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洋因为太喜欢这匹马,所以决定把这匹马留下来自己骑,但还是吩咐伺候的人,“去挑一下好东西,给太孙送去。然后把阿娘吩咐的话都讲一讲。”
楚皓月人在家里坐,正无聊呢,就忽然收到了一份据说是楚皓洋送过来的礼物,珠玉瓷器,乍一看还挺多的。
然后听着秋叶转达那些话。
秋叶开口说这话的时候,也觉得难以启齿,从前也没觉得洋哥儿这么缺心眼啊,怎么办?出来的事儿这么不靠谱呢?
让太孙给周侧妃求情?
这送多少礼都不可能答应的事儿啊。
但是楚皓月只是托着腮,看了那堆礼物一会儿,笑道:“这当弟弟的,好不容易跟我这兄长开一回口,我哪里能不答应?林风,你去跟父亲说一声,把妹妹的禁足解了吧?”
随后他又对着博物架子上的几样东西,“这个,这个,看上去样子不错,秋叶,你把它拿到隔壁送给妹妹去。”
话说,楚英秋禁足之前还在说着什么婚事不婚事的话呢,日进出出来之后,看见安乐有了这么一桩好亲事,会不会气到发疯啊?
然后,楚皓月是不是有机会能够能够真实的沉浸式的旁观一场宅斗?
她在心里搓手,对这个事儿还是很好奇的。
太子听了她传过去的话,觉得无所谓就按照她说的去传话了。
可男人不在意的事情,往往在女人眼里又会衍生出无数个版本。
楚皓月听了反馈,随手打开了桌上刚刚人家送过来的一个小匣子里面堆的满满的造型各异的金银锞子。
心想:她好像找到了一条发家致富的好路。
而周侧妃听见别人通报,手绢都要撕烂了。
这根本不是她的打算,她还要那匹马是有用的,她仗着屋子里只有她自己的丫头,“去告诉洋哥儿,抄五十篇大字,好好静静心明天给我。这么大个人了,平时见过的好东西也不在少数,眼皮子竟然是那么浅的,被一匹马就给勾住了,不好好教一教,真被那草原上长大的野小子比下去了!”
跟着她的丫鬟,面上是忠于他的,其实底子里是皇后娘娘的人,如今听了这话只把头低的十足,不敢搭腔一句。
周侧妃这话也只是发个牢骚,他本人是很懂得分寸的那种,但奈何雏鹰秋从小跟他一块长大,听惯了她这种“豪言壮语”,真看不清楚自己的地位了
楚皓月在院子里熬着,临行前最难熬的那几日,那么几页书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就是看不进去,好似一整颗心都已经飞到草原上了。
真的很奇怪,明明就是从草原上回来的,这次听说能出去玩儿,真的还前所未有的生出了几分兴奋。
她不紧失笑,难道是年纪变小了,让她也变得幼稚了?
说到年纪的问题,楚皓月承认她每天晚上还是会对“陪伴”的林风想入非非。
这颗心对方就像一个内心火热但外表坚硬的大铁块,每一次都是很单纯的哄睡,就甚至连动手动脚都没有过。
她正胡思乱想着。
胡思乱想对象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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