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安也是在随江妄外出参加商会时结交的乔栀歌。
乔栀歌,一位上海来的军火贩子,也是第二位气运者。
在当今时代能拥有自己的厂房生产热武器这东西,可想而知他有多通天的本事。
乔栀歌在柳州待不长多少时间,曜安也不准备在这个时候攻略他,不仅是有违她的人设,
并且,曜安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她这个人奇怪的很,这么长时间了什么都体验过了但就是没打算体验结婚,
理由很简单,不想结婚是因为她不想负责,但不想负责也是因为她这个心里其实是很尊重结婚这件事的,这是件沉重又庄严的事情,
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就如现代社会的一个关于“越来越多年轻人不想生育孩子”的冷门观点:
不想生孩子的那群人,其实是最适合生孩子的。
因为他们把人当人,知道成为父母的责任和担当。他们为什么不想生孩子?
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是由于他们自己还没有成长到足够承担责任的那种阶段,是由于他们所处的环境给他们的心理造成了很多的创伤。他们修复自己受到的创伤,都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实在无力去养育生命。
而不像某些人一样,自己的人生过得不怎么样,却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把孩子当做完成自己梦想的一个跳板,更有甚者,只是把生孩子当成一个需要完成的任务而已……
所以曜安不想结婚的原因,与生育的观点有异曲同工之处。
和孟拂晓的那次不算,他们只是放出了消息,实际上连文书都未登记,但和江妄的不同,走完整个婚礼过程的是她,曜安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反正她也不急,等能和江妄和离之后,再攻略其他几位也不迟。
所以曜安在和乔栀歌杀价的时候,是一丝情面都不留的。
乔栀歌黑白通吃,他这次带来柳州的这匹武器,实际上是过了官府的账的,中央招安这些军阀,当然要下点血本。
不然也不会任由乔栀歌大摇大摆的来到柳州做生意。
过明面的账有人报销,没什么杀价的必要,她杀的是江妄私底下要囤的一匹,
江妄粗中也细,对于这种他擅长的地方,自是有自己的安排,他当然不可能向官府交底,
手下养的这批保卫兵,看似只负责看家护院,但实际上个个都身手不凡,都是上阵杀敌退下歇养的,种种原因,江妄没将他们报上去。
她来了两次后,至少给江妄省了三百两黄金。
第一次见面,乔桅歌笑容满面的客套:
“常听说江大帅娶了位花容月貌的夫人,今日一看果然如此,这若是换作我,恨不得将人藏严实了,江大帅真是…不拘小节。”
他明知今日要和他谈正事的是曜安,论实力的地方却先夸美貌,
实褒暗贬。
曜安知道他这种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定是对她这样的“花瓶”带有色眼镜,但她却不动声色,
而是顺着他说:“乔六爷,曜安也就是寻常妇人家,没什么本事,
但就是有个妇人共通的特点,
长舌。
我若是哪天和领里闲聊,不小心说出我家江郎竟在乔六爷这支出了这么大一笔,这账面不平,
可如何是好?”
那乔栀歌生了一双狐狸眼,不笑的时候生人勿近,笑起来又邪气十足,
眼角一颗朱砂痣最是魅惑动人,他喜穿白色浮锦卦,纤尘不染无一丝褶皱,看起倒不像商人,
像话本子里溜出来的邪教教主。
男人不动声色,关是从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里,根本看不出他所想如何,
乔栀歌将问题又抛了回去:
“那江夫人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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