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一个健步冲了上去,匕首刺进了程云桉体内,袁震惊慌,他并不想伤害程云桉,或许在内心的最深处,他是喜欢程云桉的,程云桉趁着袁震震惊之际,起身从袖子中拿出自己的匕首,干净利落地抹了袁震的脖子。
随后忍着剧痛为袁慎割开了绳子,袁慎打横抱起了程云桉回到了袁家,叫了医士。
医士还没来,袁慎蹲在榻边,程云桉细声说道:
程云桉(安娘子)“倘若我死了,你一定要找一个御安亲近的女子做夫人。”
袁慎:“不许瞎说,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程云桉(安娘子)“你不可以殉情,因为御安不能同时失去阿母和阿父,你得替我看着他成婚生子。”
袁慎:“别瞎说了,医士很快就来了。”
程云桉昏了过去,医士来后看了看伤口,便开始止血包扎,待一切结束后已经是傍晚,医士还说外伤好治,内伤难医,程云桉本就有胃病,如此忧思伤脾,劳累过度这么多天,又给本就不好的胃口重重一击。
次日,程云桉便醒了,袁慎守在她床前守了一夜。
程云桉(安娘子)“我没事了,你快去睡会儿吧,这几日,你也担惊受怕了,去歇歇吧。”
袁慎:“只要你没事便好,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程云桉(安娘子)“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不想吃。”
袁慎:“医士说你的胃病又重了,必须吃些,你再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没过一会儿,袁慎便将饭菜端了上来,鸡丝青菜白粥,配上醋溜土豆丝和白灼虾,别有一番风味,程云桉胃口好了些,但也只是喝了半碗粥,吃了两口土豆丝和一只虾。
袁慎:“不如先将胶东的事放一放,你这身子,我怕你累着。”
程云桉(安娘子)“这才过了几日,便做甩手掌柜,罢了,我没事,就是这两日不能出去了,在府上看看账本也好,过些日子我便安排华瑾来看管。”
袁慎:“嗯也好,御安呢?这几日他还好吧。”
程云桉(安娘子)“他挺好的,小孩子嘛,无忧无虑,每天最大的烦恼,无非也就是饭好不好吃,有没有人陪自己玩罢了,哪里像我们啊,整日担心这,担心那,哪有一点时间去考虑其余事。”
袁慎:“辛苦夫人了。”
程云桉(安娘子)“辛苦谈不上,就这命,你快些吃点东西,回都城吧,陛下挺担心你的,朝中现在也离不开你。”
袁慎:“那你怎么办?”
程云桉(安娘子)“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再说了,君姑君舅不是也回来了嘛,虽然不在这边,但君姑肯定会来,你就放心吧。”
袁慎:“那好吧,我先回去,你忙的差不多了,也赶紧回去吧。”
程云桉(安娘子)“好。”
袁慎回到了都城,而程云桉则是继续打理胶东的生意,三日后,胶东打理地已经差不多,程云桉便先交给了华瑾,华瑾聪慧能干,而且与清歌一样,对程云桉忠贞不二,所以程云桉很放心。
一路马车颠簸,程云桉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从前便是骑马到西域也不觉得什么,如今不过从胶东回都城,便累的不行,看来还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回到都城便进了宫,接回了御安,同袁慎一起回了袁府。
御安许久没回去,兴奋的很,他也珍惜着和程云桉和袁慎在一起的时间,于是吵着嚷着要让程云桉抱着。
程云桉无奈,只能抱起了御安,袁慎想呵斥御安下来,却被程云桉拦住了,程云桉抱了御安半个时辰,腰痛地厉害。
程云桉(安娘子)“御安,阿母累了,下来吧。”
袁御安·幼时:“不嘛,阿母,御安好久没见到阿母和阿父了。”
程云桉(安娘子)“乖,阿母和阿父今后不走了,就陪着御安,好吗?”
袁御安·幼时:“好叭,阿母说话算话。”
程云桉(安娘子)“当然,阿母何时骗过你。”
程云桉将御安给了袁慎,自己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桌子,缓了好一会儿。
袁慎:“用不用找个医士?”
程云桉(安娘子)“没事。”
程云桉虽最嘴上说着没事,可是还是在床上躺了一天,傍晚,将御安哄睡了,程云桉便趴在床上,袁慎轻轻地为程云桉揉着。
袁慎:“这就是逞能的下场。”
程云桉(安娘子)“这不是许久没见到御安了嘛。”
袁慎:“今后还有的是时间留给你们母子二人,别急于这一时嘛。”
程云桉(安娘子)“唉,你说我是不是老了,怎么越来力不从心了?”
袁慎:“瞎说,你老我不老?我们还正当年,等到御安长大了,我们才真的老了。”
程云桉(安娘子)“嗯。”
日子又恢复了正常,袁慎同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为程云桉做饭,而后上朝,程云桉也起不晚,太阳刚升,便会起床,吃过早饭后开始辅导御安,中午简单对付一口吃食,下午袁慎便回来了,三人再一同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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