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目标当然是直奔出事的客栈。月非白很想在流月不清醒的时候趁机报复狠狠的往她脸上拍两巴掌,不过很可惜的是,流月下了车吹了会风就清醒过来。
“咱往哪儿走啊?”她打了个哈欠,顺便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我不认识路诶。”
“呵呵。”月非白狠狠的嘲讽了一下流月,但还是带着她向着客栈走去。
街上还是人来人往繁华的很,别说客栈有人失踪这事儿根本没传开,就算传开了,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也不会太在乎。他们肯定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像现在一般。
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利益,就总能有人笑得出来。
“话说咱们真的不跟着执剑堂那帮人一起?”月非白瞥了眼旁边拿着糖葫芦吃的满脸怪异表情的流月一眼,还是问了一句。
流月一边嘟囔着“这糖葫芦真酸”之类的话,一边抽空回答了月非白,“那帮人做事磨磨唧唧的,而且太显眼了。再说,执剑堂那帮人什么样你没点数吗,说话做事都不带脑子,能信得过?”
“哦——”月非白阴阳怪气的应了一声,“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气的流月拿着糖葫芦就往他脑袋上砸。
“喂!这上面全都是你的口水!!”
“谁叫你说我坏话!我没掏剑砍你就算我脾气好了!”
这算哪门子脾气好啊?
月非白身手利落的躲开,转过身冲着她挑了挑眉,满脸都写着“来打我啊”然后就尥蹶子往前跑。
“你给我站住——!”
追着月非白跑了半条街,流月很不幸的追丢了。人太多,月非白跑得不是一般的快,她又不熟悉路。自然就跟丢了。现在她在的地方,气氛有点诡异。
虽然还是热闹非凡,但盖着黑布的笼子里不时就能听到呜咽声,这时候站在笼子旁边凶神恶煞的人就会没好气的踢踢笼子,再大声咒骂几句,笼子内便逐渐安静下来。
流月皱着眉看着,她看了看来路,很好,看不见来时的主街,只能继续向前走。
默不作声的走着,突然右前方的一个笼子剧烈的震颤起来,随即倒了下来,露出了黑布下的“货物”。
毫不意外,是人。
活生生的人。
笼子里的,是一个看上去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女人。
——
很显然的,月非白和流月走散了。
他错了,他再也不跟流月这个大路痴在街上玩儿了。
无论在梦里经历了什么,他本身还是个刚满十八的孩子,就是想不开了想跟着自己师姐玩一下怎么了,气抖冷。
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流月。
他又叹了口气,然后对着空气给自己加油打气。
——
事情现在有点奇怪。
只是和师姐失散了小半个时辰而已,他已经在很尽力的去找人了。找倒是找到了,只不过为什么师姐身后就跟着一个,呃,貌美如花的红裙子姑娘?
见自己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莞尔一笑,然后似是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躲到了流月身后,只露出小半个头,怯生生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啊?
月非白再次、再次叹了一口气,然后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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