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囡囡阿姊是习武之人,我与阿嫂又会,怎能相提并论。”
程云桉(安娘子)“好了,是该歇歇了,过会儿再走,休息休息吧。”
袁菱和程少宫闲不住,左边斗斗虫,右边斗斗鸟的,程始和萧元漪在石头上安静地歇着,凌不疑则是从包袱中拿出食物递给了程少商。
程云桉(安娘子)“我坐在石头上也可以,这样坐在你腿上,你一会儿还怎么往上走?”
袁慎:“我不累,这石头硌得慌,饿了吗?”
程云桉(安娘子)“不饿,想起从前在白鹿山上,想要下一次山可不容易,求了桑阿姊好久,她才带我下了一次山,当初是下山难,如今成了上山难了。”
袁慎:“人嘛,永远无法拥有自己这个年纪本该有的心境,从前盼着离开,如今却是想回也回不去了。”
程云桉(安娘子)“真是时间荏苒,这个地方真是我待过的最快乐的地方。”
几人休息了一会儿便继续上山,打算赶在正午之时到达,但也是走走停停,这段路不断,程云桉和袁慎从前不过两刻种便能爬上,如今却用了两个时辰。
直到看见层层瓦片,程云桉发觉,到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地方,学子们穿着藏青色常服,夫子们则是月白色常服,所有人都盘着头发,屋内传来阵阵朗朗读书声。
桑舜华:“婿伯,姒妇。”
萧元漪:“娣妇。”
程云桉与桑舜华久别重逢,相拥在了一起。
程云桉(安娘子)“桑阿姊,久等了。”
桑舜华:“回来就好。”
两个人胳膊挽着胳膊,与其余几人一同进到了屋子里面。
程始:“怎么不见三弟啊?”
桑舜华:“骅县出了点问题,他就去了,说是过两日就回来,兴许晚点就回来了。”
程云桉(安娘子)“桑阿姊,听说你有孩子了,快些抱来给我们瞧瞧啊。”
桑舜华:“奶娘已经去抱了,你呀,心急的很。”
程云桉(安娘子)“还不曾还阿姊介绍,这位是我的夫君,袁慎。”
桑舜华:“袁慎?夫君?你二人…当初我还和你夫子打赌,说你二人不可能成,没想到…怎么也不曾请我去喝杯喜酒呢?”
程云桉(安娘子)“我寄了信啊,原来是阿姊没有收到信,我还以为阿姊是不想来呢。”
桑舜华:“兴许是信丢了,不打紧,等有空了,我便去都城找你,少宫,不给我介绍介绍你旁边的这位吗?”
程少宫:“三叔母说笑,这是袁菱,我的原配夫人,也是袁慎阿兄的亲妹妹。”
桑舜华:“原是如此,一晃你们都成家了,真是时过境迁啊,时间过得太快了。”
奶娘抱来了一个奶娃娃,奶娃娃眨着眼睛看着四周,几个人轮番抱了抱,可是奶娃娃都会哭,桑舜华抱着孩子走到程云桉面前。
桑舜华:“云桉,你来。”
程云桉抱过孩子,襁褓中的奶娃娃瞬间便神奇地不哭了,还对着程云桉笑了起来。
桑舜华:“看来这孩子跟你最亲。”
程云桉(安娘子)“那今后我可得常来看着他点。”
桑舜华:“白鹿山永远是你的第二个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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