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还未曾反应,程云桉就被贺容安抓到了贺容安的马上,程云桉被贺容安掳走了。
回到军营的凌不疑深深陷入了自责,可他也深知,此时自责没有用。
这边,贺容安将程云桉带回了自己的军营,军营内有贺老将军和幽州刺史,幽州刺史再一次见到了程云桉,想起上次被程云桉耍的团团转便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抬手就要去打程云桉,却被贺容安拦了下来。
贺老将军:“既然容安有贵客,那我们就不多留了。”
贺老将军同幽州刺史离开了贺容安的营帐内,程云桉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贺容安没有多说什么,坐在了程云桉一旁,没一会儿,贺容安叫的医士就来为程云桉包扎脖子上的伤口了。
包扎过后,待医士离开,贺容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看见程云桉止不住地掉眼泪,贺容安最看不得程云桉流泪,便蹲在程云桉面前心疼地问道:
贺容安:“怎么了,可是伤口痛?还是身子不舒服?要叫医士再来看看吗?”
程云桉摇摇头,没有说话,贺容安便更急了。
贺容安:“那为何要哭?”
程云桉(安娘子)“真的,回不到以前了吗?”
贺容安听到程云桉是因为此事,于是站起了身说道:
贺容安:“当然能回去,待我完成宏图大业,我们便是人人羡慕的神仙眷属。”
程云桉(安娘子)“世人皆劝我,袁慎也是个好人,可我至今没有答应袁慎,就是以为,你会为了我,改变你自己,没想到,是我高看自己了。”
贺容安:“安儿,会回到之前的。”
程云桉(安娘子)“你可还记得,我为何会取安娘子之名?为了你,我将原本桉树的桉变成了安静的安,我对你,用情至深,你为何不能为了我,放弃攻城?”
贺容安:“安儿,这是我阿父的心愿啊,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是在等今日啊,攻城成功,我做皇帝,你就是皇后,我们统治天下,如神仙眷侣一般,这不好吗?”
程云桉知道,自己已然阻止不了贺容安,于是推开了贺容安,而后说道:
程云桉(安娘子)“我体内有寒疾,一旦强制催功,就会寒疾发作,你应该知道的,既然我阻止不了这次战争,那我也没有脸面再回都城了,不如就此死了,也好过回都城遭人辱骂强。”
贺容安当然知道寒疾是什么,那是要人命的病,他阿母就是因为寒疾而逝世,他亲眼看着她阿母痛苦致死,后来,遇到了程云桉,知道程云桉也患有寒疾,他便悉心照顾,日日督促程云桉喝药,他爱的阿母已经因为寒疾去世,他不希望也接受不了他心爱的女人也因为寒疾去世。
贺容安抱住程云桉哭个不停,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是真的怕了,他不能允许程云桉自尽,不能允许程云桉因为自己而自尽。
贺容安:“我求你,求求你,别这样,好吗,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足足半刻钟,贺容安才松开程云桉,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
贺容安:“我去劝劝我阿父,你不要做傻事。”
贺容安离开了自己的营帐,还吩咐了人看好程云桉,不要让她自尽,更不要伤了她。
贺容安去到了贺老将军的营帐,贺老将军已经猜到贺容安是为什么来的了,所以抢在贺容安之前说道:
贺老将军:“我不允许,我绸缪了这么久的计划因为一个女娘,而全盘皆输,容安,情爱固然重要,可是理想应该更为重要,你还会爱上别人的,别因为一个程云桉而死去活来,她可知道不少事,我给你三日时间,把她杀了。”
贺容安:“阿父!云桉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何要这样对她?她是儿子这辈子唯一爱上的一个女娘,是陪儿子度过了阿母去世最难的那几年的女娘,是儿子唯一的念想了。”
贺老将军:“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容安,三日之后,我就要亲自动手了,到时候,可别怪阿父手下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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