌意的凌厉目光,朝自己射来,何佩瑜下意识的用目光迎接,看向眼前英姿飒爽,身材爆好的女警官。
安婕靠近何佩瑜低声说了一句:“那么假都看不出来被他骗,果然是胸大无脑!”
何佩瑜:“……”
要说胸大,也是你的更大吧!胸前都快把宽松的警服撑破了。而且,我怎么就无脑了。作为哈弗毕业的博士生,何佩瑜非常气愤。要不是张灵这贱人,我会被骗。
“我是张灵的经纪人,刚才……”
“那就是涉案人员了,带回去调查。”
安婕大手一挥,赤裸裸的以权谋私。
“我……”
何佩瑜一脸懵逼,正要说话。
“安队!对现场只有一个昏迷的乞丐,疑似有精神问题,已经控制。据现场目击者描述,这个乞丐已经在这里很久了,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对他们进行攻击。”
初步调查的警员回来报告。
“怎么回事?”
安婕问的是张灵。
“能怎么回事,大晚上回家遇到神经病,点背……”
武疯子和神经病,其实就一个意思,跟不懂风水阴阳的人解释,根本解释不通。疯子发神经了乱打人,和邪灵上身,控制武疯子乱打人,性质完全一样,没啥区别,所以张灵也懒得解释,自认倒霉。
“把人带回警局,查一查有没有过往精神病史。”
安婕指着地上昏迷的疯乞丐,对其他警员说道。
“收队!”
“是!收队收队了……”
大半夜的遇到个神经病打人的案子,实在太鸡毛了,要不是恰好遇见张灵,安婕都懒得提起一份心。
“警官!警官!那人要杀我,我要给他钱的,他拿刀就砍我,你们要相信我。”
黄凯文跟着两个警员手舞足蹈的比划,从警察过来,这货嘴里就这么两句,要不是看他长得一副混血脸,怕引起什么国际纠纷,两个警员早就让他闭嘴了。
“我们当然相信你,先生。”
“我要起诉,我要告他。”
两个警员看傻逼一样看着黄凯文,丫的脑子有问题吧,跟一神经病较什么劲。
看两个警员敷衍的神态,黄凯文非常气愤。
“你们就是这样处理问题的吗?我现在怀疑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我要见你们的上司。”
“你吵吵个屁!”
安婕走过来,扫了黄凯文一眼。
“他要干嘛?”
“安队!他说要起诉,告那个疯子。”
“脑子被门夹了吧!”一听这种奇葩事,安婕也乐了,一看黄凯文的长相。“这些老外脑子都有点不好使,随便糊弄下就行了,别较真!”
这下黄凯文不干了,怎么高级警官,都是这种素质。
“我要投诉你,你这种行为,是非常不负责任的。”
“还来劲了是吧!”
安婕的性格,本来就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两眼一瞪。
“行!护照拿出来,入境资料拿出来,我现在怀疑你非法入境,并且带有不良企图,接受我们的调查,先带回去关起来……”
本来就脾气火爆的安婕,说起话来,就像一阵机关炮,轰得黄凯文一脸懵逼。但眼前的事,显然不是懵逼就能解决的,就算黄凯文再傻,也知道摊上事儿了。
“你们不能这样,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我的人身安全问题,用中文说,叫一码归一码!”
“成!那我就跟你一码归一码!”
安婕难得的好脾气。
“跟这神经病较劲是吧,去!给他牵条狗来。”
狗有现成的,警队的警犬,纯种的大青背,壮的跟一只小牛犊一样,从警车里一跃而下,甩动着强劲的四肢。
“噢……”
黄凯文绝望的捂着脸,牙关打颤。
“你们想干嘛?”
连何佩瑜都有点脸色不佳,不由得想要做点什么,可是,肩上一重,回头正是张灵,按着她的肩膀。
“放心!我老姐这人,犟是犟了点,但是脾气很好。”
“犟了点,还有脾气好的?”
何佩瑜表示很怀疑。
“反正就那意思,闹着玩,就嫖娼哥这点儿骨架,都不够这条大青背当宵夜的。”
“嗷呜……”
警犬的锁链一松,雄壮的大青背一嗓子嚎的黄凯文直缩脖子。
“二鬼子,听清楚了,今儿我就把这事给你捋捋。我家黑子咬你一口,为了公平起见,让你也咬一口回来。”安婕双手叉腰,霸气凛然。
这个毁三观的问题,显然一下子让黄凯文这个从小接受美式教育的精英,有些拐不过弯来。狗咬了人,人怎么能去咬呢?这居然是一种公平!
