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一回去,便看到了程始。
程云桉(安娘子)“阿父。”
程始看到了程云桉,也是很开心,父女很久未见,程始大量着程云桉,随后说道:
程始:“嫋嫋胖了,你却瘦了。”
程云桉(安娘子)“有吗?女娘还是瘦些好,阿父前来是为了嫋嫋的终身大事吧。”
程始:“是啊,阿父是来亲自看看这楼垚的,不过依你之见,这楼垚如何啊?”
程云桉(安娘子)“这楼家二公子必然是不错的,只是,他同嫋嫋不般配,至少在我这个阿姊看来,不般配,不过,却也说不出是哪里不般配。”
程始有些不解,程云桉竟然觉得楼垚与程少商不般配,不过倒也说的过去,如若程始知道程云桉是安娘子后,也就明白,程云桉为什么说不般配了——因为凌不疑也喜欢程少商。
程云桉(安娘子)“女儿见阿父刚刚笑得合不拢嘴便知,阿父对楼家二公子很是满意,不过,阿父也不要忘记,此事,在阿母那边是否能过关,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未同阿母商议便下了决断,阿父还是想想,过几日阿母来了如何应对吧。”
程云桉说完便离开了,没过几日,萧元漪便气势汹汹地到了骅县,果不其然,如程云桉所说,萧元漪不同意这门婚事。
晚上程少商与楼垚在过道上相见。萧元漪赶了过来,训斥了楼垚和程少商是私相授受,将程少商带到了自己屋内。不过桑舜华倒是很赞成程少商嫁给楼垚。可萧元漪认定程少商与楼垚是小孩打闹一般,程云桉知晓后,便也去到了萧元漪的屋子。
程云桉(安娘子)“阿母总是这般强势,这样会伤了女儿们的心。”
萧元漪:“我怎么一说嫋嫋,你就在啊?”
程云桉(安娘子)“嫋嫋是女儿的亲阿妹,女儿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阿母数落啊。”
萧元漪:“可是她对楼垚就没有感情,她们没有夫妻间的情意,更不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程云桉(安娘子)“谁说夫妻之间,就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阿父出门办事一个月,难道阿母没了阿父,生活还不能自理了?”
萧元漪:“你!”
程云桉(安娘子)“阿母不如听女儿一句劝,嫋嫋既然喜欢那楼公子,您便让他们在一起,若是不合适,嫋嫋自然会同那楼公子分开,若是合适,促成一段好姻缘,又有何妨。”
萧元漪摆了摆手,程云桉便带着程少商离开了,程云桉将程少商送回了屋子。
程少商:“阿姊,可不可以留下陪陪我?”
程云桉(安娘子)“好。”
程少商:“阿母不允许我和阿垚成婚,说我同他没有夫妻之间的情感,我只想着今后,我能与阿垚并肩而行,未曾想那么多。”
程云桉(安娘子)“嫋嫋听阿姊说句真心话,所有夫妻都是在并肩而行,阿父阿母是,三叔父三叔母也是,可是喜欢也分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阿姊喜欢了一个人六年,可是到前天我才发现,知人知面不知心。”
程云桉细心地一点一点开导着程少商,希望阿妹不要跟自己一样,为情所伤。
程云桉(安娘子)“你是否同楼公子彻夜长谈过?是否同他不醉不休,喝的昏天暗地过?是否和他聊过圣贤书,讲过大道理?是否与他共同经历过水深火热,死里逃生?我同我那心上人都经历过,可是到头来,不还是分开了嘛,六年的时间都未能让我真正看清他,你们才仅仅几个月就要谈婚论嫁,你觉得阿母能不担心吗?”
程少商:“阿姊,我并未想的那么多,阿垚待我很好,真的很好,我怕如果我不珍惜,便会失去他。”
程云桉(安娘子)“是你的,别人想抢也抢不走,不是你的,就算你再珍惜,也终归会有被别人抢走的那一日,听阿姊一句劝,再去深入的了解一下那楼公子,看看他是否真的如表面一般,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到时候,再做定夺也不迟啊。”
程少商:“嗯,阿姊,我明白了,今日重修骅县,原先的银子今日又有些不够了,我还得再去筹集着银子。”
程云桉(安娘子)“还差多少,我给你添上。”
程少商:“真的吗?谢谢阿姊。”
程云桉(安娘子)“你我姊妹之间还谈什么谢不谢的,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就让人把银子给你拿过来。”
程少商:“嗯。”
楼垚驾驶马车带程少商出行,俩人在路上遇到了皇莆仪,下车与皇莆仪交谈。皇甫仪带领程少商俩人前往别院,路上因下雨在凉亭内避雨。袁慎与凌不疑还有程云桉恰巧也在场,凌不疑提议让出自已的马车给程少商和程云桉乘坐,自已和楼垚同骑一匹马。
一行人抵达别院,袁慎找了个机会与楼垚交谈,他认为程少商是个阴险狡猾的女子,楼垚却认为程少商冰雪聪明。
皇莆仪晚上与程少商一行人喝酒,程云桉换上了一身红色长裙,看着很是漂亮,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引得袁慎的目光久久未曾离开。
凌不疑:“愿战乱消弭,风调雨顺。”
程云桉(安娘子)“愿一统天下,国泰民安。”
皇甫仪:“愿岁月不悔,往事不哀。”
几人一同举杯畅饮,一杯酒后,皇甫仪为程少商讲了个故事,无非就是他如今后悔当年抛下了等了自己七年的桑舜华。
众人听完皇莆仪讲述的感情经历,热烈讨论,程少商古灵精怪,给众人出了一道题:如果未婚妻和孤女坠河,应该先救谁?
袁慎:“若此事发生在程二娘子身上,该当如何呢?”
几人众说纷纭,不过得出一个结论便是先救未婚妻,程云桉刚刚为情所伤,不想参与到讨论之中,害怕自己会忍不住骂人,但无奈袁慎说到了自己。
程云桉(安娘子)“我自是先救未婚妻啊,想来,那些选择救孤女的,应当都是没有心肝肺的畜牲吧。”
一听这话,袁慎又来了精神,句句逼迫地说道:
袁慎:“那这孤女难道就应该活活淹死吗?”
程云桉(安娘子)“孤女也应当值得被救,可是她不值得我来救,我有未婚妻,她也应该由别人来救。”
程云桉(安娘子)“就此事而言,如若发生在我身上,只要那个是我爱的,就是让我等上七十年,我都无怨无悔,更何况,若是真正爱我的,怕是七天都舍不得让我等,既然是你不情我不愿的事,又何苦在这儿说道,明知在场小辈都不会去可怜你,又来说嘴,当真是多此一举。”
听到程云桉这样说自己的夫子,袁慎有些不乐意地说道:
袁慎:“不过是玩笑话,女公子何必咄咄逼人?”
程云桉(安娘子)“我可并未指名道姓,再加之,我原先并未说话,若非袁公子惹我,我又怎会阴阳怪气指责他人,玩笑话?人家的真情实感,被你说成玩笑话,这句话可比我那百十句话更伤人啊。”
听着袁慎与程云桉斗嘴,楼垚不禁笑了笑,虽然程云桉嘴上不饶皇甫仪,但听着袁慎二人斗嘴,就连皇甫仪也笑了,不是笑别的,而是笑袁慎这个毒舌,终于也被别人怼的哑口无言了。
星汉灿烂之白首不相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