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看着那箱子,想到领袖在昔时一定是准备送给他的爱人,但似乎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能够送予。但也或许领袖的爱人是已经接受了这件礼物,不过是遗忘在这里罢了。但也有可能是···慈航认为自己是不应该揣测领袖之事,所以也就没有下第三个推测。不过,慈航倒是有了窥视其盒内物事的心思。慈航是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是放下手中的抹布,走到那箱子近前蹲下身子,是将其仔仔细细的凝视了片刻都是没有伸手开启。其实慈航心里很是清楚,这‘忐忑箱’一般人是根本无法开启
的,因为箱子上就看不到开合的缝隙,想要着手都是无处施力。但实际上开启这‘忐忑箱’的方法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只要是男人便伸出右手,女人就伸出左手贴附在箱子的正面,稍稍均匀有序的呼吸数下,其之箱盖便会向后翻起,普通人是如何想到开启这箱子竟是如此的简易。但慈航是将箱子开启之后的一瞬间,慈航是立时闻嗅到一股不但是清新雅淡,而且是还散发着甜柔细婉的幽香,定睛看去,只见其内竟是存放着若干枚紫浆果,在紫浆果的下面却是铺放着一件紫色的女人衣服,此时此刻慈航是无需多想,已然断定这个箱子正是属于领袖的爱人所有,而如此看来那件衣服是放置其内已经有很长时间了。那也就是说领袖和他的爱人是曾经在这里生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至于两人是因为何故而分离,怕是没有人能够知道其中的原委。慈航看着‘忐忑箱’之内的那件紫色衣服,不知怎的,心里竟是滋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很是想将其取出来在身上比试比试。可是慈航思来想去却是没有这份胆量,似乎非常耽心领袖是会训斥自己,当下便是又将那件衣服恢复为原来样子。是待铺整好了之后,便用手在其上轻轻压了压,认为衣服下面是再也没有其它什么物事,便抓起两枚紫浆果,先是仔细的端详了片刻,这才是放到鼻子近前闻了闻,只觉这紫浆果在其内放置了那么长的时间,其之香味不但是没有消弭,反倒是尤盛于刚刚采摘下来的新鲜紫浆果,这让慈航是忍俊不住的咽了一口馋涎,当下便是想吃掉其中的那一枚。但转念是又一想,若是要吃也不急于这一会儿,还是先将屋子收拾完毕之后再食用也是不迟。于是便将‘忐忑箱’的盖子合好,将那两枚紫浆果放置在箱子盖上。慈航一向做事都是一旦想好了,决定了,那么做起事情来绝对是一丝不苟,不会有半毫疏忽,那已经是被擦拭过的床和柜子,不但是其表面便擦拭的一尘不染,就是其之棱角、边缘、底部,都无不是给擦拭的恢复了往昔的光泽。慈航此时所要擦拭的则是最后一个屋内物事···桌子。而这个桌子是较其它两件物事来讲,表面看起来很是简单,但实际上边棱间隙较多,灰尘也是最多,让慈航是着实费了一番气力。当慈航是将表面能够看到的灰尘是尽皆擦拭干净之后,认为自己
手中的抹布方巾会是沾染很多的尘土,将是非常的污垢。可是待将抹布方巾展了开来之后,不觉大是吃惊。那方巾之上居然是未曾沾染丝毫的尘土,依然是如先前那般鲜亮。一时间只觉得领袖曾经使用过的物事,竟然果真是各个不同凡响。慈航是怔怔的将那抹布方巾审视了一会儿之后,忽是意识到桌子下面是还没有擦拭哩,不觉是微微有些歉然的笑了笑。不过,当慈航正准备擦拭桌子下面时,这才是注意到,这桌子是放置在窗口,其中的一面是同墙壁融为一体,相较起其它桌子,两根木退之间不是以一根木板横着连接,而是用两根木板斜插固定在四角,哦···两木脚之间也还是用木板连接着,不过却是在木脚之下连接,并没有在其表面连接,这倒是还好一些。但纵是如此,倘若是要将桌子下面的灰尘擦拭干净,人自然是要钻进桌子下面才行,而此般形式俨然是要下到桌子下面不但很是有些吃力,而且是还极为别扭,不觉是有些犹豫。不过,当慈航是将桌子审视了片刻之后,不觉是笑了,认为自己怎么一时间竟是变得这般愚钝,只是要擦拭桌子下面的灰尘而已,又不是要做其它什么事情,人并非是要完全下到桌子下面,只要是平躺着进去就可以了。