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礼正式搬进了矅家。
他的房间就在小姑娘的隔壁,所以这很方便……他半夜翻过阳台爬到少女的床上。
少年红肿着双眼,看起来可怜又可爱,他拽着少女的衣角不让她赶自己走,他说自己换了新的地方噩梦连连,梦里是年幼的自己,一个人蜷缩在小黑屋的场景,梦里是细长的黑鞭和皮开肉绽的伤口,梦里是无尽的谩骂和漠视……
他害怕极了,只有在曜安身边才能睡着。
周崇礼的睡衣是棉质衬衫,此时他脖颈处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他半趴着哀求的看着曜安的时候,可以从领口向下一眼到底的看,看他翘挺的淡粉色的红豆,看他腹部漂亮的肌肉线条。
曜安在心里乍舌,这小子在跟她玩色诱呢。
曜安最后“极不情愿”的让出了点位置给他,并严厉警告若是他敢打扰到她睡觉就要将人给踢下床去。
但这也不耽误她在睡梦中“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周崇礼拥入怀中。
……
第二天到了周一,曜安便开始了她的忙碌生活,她上午和周崇礼一起上课,这位同桌没按什么好心,总是不经意间撩拨她一下。
中午她要去画室和顾念慈一起练琴然后教他乐理知识,顾念慈学的很快,让她也有成就感极了。
下午曜安就得去凌臣的公寓上补习课,她从不多嘴倒数第一为什么懂这么多,就像凌臣也不会问他为什么这么相信自己。
晚上她又再跑到矅氏公司跟在矅玦身后慢慢慢慢接触一些业务,没有人能比曜安这个商业天才懂这些东西,但她还必须装作吃力的模样,不懂装懂才是最难的活……
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几天,这次曜安在去画室的时候不再拿上课本,她一边打开顾念慈给她带的午饭,一边讲出这个他们不得不面对的事实说出:
“我能教的已经都告诉你了,顾念慈,接下来我再来画室就只有练琴了。”
顾念慈先是愣了一下,他触到少女的眼神又慌乱避开,因为他在那双期待的眼睛里看到了曜安实际上想表达的是什么……
但很可惜,他回应不了。
曜安像是意料之中,她毫不在意的扯开话题:
“周六晚上有场音乐会,我很喜欢的一位老师也会参加,到时候你陪我去看。”
“……好。”
和他高岭之花的外表不同,顾念慈在不涉及自己原则地事情上都格外宽容,甚至称得上乖巧听话。
并且这家伙虽然沉默寡言性格内敛,但曜安并不觉得无趣,反而还觉得透漏着呆气傻乎乎的有些可爱。
到了周六,顾念慈才发现他被骗了。
小姑娘在门外给他带上面具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曜安当时给他解释得是这场音乐比赛主题便是的就是抛开所有,在音乐中找寻新的自己,遮住面貌有重新做人的意思……
等到顾念慈进了音乐厅才发现其实没有观众带面具……
但他们两个也不算个例,因为虽然没有观众带,
但每个参赛选手都带着。
是的,参赛选手。
这不是场音乐会,这是场音乐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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