“我为什么要去咬一只狗?”
“靠!跟你打个比方,你还当真了!老娘的意思是,那疯子捅了你一刀,你要不要去捅回来?”
“我为什么要杀人,这是犯法的,我又不是神经病!”
黄凯文双手做无奈状。
“这就是答案,傻逼!”
安婕眉头一挑,拉着警犬,往警车里走去。留下三观错乱,正在思考人生的黄凯文,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嫖娼哥!”
张灵上前,拍拍黄凯文的肩膀。
“你叫我什么……”
张灵:“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回我顺路,走!”
“去哪?”
“医院啊!你脸上居然不疼……”
张灵下意识的用手在黄凯文被一圈揍的乌黑的眼眶附近一戳。
“啊……”
黑夜里,一声惨嚎声响起。
一个小时之后,街道恢复正常,北京这么大,每天这种事情,不知道要上演多少回,没人会太过留意。
唯一会被提及的,可能就是附近居民楼的大妈们,作为茶余饭后之类的谈资,说起那个疯乞丐是多么凶恶,而那个小帅哥,又是多么英勇,最后张天师下凡,大战妖魔……
要是被张灵听见,估计会浑身一颤。
大妈们,你们猜的可真准!
只不过,谁也不会知道,在某个角落里面,冒出一个黑影,来到事发之地,仔细寻找了一会儿,捡起了一戳掉落的头发,发出嘿嘿的诡异笑声,消失在黑暗之中。
最近这段时间,张灵真的发现自己运气有点不太好,就是俗称的点儿背。
先是前几天,好好的客串一把戏份,却遇上周结那个倒霉催的被人泼了大粪,结果甩自己一身。恶心了张灵大半天!
然后就是昨晚,公司年会,大家好吃好喝嗨皮结束,回家睡觉,半路遇到个神经病武疯子拿刀捅人,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这会儿就把黄凯文扎一个透心凉心飞扬。
黄凯文的救下来了,可张灵却遭了殃,后脑勺被削掉了一大片,本来帅气的发型,现场快成地中海了。
然而,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望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小护士一脸纯情花痴的看着自己,张灵就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你那一百八十斤的体重,是怎么长出来的?
张灵昨晚后脑勺被刀擦了一下,自己倒是感觉没什么,可何佩瑜却坚持让张灵上医院。你现在可是公司的头牌,破了相,以后还怎么接客啊!
意思是那么个意思,可是,话总感觉不那么对劲呢?
和张灵一起来医院的,还有黄凯文这个倒霉鬼。这货比张灵更严重,被武疯子一拳结结实实砸眼睛上,秒变大熊猫。
人比人,气死人!
张灵很想问,大家都是一个病房,为什么你面前的小护士貌美如花身材妙,我面前的就是一尊如此大神。
关键这大神,还不太老实,私底下不知道借机揩走了张灵多少油水。
“帅哥!起来打针啦,来,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屁屁漏出来……”
望着一脸笑面如花的护士,张灵浑身一紧。
“姑娘!虽然我很少进医院,但是你可别骗我,在屁股上打吊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咱们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人与人之间基本的诚信……”
张灵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裤头,扭头一看,隔壁病床的黄凯文正幸灾乐祸的发出奸笑。
笑你妹啊笑!
望着对面美貌苗条的护士妹子,张灵这一刻,心好累。
上天果然是公平的。赐你风华绝代的帅脸的同时,并不会赐你一个漂亮服侍你的妹子,只会赐予你……
算了,不说了!
“黄凯文!打针。”
张灵默哀的同时,隔壁病床的漂亮护士妹子,拿着注射器,面无表情的来到黄凯文的床边。
“你好!小姐,非常感谢,我理解这是你的工作。不过,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在这里我是不会脱裤子的,这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巴拉巴拉巴拉。
“你想多了!”
妹子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手拿注射器,利落的扎下去,让人猝不及防,张灵明显看见嫖娼哥黄凯文老脸一僵。
然后,妹子熟练的拔起针头。
“不好意思,扎偏了……”
黄凯文:“……”
张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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