可是当慈航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方才是发现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从其中一侧进入,是只可以擦拭干净桌子下面的一部分,倘若是要将桌子下面尽皆擦拭干净,就必须是要从对应的另一面再次平躺进入。如此这般两番下来,桌子下面的尘土是基本上被慈航擦拭干净,可慈航则是认为,且别说自己是给领袖擦拭桌子,就是给其他任何人擦拭桌子,也是要细致严谨。当下是又从正面平躺进入,看一看是还有哪里不曾是擦拭干净。待慈航终于是很满意的结束了对桌子的擦拭之后,感觉到自己是稍稍有些倦怠,便躺在桌子下面微微合眸小憩了起来。冷不丁间,慈航是忽然想起在‘忐忑箱’上面放置的那两枚紫浆果,便准备是细嚼慢咽的好好享用享用。可是也不知怎的,是累了,还是由于其它什么缘故,慈航居然是没有如前两番那般轻松地出来,不觉是微微一笑,知道自己一定是认为做完了事情,心气是已经全然放泄了。于是便又躺了一会儿之后,觉得自己不会是再也出不去了。不过此番慈航并没有如前两番那般是以手拉拽桌腿而出,而是别出心裁的双手向后推按。
慈航原以为自己此般是很快就能够离开桌子下面,却是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整个身子居然是猛的向着墙壁一倾,双手竟是将墙壁之上的一块木板给推按了下来。这骤然之间发生的事情,是着实将慈航给吓了一跳,下意识之间便是认为自己损坏了领袖的什么物事,情急之下,眼泪都是要留了出来。本能间慈航便连忙翻身平趴着,甚是委屈的捡起掉下来的那块木板,是要将其放回原位,看还能不能给予弥补。也就当慈航刚刚将木板抬将起来的一瞬间,忽然发现木板掉落之处居然是有一个一掌之深的空间,里面放置着一个脖颈细长,肚腹微微隆起的乳白色物事。由于慈航是从不曾见过如此这般形式的物事,所以是根本不知道其是用来做什么的,只觉得其样子很是有趣,审视片刻竟是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心下是隐隐滋生了一股爱意,当下便小心翼翼的将其托握出来。只是以双肘支地不但是非常不舒服,而且是还对该物事相当的不安全,于是便复又平躺着,将那物事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的审度起来。但也就是翻转身子的那一瞬间,慈航便感觉到这个物事里面居然是发出液体流动的声音,显然这个物事应该是领袖在昔时存放的什么液体,至于里面究竟是什么液体,怕是只有领袖才知道。慈航躺在桌子底下是有那么了一会儿,这才是觉得心境渐渐平静下来,同时是只觉得手中所托拿的乳白色物事,竟是着实的光滑细腻,倘若是只要稍一不留神,其便会从自己手中掉落下来。为了不使领袖的物事在自己手中而损坏,是谨慎谨慎再谨慎。慈航原准备是将这个物事按照原来形式放置回去,可是也不知怎的,竟是产生了一种恋恋不舍的心情,是说什么都是要将其看的仔细一些。慈航说是要将其看的仔细一些,倒不如说是对该物事产生了相敬如宾,以及是还有恭敬有加的心意,而此时此刻在桌子底下的行为,当真是有些亵渎了领袖的这个物事。慈航怀抱着那物事,是甚为小心翼翼的挨挪着移出了桌子底下,然后是极其谨慎的站起身子,恭恭敬敬的将那物事放置桌子上。待看到自己之手已然是龌龊不堪,可那物事之上却是丝毫不曾沾染点许的灰尘,依旧是光彩如新,不觉是愈发地喜爱不已。不过,是在准备把玩之前,是先到屋门外用从屋顶滴落下来的雨水,仔仔细细的清洗了自己的双手之后,这才是复走进屋子的桌子前,甚是肆意的把玩了一番。听到该物事之内的液体流动声音,是令慈航非常惬意。慈航看到该物事顶口处是有一个微微凸起的盖子,而且在盖子
之上是有一枚可套入手指的金属环,是可以非常轻松的将其开启,但慈航却是如何也不敢开启那物事的盖子。因为慈航心里是非常的清楚,若是在领袖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开启,那将是对领袖的极其不尊敬。慈航是又甚为爱怜的把玩了一会儿之后,虽依然是爱不释手,却如何也不敢太为贪恋,只怕是领袖会突然走进屋子里,看到自己是未经允许就擅自把玩其之物事,将会是很不高兴,同时也是会令自己很是尴尬。想到这里,慈航便极不情愿的沿循适才的步骤,小心谨慎的复又放置回去。至于那块掉落的木板,慈航是极尽小心的复放原位···但慈航是从桌子底下再次出来之后,只觉得自己是很有可能太也紧张,不仅额头和脸颊是淅出了一层薄汗,就是背脊都是汗津津的。