矅玦在听到司红玉开口说话的时候目光忽然变得凌厉,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说出的话不怒自威: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他话一出口司红玉的身形一颤,矅玦常年待在国外,还是从事的艺术行业,刚回国的他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毫无根基不被人信服的,可不过是短短一年,他便迅速站稳脚步,还将公司向更高层面推进,
这其中的能力和手段,不言而喻。
所以矅玦从来都不是个简单的人,现在这般傲然凌冽的模样,才是真正的他。
司红玉一直是知道的,她爱慕的就是这样的矅玦,在国外的时候她便是矅玦的助理,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是多么美好啊,矅玦只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自己可以透过窗户偷偷看一眼正在作画的他。
但这一切都被毁了,都被眼前这个女人毁了!
司红玉的声音已然颤抖,她恶狠狠地眼光粘到了曜安的身上,像是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将她神吞活剥了一样,女人不可置信的怒吼:
“矅玦,你忘了曾经我们是多么幸福吗?!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我们现在还在M国,你的身边只有我,可都是因为她!凭什么因为她,你就要放弃你的梦想,
你对矅家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仁至义尽,既然已经不得不回国继承公司,那这个女人就该识趣一点给你让位,以为仗着出身就可以为所欲为,一个黄毛丫头仗着继承人的身份就想夺走你的一切,我——”
“啪——”
司红玉戛然而止,她被打翻在地,矅玦居高临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一根一根仔细地擦了起来,他擦完之后,又将手帕扔在了司红玉的身上。
“胡说八道前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在你没有去照顾曜安之前,我只知道你姓司。”
她说的那些曾经多么幸福简直荒缪至极,他在国外的总管家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他的起居都是老先生一手操办,而老先生手下又有几名助理,她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一个月都见不了几次面。
矅玦此刻的脸已经黑到极点,他本是念着司红玉父亲好歹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份上不打算亲自动手,
可她太不知悔改了,如果只是针对他他也不至于动手,但偏偏她要针对曜安。
在曜安没来之前,她就在他面前一直说些侮辱曜安的话来,那时候他已经气不过打了她一巴掌,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司红玉竟然敢当着曜安的面说那些混账话。
他的小姑娘怎么能听得了这些。
他有些慌张的向曜安看去,小姑娘低垂着眉眼,手指无意识的撕扯起毛毯来,矅玦心里一惊,他半跪在轮椅面前,按住她抓着毛毯的手,正准备张口,曜安却先抬起头勾起一抹笑来:
“我没事。”
他本来是要安慰小姑娘的,但没想到反而被她安慰了。
“红玉姐,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西装革履的男人半蹲在轮椅少女的面前,两人手指紧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本该看起来柔弱无助的她,此刻身上却有了上位者的从容与威严,只是轻飘飘一个眼神,仿佛就被看透了心。
“其实你也没什么错,你能成功的大部分原因应该归于是我太蠢了,和你没什么关系。”
“但你没想到,就算我蠢的要死,我也拥有你没有的一切。”
“你哪是在为我的小叔叔报不平啊,你是在为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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