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年,他能从往日种种中勾勒出真相——
曜安喜欢他。
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但……
不过好在因为关注着曜安的病情他没有多少注意力在这件事上面,就算他在意,也会觉得是曜安因为变故封闭自己见过的异性太少,情窦初开误会了自己的感情,日后若是可以摆脱轮椅和同龄的孩子多加接触,认识更多人,
就不会再把目光停在他身上了,
矅玦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又觉得酸涩,他将自己的感情解释为,就像每个老父亲对待自己宝贝女儿的心情一样,不愿意自己白菜被猪拱的心酸。
曜安的手术很成功,经过几场大大小小的手术之后,她现在已经能独立的站起来,但若是想要达到和正常人一样健步行走的感觉还差的远,需要后续护理才能慢慢恢复,而平日来的锻炼也是关键,
每当这个时候,矅玦都会半抚着她,两人在家里一点一点的练习走路,而少女总会笑的狡黠喊累,撒娇胡闹到非让矅玦将她抱起来才肯罢休,或者就是故意很夸张的装作要摔倒的样子,若是矅玦及时抱住了她还好,
如果矅玦因为看出她的心思故意躲闪,小姑娘就会使性子将他也扑倒在铺着垫子的地面上,然后赖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撇着嘴说自己真的起不来……
少女的身体又软又小,但该发育的地方可是没偷懒一点,她因为腿上夹着辅助器所以一直穿的都是裙子,在矅玦身上蹭来蹭去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将裙子也蹭上来点,再加上胸前不容忽视的利器,每次矅玦都眼神深邃嗓音沙哑的拍她屁股,
连说几声别闹了她才罢休。
后来曜安越来越明目张胆,可以自己行走之后就将护工辞退,家里便只剩下曜安和矅玦两人,
少女也不遮掩自己的心思,她喜欢一个人之后热情又大胆,穿着刚刚能盖着屁股的小吊带裙就在家里晃呀晃,弯腰的时候风光乍现,白花花的直让人移不开眼睛,
每每都气的矅玦拿着毯子将人从上裹到下,隔着毯子不痛不痒的拍她几下以此警告。
说是惩罚更像是情趣,曜安便更加肆无忌惮,少女最喜欢化着精致的妆容的穿暗红色蕾丝边的裙子,再踩上银色的高跟鞋站在那对他笑的肆意又无害,
幼态可爱的面孔配上妩媚多姿的装扮,反差感使她看起来就像是惑人的妖精,有好几次,
矅玦差一点就……
但他还是忍住了,矅玦落荒而逃。
他将曜安教给自己在这边的好友照看,说是有事要飞回国内几天,但实际上他也并没有回去,他就住在了附近的酒店,在房间没日没夜的画画。
他手里拿着钢笔就是说一不二的矅总裁,一个皱眉整个商界都要抖三抖,但执起画笔他又变成了浪漫多才的艺术家,
矅玦曾经的艺术成就曾轰动了M国整个油画界,他最擅长用西方的艺术手法展示东方的底蕴故事,如果不是几年前他要突然回国撑起家业,
如今可能已经成了万人敬仰的存在,不比他在商场上创造的成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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