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安娘子)“我是傻,我见不得他们打你,就算这条性命豁出去,我也要保你平安。”
袁慎:“傻姑娘,我没事的。”
凌不疑被抬去了长秋宫,程云桉被清歌馋着却是怎么也站不起身,两条腿却是真伤着了。
袁慎见状,起身抱起了程云桉,他才受了十几大棍,没什么大事,袁慎将程云桉抱去了长秋宫,皇后也请了医士给凌不疑和程云桉医治。
程云桉轻轻揭开衣服,两个膝盖已经鲜血淋漓,看着很是可怜,程云桉的手上也磨的都是血,可她自己却是不以为意,以前被鞭子抽,她都不曾叫过一声疼。
袁慎:“陛下罚我,无非就是为了看看,我对你是否有诚意,你怎么就从那数米城墙上跳下来了。”
程云桉(安娘子)“我就是见不得有人打你,更何况,还是因为我。”
袁慎:“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就程云桉这句话,不由得让袁慎想起了当年白鹿山上,一日,袁慎偷偷溜下山给程云桉买酒,回来时被夫子抓了个正着,夫子便罚他面壁思过三日。
程云桉知道后,二话不说便去找了皇甫仪,说明了真相,可皇甫仪认定是袁慎的错,程云桉那时太小,不知道该如何救袁慎,于是跪在皇甫仪门前三个时辰,皇甫仪无奈,只能免去了袁慎的责罚,而那时,程云桉就曾对袁慎说过—
“我就是见不得你被人责罚,更见不得,你是因为我而被人责罚。”
两人正说着,皇后便带着医士进到了屋子里,而袁慎也懂事的到了门外,刚出门便看见了文帝。
袁慎:“陛下。”
文帝:“你过来,朕问你,你可是真心喜欢云桉?”
袁慎:“自然,臣对云桉之心,天地可鉴。”
文帝:“这些海誓山盟,你也就骗骗那些个傻丫头,你要是真心爱她,就早些把她娶回家,免得朕这个傻女儿,整天胡思乱想。”
袁慎:“是。”
屋内,皇后看着程云桉的伤,触目惊心,免不了要数落两句。
宣后:“你呀,行事如此鲁莽,那么高的墙你说跳就跳。”
程云桉(安娘子)“阿母。”
程云桉看着宣后关切的神情和唠叨的话,觉得无比开心,这或许是平常人家最讨厌的话,谁会喜欢总有人唠叨自己呢,可是程云桉愿意,她想再多听听宣后的唠叨,有人关心唠叨自己的感觉,真好。
从前病了,或是被打了,也只能一个人忍在心里,清歌最多也是安慰两句,至于她师父,便更是不会说半句关切的话,即使后来遇到贺容安,贺容安也从未唠叨过她,她很渴望父母的唠叨,所以听着听着,眼中便不自主地流下了两行热泪。
宣后以为,是自己的话说重了,于是连忙说道:
宣后:“予,予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予也是一时担心你,你莫要往心里去,怪阿母。”
程云桉(安娘子)“不,云桉没有怪阿母,云桉只是觉得,有人关切的感觉很好,一时没有忍住。”
宣后:“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你父皇真是糊涂!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罚的这么重,这要是给袁慎打出个好歹,可怎么是好,他唯一做得一件好事,就是把袁慎提为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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