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花园中,程云桉为清歌寻了个凳子,看着一群女子议论着袁家的点滴,程云桉也懒得听。
程云桉(安娘子)“不曾想过,袁家势力不小。”
清歌:“胶东占青州地界很广,袁家又是名门大户,势力自然不可估量。”
程云桉(安娘子)“知道了。”
清歌:“听闻您让袁公子睡在了自己的床上,还带着他去了库房,莫不是,真的看上了他?”
程云桉(安娘子)“胡说,哪有的事。”
清歌:“您不是最讨厌别人上自己的床嘛,更何况,库房中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只有你我知道,您为何带他进去。”
程云桉(安娘子)“我…罢了罢了,是又如何,若不是喜欢他,今日怎会跑这一趟。”
两人正说笑着,却不知身后站着一个男子,男子温润如玉,身着黑色长袍,腰间系了一根白色腰带。
程云桉感知能力很强,回头一看,发现果然有个人。
程云桉(安娘子)“来者何人?”
袁震:“这是我家,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清歌听见声音后,转过身行了个礼,说道:
清歌:“安氏云倾,慕名前来。”
袁震:“不知安娘子从哪儿来啊?”
清歌:“都城,雒阳。”
袁震:“姑娘相貌不凡,却实是不该来这么荒唐的地方。”
程云桉(安娘子)“荒唐?看公子之气,应当就是袁家袁震吧,既知荒唐,何举此宴?”
袁震:“非我所愿,家中急催,没办法啊。”
清歌:“短短相见两日,纵使是一见钟情,多数也不会长久。”
袁震:“安娘子见解,同鄙人真是相似,可是实在无奈啊。”
袁震看了看清歌,又看了看程云桉,虽说凭着身上的行头就能看出清歌是主子,可是程云桉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高冷傲气,看起来,比清歌更像主子。
袁震:“不扰姑娘雅兴,不过这种荒唐之地,还是早日离开为好。”
说罢,袁震便离开了,清歌看了程云桉一眼,程云桉摇了摇头。
傅向雪:“这是哪家的女公子啊,如此会勾引人,刚来,就将袁震引得。”
傅向雪,扬州丹阳郡傅家嫡次女,傅家是商界的老狐狸,不按时缴税就算了,还苛捐杂税,闹得丹阳郡民不聊生,只可惜陛下对此,并不知情,而程云桉对傅向雪,却是很了解,她初经商时,跟着霍玄宁走南闯北,曾到过扬州,经扬州丹阳郡时,惩治了傅家苛捐杂税的行为,而那时,傅向雪才八岁。
程云桉(安娘子)“不愧是小门小户,就是不懂规矩,女公子,我们走吧。”
程云桉并没有说出认识傅向雪,她也不想同那种没有教养的人多说话,拉着清歌就要离开,傅向雪怎会轻易放过程云桉,按住了清歌的肩膀,程云桉见此,知道来者不善,一手打在傅向雪的肩上,傅向雪被这一掌打的连连后退。
周遭的女娘们也似看热闹一般围在一旁,程云桉拍了拍手,同着清歌就要走,傅向雪自然不甘心,她本是想让清歌出丑,因为袁震一来就同清歌交谈,而她自然眼红,所以,才想着找清歌的麻烦,如此一来,她不仅没能让清歌出丑,自己的手还被程云桉打的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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