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曜安就让人送了玉佩给梅怀信,不过却不是什么勾引,
自己以前看小说就很讨厌为什么男女主在面对威胁时选择不开口造成误会,那纯粹是作者为了冲突产生故意为之,正常情况下,
都应该直言不讳两人一起面对问题吧。
梅怀信看完少女的陈述后,先是心生担忧,他与太子积怨已久,两人政见相左,时璟逸年轻气盛渴望征兵伐战统一天下,而他手握兵权却想休养生息,落在旁人眼里就是狼子野心,男人倒不在意这些误解,
却没想到还将无辜的少女牵扯进来,他面露关切:
“真的不需要我为你寻找解毒的药吗?”
“没关系,只需殿下配合我便好。”
梅怀信不再劝阻,虽然接触不多,但他知道曜安不似外表那般柔弱,甚至可以说,
柔弱也只是她的手段之一,
真正的她,是个非同一般的女子。
她并不喜欠别人太多,那自己便不再强求,只是寻药这事还得暗中进行,以备不时之需。
距离生辰晚宴到来的这几天,曜安可谓是忙的脚尖飞起,又要应付谭泽檄,又要周旋时璟逸,偶尔再与梅怀信相约……
小世子每次都是变着法子来折磨她,却在见她因为蛊毒面色一天不如一天,她搪塞过去是练舞累的,这人便送来上好的补品,美曰其名的说着:
“可别在小爷弄死你之前就没气了。”
只是曜安没有领他的情,尽数退了回去,又是气的这小世子放下“你给我等着”的狠话。
而时璟逸也不知道是不是欠的,说什么来检查她到底有没有学勾引男人的本事,却每次都在她随便撩拨几下又落荒而逃……曜安都觉得他前后矛盾极了,分明是让他吩咐的命令,
却将她半漏的轻纱拉好不许她这样出现在男人面前,
少女疑惑眨眼,讲写好的话交给他,“楼里的姐姐说穿的越少男人就越喜欢看。”
时璟逸皱眉:“胡说八道,我就觉得伤风败俗难看至极。”
曜安将拉好的轻纱直接褪去,露出光滑结白的藕臂攀上了时璟逸的脖颈,跳舞的衣裙没了轻纱遮掩将不盈一握的细腰也漏了出来,此刻也紧紧的贴在时璟逸的身上:
“你再仔细瞧瞧,真的不好看吗?”
时璟逸的脸上浮上层红晕,他的神思有些游离,他以前从未见过,这是第一次与女子这么亲密,原来女子的皮肤是这般触感,原来女子的骨架这么纤细,原来女子的身上真的有香甜的味道……怪不得那些登徒子会想要——
等等,他在做什么!
时璟逸慌忙退开拉出些距离:“放…放肆!以后不要学了,尽是些狐媚手段!”
“勾引不就是用狐媚手段吗?”
“……你可以换种方式,比,比如送他一件礼物,或者为他做一顿饭菜,与他一起看星星……”
“……”曜安无语,这叫哪门子勾引。
而梅怀信来是她最轻松的时候,两人为了掩太子耳目定期见面,闲聊品茶,跳舞抚琴,因为曜安出身民间又深谙民生之道,总能给出他一些独特见解,梅怀信也时常将朝堂上的事情讲给她听,两人时常因为某一件事讨论到深夜不罢休……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到了晚宴这天。
曜安早早的换上了金色流光服,小心翼翼的捧好舞蹈用的道具集福瓶,她献舞的目的就是为了病重的皇帝,这集福瓶可谓重中之重。
但她知道,这瓶今日是非碎不可的。
谭泽檄的计划冠一已经告诉了她,这男人一心想让自己低头求饶,所以计划陷害她在晚宴上打碎了集福瓶,这样大的罪可不是只有赶出宫那么简单,而到时候她便只能求自己救他。
的确,这计划看起来天衣无缝,进行的很是顺利——
甚至太子也在其中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本因为在摄政王说大喜之日不亦降罪下皇帝本打算就此罢休,
但时璟逸却以她一定是故意为之谋害帝王健康之由将她打入地牢,
他的目的也很简单,若是曜安的罪能更大一些,梅怀信救她之后便能也在他的身上安上个幕后主使意图不轨的罪名,虽不能拿他怎样,但落人口舌人心不稳也是大忌。
而曜安那边,时璟逸想着,有另外两位照看一定受不了什么罪,等事成之后自己也会将蛊毒真正的解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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