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袁慎做好了早饭便去宫中了,程云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吃早饭。
时秋雨不请自来,程云桉正喝着粥,她便破门而入,程云桉也懒得计较。
时秋语:“我提三个要求,你尽力完成,第一,把都城的产业还给我,第二,让袁慎将我抬为正妻你做妾,第三,让陛下认我为妹妹。”
程云桉视若无睹,时秋雨打翻了桌子,程云桉将手中的碗向着时秋雨砸了过去,时秋雨躲闪不及,被碗和碗中的热粥砸的生疼。
程云桉(安娘子)“想的还挺美。”
时秋语:“你算什么?程家不要的女儿罢了,连小小的一个程家都不愿要你,能嫁给袁慎,怕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自小长在袁家,所以你最好小心点,我和袁夫人也是情同母女,等我回了胶东,你可就没机会了,所以,识相点,我提的要求办了,我饶你一命。”
程云桉起身,清歌护在程云桉身前,以防时秋雨发疯伤到程云桉。
程云桉(安娘子)“你最好是真的得袁家庇佑。”
说罢,便让清歌将时秋雨赶出了屋子,自己则是回到了床上继续睡觉。
傍晚,袁慎回来时,程云桉才刚醒,袁慎买了些程云桉喜欢吃的点心,随后便去做饭了。
吃过晚饭后,程云桉躺在床上看账本,袁慎坐在榻边看书。
袁慎:“今日那时秋雨没有发疯吧。”
程云桉(安娘子)“发疯倒是发了,不过让我怼回去了。”
袁慎:“嗯,对她也不必留情面。”
程云桉(安娘子)“这个时秋雨和你,真的…”
袁慎:“没有,小时候不懂事,随口说的喜欢,后来她和一个男子离开了胶东,时至今日,我才再见到她。”
程云桉(安娘子)“我信你,不到万不得已,我会给她留三分薄面的。”
袁慎:“嗯,也好,我不在府上,你要多加小心。”
对付时秋雨,程云桉自当是绰绰有余。
又一日,霍玄宁到了袁府,她知道这几日程云桉没去酒楼,就到了袁府看望程云桉。
程云桉(安娘子)“师父来了。”
沈宁茵·霍玄宁:“怕见不到你最后一面。”
霍玄宁向来最毒,程云桉也不以为意。
霍玄宁注意到了厅中和程云桉平起平坐的女子,她也认得,她是时秋雨。
沈宁茵·霍玄宁:“时秋雨?”
时秋语:“霍娘子?许久不见啊,听闻,你改姓沈了?还听闻,你成了霍将军的遗孀,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霍翀一直是霍玄宁心中的一道疤,如今,时秋雨却将她这道已经结疤的伤重新翻出来,还将伤疤结成的痂一点一点扣开了,这让霍玄宁怎么忍。
霍玄宁也不是好欺负的,回头不过眨眼间,便将时秋雨的胳膊卸了,时秋雨痛的直叫。
沈宁茵·霍玄宁:“不懂规矩的东西,何时容你于都城放肆!只要她程云桉活着一日,你就不能在都城揭我的疤!”
说完,霍玄宁便拉着程云桉离开了袁府,去到了长宁府,随后便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沈宁茵·霍玄宁:“她为什么在袁府?莫非,袁慎把她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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