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照做,命令把几百个患病的人带过来。
白无相用法力,吸来谢怜身旁掉落了的芳心剑。
他一笑,叫一个患病的男人过来,男人疑惑:
路人甲:你想干什么?
白无相:你拿着这把剑,捅他,你就可以好了。
白无相把剑丢给那人,那人慌了,没有接剑。
路人甲:这这这……这等杀人的事……我……我不干……
白无相:你不想干,难道想一直被这些丑陋的人面困扰吗。你别担心,他是鬼,不死之身,死不了的,你捅他没关系的。
那人握紧拳头,有点动心,
路人甲:真的……真的只要捅他就……
那人话还没说完,白无相直接一剑贯穿戚容的胸口,再飞快拔出来,献血直流,戚容没忍住吐出一口血。
谢怜:表弟!
裴茗:戚容!
国王吓的腿软倒地,
须黎国国王:啊……这这……这……
鬼火慌忙地用自己的身子去赌上那个伤口,可事实上一点用也没有,血穿过他的身子,就像穿过透明的空气一样,他没有办法止血。
他接着愤恨地转向白无相,要去攻击他,但是他要动作的时候,白无相的一只手把他笼在掌心里,令他动弹不得。
裴茗站不住了,他撕下自己的衣服想要给戚容捂着伤口,但是被白无相打退了去,顺带缠上了绳子。
过了一会,戚容的伤口渐渐回复原样,也没有继续流血。
这下震撼了在场的人。
白无相:你们看,他受伤了也会回复如初,但你们不一样啊,你们如果不杀他,那死的就只有你们,亏的也是你们。
白无相的“谆谆善诱”在一众惶恐的人心里起了作用。
路人乙:要不,我们就照他说的做,捅他?
路人丙:……可是这档子是缺德的事,我们干了以后会有好下场吗?
路人丁:哎呀什么好下场!要不是他,我们有必要受这样的苦吗!一切,都怪他!是他害的我们染病的!
路人乙:就是,他是鬼,又不是人,砍他怎么了!
路人丁:把他捅了,捅了!
……
一群人七嘴八舌在争论,最后一个男的从人群里出来,他扬言:
路人乙:我先来!
众人骤然鸦雀无声,齐刷刷看向他。
那男人提起剑,戚容瞪着眼睛警告他,但他眼一闭,朝戚容的胸前刺去,刺的地方有点偏离心脏,而且没有像刚刚白无相刺的那么深。
戚容被一阵剧痛抖得没声。
白无相:你没有刺到命门,就没有用。
冰冷的嗓音和冰冷的话让谢怜的心凉了。戚容本人听了也好不到哪去。
那人又刺了一剑,这次是心脏,他的人面当场消失,欢呼雀跃道:
路人乙:太好了!哈哈哈!太好了!
患病人们都像看到奇迹一般,开始有人陆续上去,每个人都轮着拿剑捅戚容,有腹部,有心脏,有喉咙,好多人担心一次不成功,就连着拔出来多捅几次。
戚容快被潮水的疼痛感刺激得不行了,双目通红似要滴血,反复创伤的地方没有停下来过,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在反反复复,那就是——死。他好想了结自己的生命,他好想杀死自己。
太痛苦了,真的太痛了!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别人宰割。
谢怜目睹一切,面容早已布满泪水,他无助地哭喊着表弟,艰难地慢慢爬过去。靠近人堆时,被人踢开到一边,他也不管不顾,依旧朝着戚容的方向爬去。
裴茗虽然知道人面疫与戚容有关,可是这样子的做法实在是……他心底也有着为戚容怜悯的一席地。
越到后面,上的人越多,剑不断刺入拔出,刺入拔出,戚容已经感受不到其他信息了,只有疼痛在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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