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坏了,她靠自己回不去。
最终曜安决定将电话打给了矅玦。
……
她打过电话过了一个多小时矅玦才来,她没法自己移动,地面太过粗糙她爬了两步就疼的动不起来,不然也不至于一直坐在地上看着轮椅一筹莫展,
甚至因为坐着牵动伤口太痛她后来干脆摆烂直接躺平。
这个男人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质问:
“躺在这里像什么话,你是流浪汉还是乞丐?”
电话里曜安只报了个地址就什么也不说了,他按着地址过来本就气她这么晚还在这种地方,一见面还见她躺在地上,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曜安和她这位小叔说来也是关系复杂,
矅玦是她的爷爷在国外收养的孩子,幼时两人只在爷爷葬礼上匆匆见过一面,直到他的父母双亡,矅氏只剩下她和矅玦,这位小叔才从国外回来担起矅氏重担。
他有自己的事业和梦想,矅玦是一名享誉国际盛名的画家,但因为感念矅老爷子的养育之恩,他不能看着矅氏就这样倒台,最后只能放下画笔回国当起总裁。
他一直在等原主成年能够独当一面,然后将公司还给她,可原主因为变故自暴自弃,成为了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所以矅玦对她不免有些严厉,再加上他也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教育一个叛逆的小孩,用了错误的方法。
他的初心只是希望她别走了岔路,但这却被有心人当成了挑拨二人的工具,
原主在他人教唆下将严厉当成厌恶,不明白矅玦的心意,
她以为在矅玦眼里自己就只是个碍眼的拖油瓶,但却又不得不为了得到矅氏而假惺惺的对她好,这般狼子野心,本就让觉得自己孤立无援的曜安崩溃,
她变本加厉,处处叛逆作对,曾经说出对矅玦伤害很大的话,导致两人关系越来越差不可调节,到了现在,矅玦对她已经彻底失望,偏见根深蒂固,两人成了水火不容的存在。
“……”
少女在看到来人时先是眼睛一亮,但在听到矅玦的质问的时候后这光又忽然暗淡了下来,她撇过脸,嘴角是倔强的弧度,
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就算是不说话,也能清晰让别人感受到她现在的所知所想。
矅玦心里没来由一慌,快步走进才发现她身上有伤,那张精致如画的娃娃脸上被蹭上灰尘,手臂上也有大片擦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急忙蹲下身将她抱起,直到进了车内,他已经问了四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可曜安一直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又是这样!
矅玦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色,分明两人是除彼此外最亲的人,可曜安却每次都这般执拗将他越推越远!这让他怎么能不寒心。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就算今天死在外面也与你无关。”
“你的事情?你还嫌你给矅家丢的人不够吗?
你以为我想管你?如果不是你姓矅,你死在外面尸体发烂发臭都没人给你收尸,
到时候就真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矅玦的本意是想强调两人同样都姓矅,都是一家人,曜安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的意思,可因为这些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这般作践自己,是因为实在憋着气,这话就说的难听了些,
没想到少女听到这句话直接爆发,她一把甩开矅玦敷在她手臂上的纱布,揭斯里底的喊到:
“矅家曜家……你的眼里只有曜家,
矅玦,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累赘对不对,我活着就是有辱矅家的名声,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好让你一个人独吞我家啊!我告诉你你休想,
你就是个外人,你以为……”
“啊——”
曜安的疯还没发完,就被一巴掌扇的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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