慈航是稍稍站立片刻,便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不由是会心的微微一笑,只觉得自己如此这般心情的紧张,倒是生平头一遭。慈航是静静地坐在桌子的旁边,脉脉的痴然想了一会儿之后,听到屋外的雨声依旧是没有停息的意思,晓得就算是两人醒转,却也不会离开草棚。一时间不觉是殷殷期望雨水是快一些停止。无聊之余,慈航不觉是四下里看了看。忽然间是看到自己放置在‘忐忑箱’上面的那两枚紫浆果,认为自己是应该将其吃了。慈航是将那两枚紫浆果吃完之后,觉得自己是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许多,心情也随之悦然了不少,只是很快便又被外面的雨声搅扰的心烦意乱。当是又想到桌子下面墙壁之内的那个乳白色的物事时,不觉大是心痒难挠,克制了好一会儿都是不成,终是按耐不住复又合身进入桌子底下,将那物事再次取了出来。不过,这一次的慈航却是没有把玩,而是将其轻轻的放置在桌子上之后,便用手支撑着脸颊,目光痴然的看着那物事。一时间大是忘情,竟是不知外面的雨是已经开始停了下来···
当鬯看到木屋之门是到了这一会儿仍然还是合闭着,原本是想让通天前去告知慈航,但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前去比较好一些的,当下便来到窗户之前,一探头便看到慈航是正旁若无人的凝视着···凝视着她是在昔时给自己盛酒的物事时,心下不由大是惊异不已,不知慈航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个物事,自己怎么是在昨天未曾找到呢?
殷切之下,便径直推门走了进去。看到慈航对自己的进来竟是熟视无睹,就轻然的坐在慈航的对面椅子上。而当慈航是终于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领袖时,冷不丁之间是身子猛然一动,竟是紧张的将那桌子摇了摇,差一点是将放在桌子上的那物事碰倒。鬯见状一边是忙不迭的用手扶稳那物事,一边是和声含笑道:“你干嘛是这么的紧张嘛,看来是我吓着了你,对不起。”慈航闻言不知怎的脸颊竟是微微一红,结结巴巴的说道:“领袖,我是···未经···您允许就···私自把玩您的物事,您不会···怨怪···我··吧?”鬯闻言是看了慈航一眼之后,说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嘛,我是感激你尚且还还不及,怎么是会有怨怪你的意思呢?我昨天是将其找了好一会儿都是没有找着,你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慈航闻言便将找到的经过,是原原本本的说给鬯。鬯听罢先是微微有些惊讶的‘哦’了一声之后,便弯下身子向桌子底下看了看,自言自语道:“也真是难为她了,竟是想到这么个所在。”紧接着便取过那物事,在手中轻轻的摇了摇,听到里面是依然发出如往昔一般的灵动声息时,从心中所溢出的那份感触,竟是难以用言语表述。当鬯是极为爱怜爱惜的将那物事,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巡视了一番之后,这才是看了刚刚走进来没有多大一会儿的通天一眼,向慈航说道:“你是否知道,在这里面究竟是盛装一些什么样的液体?”慈航闻言是不敢隐瞒,据实说道:“我当时只是非常的喜欢这个物事的外形,并不是太也在意其里面究竟是盛装了一些什么。再者说,是在未经领袖您的允许,我是如何也不敢妄然将其开启,所以是尚还不知里面究竟是什么液体。”鬯闻言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其实里面是并没有盛装什么特殊的液体,乃是盛装着比之昨天你们所饮用的紫浆果酒存放时间,是还要长很多的紫浆果酒。是我当时的爱人耽心我过于贪饮而伤损身子,是刻意为我藏存的。不过,我当时是只知道她是用这个藏存了一些紫浆果酒,却不知她是将这个物事放置在那里了,害得我当时是向她软磨硬缠的找了很长时间都是没有找到,呵呵···没想到居然是给你找到了,好,很好。”言下是大为愉悦、惬意、舒然,这让是还有一些紧张的慈航大大平和了不少。鬯是一边看着手中的那物事,是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适才我还是在为送给那些低能人什么礼物才是好,没想到你找到了这个物事,倒是不再让我为难了,免得咱们空手前往实在是太也难堪。”
