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叫了一批木匠,来修梁氏的屋子,程云桉暂时和清歌住在客房。
傍晚,乌云挡住了月亮,人间一片黑暗。
客房中,清歌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旁气定神闲的程云桉问道:
清歌:“女公子,真的不用对袁晨父子多加戒备吗?”
程云桉(安娘子)“事已至此,若是我出事了,他第一个逃不掉,此时戒备,只能是浪费。”
程云桉说完看了看清歌,清歌担忧的眼神说明她没有因为程云桉的理由而松气,而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程云桉(安娘子)“好了,随你吧,若是人手足够,任你摆布。”
清歌:“嗯,袁家其余三位那边都有人盯着,断然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了。”
程云桉(安娘子)“去查查袁清(袁家老五)吧。”
清歌:“女公子也觉得她不对劲?说来也奇怪,自己的二哥都这样了,她竟一点也不为所动。”
程云桉(安娘子)“确实,另外两位也要继续盯着,不能懈怠,都城近些日子可有什么风吹草动?”
清歌:“不曾听到,对了,凌将军和程四娘子的婚期定在了两个月后的初四,程四娘子还送来了请帖,我们可要去?”
程云桉(安娘子)“到时候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吧。”
清歌:“女公子不想去?”
程云桉(安娘子)“我去做什么?看凌不疑娶妻,我可没有那么大度,从前若不是师父,如今还哪会有嫋嫋和袁慎的事啊。”
清歌:“女公子难道还对凌将军念念不忘?”
程云桉(安娘子)“那倒也没有,只是觉得这种场面很是不快,从前只是因为孤城一事,我二人才勉强搭档了一段时间,如今,孤城一案沉冤昭雪,我们也该散了。”
清歌:“女公子可想过,若是程四娘子知晓此事,她会如何?”
程云桉(安娘子)“我管不了那么多,凌不疑告不告诉她都不一定,嫋嫋又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这都不是我该担心的问题,眼下,是如何把袁家的亏空补上。”
清歌:“如今已然差的不多,那三位一个月就算拿出十五万,两个月也就能补上了,女公子倒不如想想,我们的铺子怎么办?”
程云桉(安娘子)“今年本就不太平,生意不好很正常,只要能照常交上国税,其余的少挣点就少挣点。”
清歌:“是。”
♢
都城,崇德宫内,文帝看着手中的奏折,不自觉的嘴角上扬,越姮见了奇怪,便问道:
越后·越姮:“陛下这是见着什么了,这么高兴?”
文帝:“有吗?残月国的公主要来我朝和亲了。”
越后·越姮:“一个和亲公主,就引得陛下笑成这样?”
文帝:“朕是想,太子如今还不曾有正妃,这公主不是正合适嘛。”
越后·越姮:“陛下的意思是,让和亲公主给子端做正妃?”
文帝:“正是,虽说有些不合规矩,但毕竟子端也老大不小了,大不了今后再帮他物色皇后就是了。”
越后·越姮:“那也要等公主来了再说。”
文帝:“是是是。”
次日,都城内一辆马车缓缓驶入,马车内坐在一个姑娘,姑娘双目柔情似水,但又透着一股冰冷,十指纤纤,整个人冷若冰霜,淡青色的长裙委地,披肩的长发,上面的头发用了一支琉璃簪子挽起,左手带着一只白玉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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