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漪先是让人将程云桉放在了凳子上,打了二十军棍,一个小女娘,哪里经受得住二十军棍,可是说是才不忍赌,可是嫋嫋被打时,程云桉亦是看着心痛,便强忍疼痛趴在了程少商的身上,又被打了几军棍,随后便被人拖了下去,嫋嫋也难逃一劫,被打了十几军棍,两个可怜的小女娘被打的半死不活。
程始和三叔夫妇觉得不对劲,便进到了屋内,发现被打的两个小女娘,嫋嫋已经趴在板凳上起不来了,而程云桉,则也是半趴于凳子上,程止心疼两个女娘,便萧元漪吵了起来。
萧元漪:“三弟你即将去骅县赴任,便带她二人一便走吧,这两个孩子,我萧元漪不会再管!”
程少商:“好,阿母,一言为定。”
次日,程少商在父亲等人的护送下上马车,跟三叔程止出发。
程始:“囡囡,嫋嫋,你二人在路上要多吃些,千万别累着自己,你,照顾好我家囡囡和嫋嫋。”
程止:“大兄放心。”
程云桉(安娘子)“阿父放心,路上女儿会招呼好阿妹的,如此一别,我们父女二人便不知何时再能相见,看来今日,阿母是不会来为我们送行了,如此,希望阿父替我带句话给阿母,过往凡尘琐事,皆是云桉不对,望阿母不要迁怒于嫋嫋,今后若能再见,希望我还能唤她一声阿母。”
程始点了点头,却又有些不解程云桉的话,不过几人很快就要出发,他也没有来得及问程云桉话中是何意,一行人便匆匆驾着马车走了。
萧元漪坐在马车里面,心事重重。青苁看出萧元漪想送女儿一程,但萧元漪嘴硬,称自已是顺路经过,并不是专程来送女出城。
程少商:“此事本不关阿姊,是我连累了阿姊,害的阿姊也受罚了。”
程云桉(安娘子)“此事不怪嫋嫋,嫋嫋也不必自责,我受罚乃是没有尽到一个阿姊应尽的职责。”
程少商:“阿姊,你说阿母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程云桉(安娘子)“怎么会呢,天下怎么会有阿母不喜欢自己的亲生女儿呢,阿母是喜欢嫋嫋的,只是用错了方式。”
没过一会儿,楼垚追了过来,车队停了下来,楼垚向程止表明来意,他仰慕程少商,决定护送程少商前行。程少商见轰不走楼垚只能无奈妥协。
马车内,程少商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程云桉(安娘子)“看来那楼家二公子是要追到骅县了,”
程少商:“我与他又不熟,他张口便说心悦我。”
程云桉(安娘子)“随他去吧。”
车队在山路上休息。楼垚扯了一些草,拿着草放到程少商头上,帮程少商遮阳。
程云桉看着三叔夫妇和楼垚少商,不禁叹了口气。
程云桉(安娘子)“唉,这般成双成对,当真是危难了我这个孤家寡人了。”
程少商和程云桉回到了马车中,桑舜华也跟了去,程止在马车旁试探着楼垚的用意。
桑舜华:“放心,我让你叔父去打发他。”
程少商:“嗯。”
桑舜华看着程云桉,有些入了神。
程云桉(安娘子)“三叔母?”
程云桉一叫,便叫桑舜华回了神,桑舜华笑了笑,说道:
桑舜华:“以前没见过你这般好看的女娘,一时竟入了迷,不过,看你的眼睛,倒是让我想起了从前的一个故人。”
程云桉有些害怕,当年她在白鹿山待了也是许久,莫非是桑舜华认出她了?未等程云桉开口,程少商便先开了口。
程少商:“三叔母觉得阿姊像谁啊?”
桑舜华:“其实,我并未见过那故人的全貌,不过只看眼睛,倒真是有些像。”
桑舜华越说,程云桉便越害怕,听这意思,这故人分明就是安娘子,程云桉心中思索,究竟要不要告诉桑舜华,自己就是安娘子。
程云桉(安娘子)“三叔母吊人胃口,这故人究竟是谁啊?”
桑舜华:“安娘子。”
程少商:“安娘子?莫不是那日,汝阳王府替我说话的那位女娘?”
桑舜华:“正是她,她从前在白鹿山书院学习过一年,她唤我阿姊,我唤她阿妹,我俩有些情谊。”
程少商:“三叔母,这安娘子很厉害吗?为何老王妃都有些忌惮她?”
桑舜华:“这安娘子确实有些本事,她乃是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是经商的一把好手,她的安氏铺子占到了都城的一半铺户,算是富甲一方了。”
程少商:“这般厉害,可她没有权利也没有兵力,为何老王妃要惧怕她?”
桑舜华:“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安娘子虽然没有权利,可是她的人脉很广,那日你也看到了,她敢当着凌不疑的面去反驳凌不疑的继母,可见,就连凌不疑都敬重她。”
听着桑舜华和程少商讨论着自己,程云桉愣了神,她在想,究竟要不要告诉桑舜华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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