慈航闻言便以为是领袖是要将那物事送给那些低能人,不由是颇为殷急的说道:“领袖,您准备是将这个物事送给那些低能人吗?”鬯听到慈航殷急之语却是摇了摇头,依旧是头也不抬的说道:“我怎么是会将这般罕有的宝贝物事送给他们?!别说是我和她,恐怕就是你们也不会的。我是说将里面的紫浆果酒给他们送上一些。”慈航闻言是立时显露出灿然之笑,同时是也晓得此乃是领袖和其爱人情之萦绕的物事,如何是能够随随便便的送给他人?!更何况还是那些低能人。这让慈航心里是大大的心安了不少,当下是看了一眼那物事便说道:“领袖,咱们虽然是可以送给他们一些紫浆果酒,只是这也未免太少了一些吧,恐怕是还不够他们的一个孩子喝哩。”言下是说这也未免太小气了一些。鬯闻言便将手中的物事轻轻的摇了几下之后,便向慈航轻轻的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个物事,表面上看,其之肚腹是并不能盛装多少液体,但实际上你们不用为此而耽心,我保证不但是让他们喝好,而且是还要让他们喝够、喝个痛快。”当鬯看到慈航大是不解的情色,便将话锋一转,向通天说道:“通天,关于这个道理,我想你是应该知道的。”其实,即便是鬯不开口向通天询问,通天是也会向慈航炫耀一下的。但是,既然领袖开了口,通天却如何也不敢过于张扬,而是恭恭敬敬的说道:“这应该是借鉴于黑洞的原理,是无所不融、无所不包、无所不纳。”鬯闻言是点头道:“虽然道理是借鉴于黑洞的原理,却是并没有黑洞那般的霸道,只是无止境的吸纳包容,并不可以将其之所吸纳物事复原回归,所以,这个物事是还借鉴了白洞的释放复原之理,不但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吸纳,是也可以按照其之纳入度量给予肆意倾倒。也就是说在这里面是究竟盛装了多少酒,我是直至现在都还不知道。”慈航似乎是并不理会鬯所说的这些,而是甚为关切的问道:“领袖,这个物事是属于您的吧?”鬯闻言是稍一沉吟便说道:“准确地讲,这个物事是她留给我的。”言下之意俨然是不言而喻,这让慈航脸上显露出一许失望之泽。这时,只听通天是颇有些耽心的说道:“领袖,在这里面所盛装的紫浆果酒,只怕是比我们昨天所饮用的还要浓厚甘醇,若是让他们饮用了此般绝佳之酒,岂不是会令他们大大的睡上好几天?!”言下是说,不怕他们贪饮,而是耽心因此而令俊等人发现了己方三
人的踪迹。鬯是如何不晓得通天的心意,一边是向通天嘉许的点了点头,一边是说道:“关于这一点我是已经考虑过了,待过一会儿咱们走时,便到溪水之畔,往里面注入一些水就是了,这样倒是可以化解紫浆果酒的醇厚之气。”话音甫落,慈航是又紧接着说道:“领袖,您看咱们是不是再给他们送一些紫浆果呢?”鬯闻言不由微微一笑道:“你们二人可真是我的好助手,我心里是只要有所想,你们便都知道了。”言下是自己刚也有了此意,便让你们给说了出来。冷不丁间,通天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便向鬯问道:“领袖,给他们吃一些紫浆果倒也是无妨,只是据您讲,这些紫浆果是还没有完全成熟,不知给他们吃了是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妥呢?”鬯闻言是想也不想的说道:“纵是他们吃多少,都是没有任何关系。”通天闻言是又若有所思的说道:“但不知那些低能人,是否能够真正品饮这紫浆果酒的纯美?”从是听罢通天的这般疑虑之后,已然是晓得通天心里的心思了,但却是理也不理通天,而是向慈航说道:“你们二人现在便去采摘一些上好的紫浆果,我去溪水之畔盛装一些水,咱们是在木桥入口处汇合。”说罢便托着那藏存酒的物事去了。从表面上来看,鬯是懒于回答通天的这个问题,但实际上则是心中恰是另有所思,并不曾听到通天的耽心之语。因为鬯心里是非常的清楚,若是要往其内注入大量的水,方才是能够微微稀释因为酒是长时间存放而转换的浓厚甘醇,稍稍消弭酒是在长时间积蕴的力道。只是水是在进入其内之后,是需要经过挤压、裂变、分离和塌缩的一系列过程,得要一段时间才是可以完成。所以,鬯是在说完话之后,便急匆匆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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