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轻尘领着亚久津回他家。
住宅的夜晚,小路上一片静谧,只有路灯光芒下,有些扑腾的飞虫。
时不时会遇到一些醉鬼,两人都已经见怪不怪。
亚久津跟在旁边走,连轻尘反而有种狐假虎威的安全感。
亚久津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周围那些眼神不怀好意地看着连轻尘的醉鬼,低头说,
亚久津仁:连,要不要跟我学空手道?
连轻尘你?你不也就学了没多久就没学了嘛?
亚久津仁:教你点防身还是可以的。
连轻尘眼神紧张地看了一圈周围,他要自保还算可以,长这么大了,保护自己还是可以的,不想再费心思学其他的。
连轻尘不了。
他不喜欢打架。
当然不是因为他有一颗慈悲心,而是他不想因为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而伤人。
别人有家人撑腰,他背后什么都没有。
一个不小心,他怕会失去冰帝特优生的身份。
所以对他来说,能自保不惹事就行,不需要学得太多杀伤力太强的拳脚功夫。
走到家门口。
连轻尘眼神一顿,家里灯是亮的。
这时,贴贴突然从旁边的草丛冒出来,在他脑内传话,
贴贴:【你爸在家里。】
亚久津注意到他拿钥匙开门的手在颤抖。
亚久津仁:连,你家有人,是谁?
连轻尘我爸。
他低声应了一声,顺利打开门。
他家是从爷爷那辈就继承下来的老房子,虽然空旷,很破旧,但连轻尘也打扫得干干净净,有条不紊。
门一开,客厅凌乱不堪,仿佛被人盗窃一样。
连轻尘咽了咽口水率先走进去。
亚久津跟在后面,看着连轻尘往前走到一个拐角,注意到拐角处有个人影。
亚久津仁:连!
连轻尘什么?
亚久津从后面推了他一把,拐角处骤然一根铁棒挥下来。
相泽良:啧。
连轻尘摔坐在地上,怔忡地看着他父亲面目狰狞地挥着棍子,刚刚那一下没得逞,脸色变得凶狠起来。
连轻尘爸……
连轻尘嘴唇都在发颤,心口猛烈地跳动。
亚久津仁:你爸?
亚久津刚想挥拳头,听到这称呼,生生停住。
眼看相泽良又要继续打,连轻尘转身躲远,
连轻尘保镖!这是贼!揍他!
相泽良这才回头看亚久津,他脚步漂浮,似乎喝醉了酒,扬起铁棒边冲向亚久津边吼,
相泽良:别多管闲事!
亚久津看准了那铁棒挥下来,侧身躲过,一拳打在相泽良的肚子上。
相泽良:啊——
扑通一声,相泽良捂着肚子倒地昏过去。
亚久津仁:你的伤,你爸干的?
连轻尘走过去,在昏迷的父亲身上,从口袋摸出钱包。
连轻尘嗯,两年前我把他弄进监狱,可能恨我,出来就突然偷袭我。
亚久津沉默片刻,他在兼职的店里认识连轻尘时,他已经是孤身一人。
亚久津仁:那现在怎么不报警?
连轻尘我钱被他拿了,我得拿回来,我知道他肯定会回来找我的银行卡,顺便看我有没有死透,所以才把你找来。
连轻尘翻钱包里只剩一半的现金,眼神复杂地看了眼他爸,皮相明显瘦了不少,像皮包骨一样,眼底颓然,头发也白了些。
刚来这里的时候,他爸把他送去青春台第一小学,也曾试图努力和他过日子,努力对他好。
但他爸染上了毒瘾,还沉迷妄想一夜暴富的赌博。
他俩已经在法律上解除了父子关系,如今的户籍证明上只剩他自己,他已经是孤儿。
连轻尘想到这,又将剩下的一点点钱塞回钱包,放回相泽良的兜里。
连轻尘别打死。
亚久津对上连轻尘那双平静的眼眸,他心口不由为之一震。
即便是他,也做不到孤身一人活过来那么多年,还能对恶人保持绝对理智。
亚久津仁:嗤,我还不想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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