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清歌吞吞吐吐,程云桉倒是不解,她并未猜测是谁,直到清歌说出那个熟悉的名字。
清歌:“是,禾染。”
程云桉(安娘子)“她?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清歌:“是,但是,不知道为何,她逃走了,我又跑了一趟龙安客栈发现,龙安客栈的人和钱庄的人提供的线索很是相似,那个女子,应该就是禾染。”
程云桉(安娘子)“我早该想到,做成此事的人,必定是熟人,既然知道了,就追吧。”
清歌:“已经派人去追了,估计晚上就能追到。”
程云桉(安娘子)“她是冲我来的,我有种预感,她不是一个人,她身后的那个人,比她自己更了解我。”
清歌:“那,如今怎么办?禾染倒是好对付,可若她身后还有人,那就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程云桉(安娘子)“怕什么,这么多年,什么风浪不曾见过,只要禾染背后的那个是人,那就必定会露出真面目,查就是了。”
清歌:“是。”
直到下午,太阳快要落山之际,清歌才带来了消息。
清歌:“夫人,安府门前有人送来了一匹骡子和一封信。”
清歌呈上信,程云桉打开了信,信很简短,只有四个字——死而复生。
程云桉并不理解这是何意,但她却知道,骡子是什么意思。
程云桉(安娘子)“那骡子现今在何处?”
清歌:“在安府中。”
程云桉(安娘子)“好生养着,养的胖一些,给它戴个铃铛,今后有何风吹草动,便都知道了。”
清歌听后,微微福身道:
清歌:“是。”
程云桉(安娘子)“去吧,对了,可有禾染的消息了?”
清歌:“追查的人一路追到了司州。”
程云桉(安娘子)“哦?司州,有点意思,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清歌:“是。”
程云桉也没有多留,回到了袁府,从袁慎口中,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
袁慎:“我今早回了一趟胶东,阿父阿母说,是丢了二十万两银子,至今无果,他二人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毕竟二十万两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我在我的铺户中查账时也发觉少了二十万两,可是怎么也查不到。”
程云桉(安娘子)“嗯,跟我预想的一样,想来,她就是冲着我来的,我明日和你一同回一趟胶东,我也丢了二十万两银子,偷银子的人,极有可能是我的一个老熟人,但现在情况不明,我只能先去胶东看看。”
袁慎:“好。”
次日一早,两人便一同去了胶东。
按照程云桉的猜想,如果真的只有禾染,那她又怎能分身再去胶东拿银子呢?她一个女子又如何拿的了六十万两银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时间,可是银子都是在她和袁慎新婚当夜没的,禾染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分身到胶东吧。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对手不止一人,甚至不止两人,看来,她得提防着点了。
到了胶东,询问了基本情况后,程云桉也盖棺定论,她的对手至少有三个人,只是,其中之一是禾染,这她知道,那另外两个人会是谁呢?既是在胶东,必然是熟悉胶东铺户的,那程云桉就只想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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