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修整了一日,便去了廷尉府大狱,凌不疑已等候多时,今日程云桉要审葛氏。
程云桉(安娘子)“劳烦子晟等候多时了。”
凌不疑:“安娘子客气。”
两人一同进了审讯室,屋子里,葛氏被绑在了木桩上,程云桉坐在了葛氏对面。
葛氏:“程云桉?没想到啊,你还真是有些本事,竟然能让凌不疑对你言听计从!”
程云桉(安娘子)“葛氏,你还这般执迷不悟,不知悔改吗?且先不说,你是如何害的我同我阿母母女分离的,就先说说,当初我被赶出家门之前,你给我喝的那碗米粥中,放了什么吧。”
葛氏:“米,米粥?就,就只是粥啊,我能放什么。”
显而易见葛氏听到米粥二字很是慌张。
程云桉(安娘子)“不说是吧,我说过,不会为了你脏了我的手,虽然我手上背负的人命不少,可也都是像雍王那样的人,才值得被我杀,子晟,你替我动手吧。”
凌不疑:“是。”
凌不疑拿着匕首便刺入了葛氏的手中,葛氏的手被定在了木桩上,疼得葛氏直叫唤。
程云桉(安娘子)“我再问你一遍,当年那碗米粥里,都放了什么?”
葛氏:“放,放了毒。”
程云桉(安娘子)“什么毒?”
葛氏:“蛊毒,西域无色无味的蛊毒。”
程云桉(安娘子)“这西域的毒,你又是如何得来的?”
葛氏:“我,我。”
见葛氏支支吾吾,程云桉给凌不疑使了个眼神,第二把匕首刺进了葛氏的第二只手。
程云桉(安娘子)“我其实呀,不想杀了你,你若从实招来,我会看在姎姎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可你若是不说,即便是我不杀你,圣上也会杀了你,因为你触犯了我朝律法,毒害皇嗣,罪无可恕,其罪当诛!”
葛氏:“你,你是皇嗣?”
程云桉(安娘子)“你不是和大母一直都觉得,我不是程家女吗?你们的确猜对了,我确实不是程家女,而是皇上和皇后嫡出的长公主!”
葛氏:“我,我全说,毒是汝阳王府的人给我的,是他们让我给你下毒的。”
程云桉(安娘子)“是老王妃吗?”
葛氏:“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汝阳王府的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长公主。”
程云桉(安娘子)“下毒一事,我大母可知晓。”
葛氏:“不,不知道,君姑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怂恿她,让她将你赶出家门,但是下毒,是汝阳王府的人让我下的。”
程云桉(安娘子)“你还算聪明,知道不能诬陷我大母,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当初给你蛊毒的那个人,是谁?”
葛氏:“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程云桉(安娘子)“子晟。”
葛氏:“我说!”
葛氏耐不住严刑拷打,全部都招了。原来,当初汝阳王府的老王妃找到了葛氏,她深知程云桉就是皇后的长女,当初皇后生下孩子之后,交给了乳母,乳母被汝阳王府的人迷晕,老王妃本想杀死程云桉,因为她不敢对皇子动手,便想将这个公主给杀死,原因很简单,她看不惯皇后,有不敢对皇后动手,便想着杀了这个孩子,不巧,当时萧元漪的阿父正在汝阳王府,他看到老王妃要杀了襁褓中的孩儿便心生怜惜。
趁着老王妃不注意,萧大人偷偷将婴儿给偷走了,可此事还是被老王妃发现,老王妃饶不了萧家,为保家中平安,萧大人本想一人担下罪责,可没想到老王妃心狠手辣,灭了萧家门,而正因萧元漪嫁给了程始才没有受牵连,萧大人临终前将孩童交给了萧元漪。
后来,老王妃还是知道了,程云桉正是当初她想方设法要杀死的孩儿,于是,将葛氏叫到了汝阳王府,将自己于西域得到的蛊毒交给了葛氏,事成之后,会给葛氏一笔钱,葛氏鬼迷心窍,竟真的给程云桉下了毒,可是老王妃并没有履行承诺。
程云桉(安娘子)“葛氏,你鬼迷心窍,视人命如草芥,一个月后,我会放了你,但若这一个月中让我知道,你说谎,那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程云桉扔下话便离开了,凌不疑紧随其后,两个人一起到了外面。
程云桉(安娘子)“别放过葛氏,我要她痛苦的活着。”
凌不疑:“是,我要去趟城阳候府,正好同安娘子顺路,不如一起。”
程云桉(安娘子)“好。”
城阳候府离着廷尉府不远,两人索性便走着去,程云桉看到了凌不疑身后的梁邱飞笑得合不拢嘴便问道:
程云桉(安娘子)“是何事让阿飞这般开心?”
梁邱飞:“回安娘子,是,是清歌,昨日,清歌给我送来了定情信物。”
程云桉(安娘子)“原是如此啊,不过我可提醒你,清歌这个小女娘喜爱管着别人,虽成熟稳重,但却极为敏感,今后,你若真是娶了她,我可不敢保证,她一定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夫人。”
梁邱飞:“无碍无碍,女娘便是来宠的,清歌无需贤良淑德,两情相悦就好。”
程云桉(安娘子)“好,可是,你这话同我说没有用,总不能让我们女方提亲吧。”
一听程云桉的话,梁邱飞笑得更开心了,这程云桉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可以上门提亲了。
程云桉(安娘子)“此事,还要看子晟同不同意了。”
梁邱飞:“少主公,你不会棒打鸳鸯吧。”
凌不疑看了看梁邱飞,随后笑着说道:
凌不疑:“过些日子,我就给你备聘礼,带你去提亲。”
梁邱飞:“谢谢少主公,谢谢安娘子成全。”
程云桉凌不疑相视一笑,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城阳候府,正巧看见淳于氏扶着老王妃和裕昌郡主往外走。
凌不疑:“若世人都苟且偷生,那肖贼早就踏破都城了,诸位女娘,也就没命在此谈论他人婚约了。”
淳于氏:“子晟,汝阳王妃在此,不得无礼。”
凌不疑:“抢夺他人郎婿之人,还知礼数二字吗?”
汝阳王府·老王妃:“放肆!淳于夫人乃你继母,你竟如此羞辱她,当真是不孝子!”
程云桉走到了凌不疑前面,行了礼后说道:
程云桉(安娘子)“不知老王妃可曾还认得我?不认得也没关系,那日,王姈陷害程家女娘之日,是我替程家女娘撑腰,也是我,让安氏产业同你们断绝来往,我是安娘子也是程云桉,你应当知道我是谁。”
裕昌郡主:“安娘子?就是你,断了我们汝阳王府的口粮?害的我们只能吃那糙米!”
凌不疑:“老王妃,前些日子,我被陛下罚了半年的俸禄,你可知是为何?”
汝阳王府·老王妃:“你少威胁我,我又不是雍王,我没犯谋逆的罪,你还捅死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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