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娘子(程云桉)“不是我威风,如若不然,再过几日,寸步难行的就是我了,王姈和裕昌若是一声令下,今后都城的小女娘们都不去的我的铺子买东西了,我岂不是亏大了,如此先下手为强。”
凌不疑:“安娘子好计谋,凌某深表佩服。”
安娘子(程云桉)“子晟常年混迹于战场,不懂小女娘的心思倒也正常,你继续看肖世子吧,我先走了。”
凌不疑:“是。”
程少商得知堂姊落水,循声赶注池塘,无意间发现草丛里的绊马绳,便趁机割断绳索,紧接救起程姎。在面对王姈与同伴的推搡时,程少商先发制人,揍得王姈无力还击,等到楼垚、袁慎等人出现,她又故意给自己一拳,双眼变得红肿不堪。
安娘子和凌不疑赶到时看见了绊马绳,心中便知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两人一同去了老王妃那儿。
进到屋内,安娘子有些害怕,她忘了今日萧元漪和桑舜华都在,若是被她们认出自己是程云桉,必然会暴露身份,所以她只能强装镇定。
凌不疑将绳子扔到了地上,安娘子借机说道:
安娘子(程云桉)“此乃物证,这是王家的绊马绳,毫无疑问,王姈想要利用这绊马绳去绊程家女娘。”
王姈:“你!你这是污蔑!”
说着,王姈便要去抓安娘子,只不过安娘子被凌不疑护在了身后,随后,安娘子说道:
安娘子(程云桉)“希望老王妃可以明察秋毫。”
淳于氏:“不过是女娘们的小打小闹,再说了,王家女娘的阿母文修君今日也不在,此事,就这么算了吧。”
安娘子(程云桉)“怎么,难道文修君不在,老王妃还断不好案子吗?到底是明察秋毫,还是沾亲带故,淳于氏,你这莫不是在说,没有文修君,老王妃便断不了案?”
安娘子的话一出,在场人都是一惊,当着凌不疑的面说他的继母,试问都城谁敢,偏偏她安娘子敢,虽说安娘子无权无势,可这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安娘子盘踞雒阳多年,在经商当面那可是奇才,就连老业妃也有些忌惮安娘子的势力。
随后,凌不疑又搬出了校尉府,安娘子的势力,加上凌不疑强硬的态度,另此事不了了之。
傍晚,萧元漪便传程少商去了九雅堂,奈何程云桉今日以抱病为由没去,虽知晓事情起因经过,却是有嘴说不出,她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萧元漪责骂,命她上门向王姈赔礼道歉。程姎伙同两个堂哥,趁着伯父程始缠住妻子萧元漪,三人七手八脚救走了程少商。
程少商晚上前往万府,万将军正与凌不疑僵持,程少商的到来,凑巧为万将军解了围。
这边,程云桉去到了三叔母桑舜华的屋内,她要为程少商解围,又要隐藏身份,所以,她便去到了桑舜华的屋子里问了事情起因。
桑舜华同程云桉娓娓道来,程云桉一边点头应和,一边想着该如何为程少商解围。
桑舜华:“其实此事,也不能全怪嫋嫋,事发突然,她来不及去寻姒妇,才会出此下策的,奈何今日安娘子也在,虽句句都是帮着嫋嫋说话,可是姒妇为人心思缜密,断定那安娘子放不过嫋嫋。”
程云桉(安娘子)“安娘子既是帮着嫋嫋说话,又怎会不放过嫋嫋?”
桑舜华:“你不明白,安娘子同我也算是旧相识,她的为人我是清楚的,她不会轻易出面,因为自身无权无势,所以想要同任何人都和和气气的,可是今日她既出面,若是不惩戒几个人,她定然不甘心的。”
程云桉(安娘子)“可是三叔母怎知,她惩戒的就一定是嫋嫋,而不是王姈?”
桑舜华:“嫋嫋是谁,王姈又是谁,那安娘子不会得罪文修君,更不会得罪老王妃,如此说来,便只能惩戒嫋嫋,安娘子的作为,会让整个程家在都城,无颜见人,更会寸步难行的。”
程云桉没想到,即使自己作为安娘子帮助了嫋嫋,却依然会为嫋嫋带来阿母的责骂,或许她本不应该以安娘子的身份去帮助嫋嫋吧,这样也许她就不会被责骂吧。
程云桉(安娘子)“如此,多谢三叔母,我得去帮嫋嫋说说话。”
桑舜华:“嗯。”
程云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她没有急着去寻萧元漪,而是让清歌去替自己传话。
程云桉(安娘子)“清歌,你去告诉师父,即日起安氏产业,不再对王家和裕昌郡主一家开放。”
清歌:“是。”
清歌偷偷溜出府,去到了玄府,将事情告诉了霍玄宁。
霍玄宁:“她是疯了吗?要的罪王家和郡主?”
清歌:“婢女只是帮女公子传话,不过,女公子这么做,必然有女公子的道理。”
霍玄宁虽不理解程云桉这么做的原因,却还是照办了,毕竟是自己的徒儿嘛,次日一早,安家就登出了告示,不对王家和裕昌郡主一家予以开放。
程云桉也是一早就去了程始和萧元漪的屋子为嫋嫋求情。
程云桉(安娘子)“阿母,昨日之事,真的怪不得嫋嫋,若非那王姈出言不逊,又害姎姎落水,嫋嫋也不会大打出手啊。”
萧元漪:“你昨日又没去,你如何得知的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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